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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噴吐的耳廓,被羽毛拂過的肌膚,漸漸地楚明耀就意識到不對勁,這種瘙癢感愈演愈烈,幾乎到了難以忍耐的地步,好像后xue里的每一寸軟rou都被千百只密密麻麻的蟲蟻撕扯啃咬,得有什么插進來止止癢才行。透明的腸液一股股地流出來,沖掉之前射進去的濁液,楚明耀現在有點精神渙散,也顧不得什么羞恥,把三根手指一股腦地插進去濕膩的rou壁里,毫無章法地用力翻攪,幾近于自虐,卻得不到舒緩,他麥色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病態的潮紅,汗水沿著鬢角落至下顎,從額頭流進眼睛里,楚明耀感覺視線好像充溢著水晶燈折射下來的陸離光斑,這時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開始想念起兄弟倆那兩根猙獰粗大的jiba——可能是腦子壞掉了。作者有話說:目前出來了兩個攻,我在想要三個攻還是四個攻……0W0?第4章4.余氏兄弟(3P/雙龍)余家很少有這樣家族成員齊聚一堂的時刻,余左和余右是余家最小的孩子,他們還在讀大學,因此比起其他人都低調許多。余左和余右姍姍來遲,家族會議已經開始有一段時間了,其實他們是否來參與關系不大,他們的父親余家大家長余辜城總覺得這兩個小兒子太過理想化主義,人對于權力的抗拒出于無知,可有時又覺得他們是裝瘋賣傻,也許是代溝太深,無法看得通透彼此。只是余辜城今年八十有三,是半只腳踏進墳墓里的人,他也不指望在余生能懂這群年輕人的前衛想法,權力的擁有者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權力本身就充滿極致的誘惑力。……“藍田市的新市長我前幾天剛見了,”長子余北是余家下任的大家長,和政界人士往來甚密,“他當時應該是有意傾向我們,但昨天鳳家和楚家聯姻,他也有去,很難說最后他會倒向誰?!?/br>“區區楚家不成威脅,”余茜是家中的三姐,做事干凈果斷毫不拖泥帶水,因此余辜城第二看好的就是余茜,她將額前的波浪卷捋至腦后,涂著大紅色甲油的手指端起茶杯不疾不徐地呷了一口,“楚家和鳳家交好我一點都不意外,當初我們反對楚家落戶折枝,鳳家只是為了跟我們作對才接納楚家,楚家不過是鳳家的附庸罷了,他們倒向鳳家不稀奇?!?/br>“我昨天去了鳳驚鴻的婚禮,行事完全是鳳家的風格,”余東一推眼鏡淡淡道,他是楚家二子,從商,明面上是最干凈的身份,算是余家的門面,“我沒見楚明耀怎么出現,可能這次是婚禮是有什么目的性,也許是楚家想要攀高枝,但楚明耀似乎不是很樂意?!?/br>說完余東把幾張圖片傳到平板上,大家不約而同地點開信息顯示,照片上是楚明耀正站在陽臺憂郁抽煙,雖然是抓拍但也看得出這人英氣十足,原本窩在一旁懶散喝茶抖腿的余右漫不經心地粗略瀏覽過這幾張照片,視線卻倏地被黏在男人的臉上再也無法挪動分毫,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挺直腰板嚷嚷道:“這是楚明耀?!你說他是誰?!”“楚家的大家長,”余茜笑得幸災樂禍,“老幺你別再整天和四弟游手好閑了,改日讓你們二哥帶你出去認識認識些人?!?/br>余左向來沉默寡言,聽到這個名字也禁不住劍眉微蹙,他回想剛開始楚明耀問他們知不知道他是誰,但卻被余右打了岔,況且他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用那樣狂妄自大的口吻和他們說話,能想到他是楚家大家長就有鬼了。那廂余右低下頭不再說話,和余左交換了個眼神后果斷地站起身來徑直離去:“我們想起作業還沒寫,先回去寫作業了?!?/br>余左開車,余右在副駕駛座分析了一路的局勢,你說如果讓楚明耀說出他的名字你認識不?余左搖搖頭。“我們當初干嘛要搞他?”“這是你的主意?!?/br>“你也同意了好不好,別甩鍋,”余右懟了一下余左的肩膀,“以前要是你不想玩你會攔著我,所以我們兩個是同流合污,一丘之貉!”“……”余左緘口沉默,余右又開始嘰里呱啦說了一堆可能。總之最后歸結出即使楚明耀自報姓名他們也不知道他是楚家大家長,所以他們該cao的還是照干不誤。“這樣是不是證明我們還是有點能耐的,”余右藍澄澄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竟還有點洋洋得意,“我們把楚家大家長睡了,聽上去就很厲害?!?/br>“你有沒有想過楚家背后還有鳳家?!?/br>“他能說得動鳳家幫他報仇?我才不信,”余右翻了個白眼,“他要怎么說?這種事情他敢說出來我也敬他是條漢子?!?/br>“他不一定要用這個理由?!?/br>余左打著方向盤,有些堵車,他沒好氣地拍了幾下喇叭泄露出他的心煩意亂。“那我們就偏要讓他只能用這個理由?!?/br>余右彎了彎唇,他笑起來有一對酒窩,似蜜粹毒,余左瞬間了然。兄弟倆回到酒店里的時間和預想中的差不多,他們刷卡開門,余右剛進房便大罵一聲“cao”,同時飛速跑到床邊,余左也愣了,他丟下手中的器具快步跟上來將昏迷不醒的楚明耀從床上抱起來,床單和被褥上灑滿斑斑點點的血跡,床上還散著染血的玻璃渣,楚明耀的白色襯衣上蹭滿紅慘慘的血跡。兄弟倆手忙腳亂地把他身上的鐐銬解開,余右不由得抱怨起來:“你倒是好心,留個玻璃杯給他水,渴不死他倒是自殺死了?!?/br>余左不顧身上的衣物蹭到血漬,緊緊擁住楚明耀,熾熱的體溫隔著幾層衣物熨得余左的皮膚發燙,他脫掉楚明耀的襯衫檢查傷口,都在手臂上,縱橫交錯著幾道深淺不一的劃痕,萬幸的是楚明耀皮糙rou厚,沒有太大的致命傷,余左毫不留情地撕開這件被蹂躪得不忍直視的名貴襯衫將他的手臂草草地包扎起來:“死不了,他為這點破事自殺我們倒是省事?!?/br>楚明耀血淋淋的右手攥得死緊,余右剛要伸手去掰,原本雙目緊閉的楚明耀倏地將他掀進床里,他攤開掌心用那塊沾滿血珠的玻璃片抵在余右白皙的頸間,綿薄的皮膚下黛青的血管依稀可見。楚明耀雙眼紅得厲害,他像是只失去理智的野獸,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聲音粗礪得像是揉皺的砂紙:“你們還硬得起來么?!?/br>“當然了,”余右絲毫沒有感到任何不安,他笑得邪妄,抬手撫上楚明耀光滑緊實的大腿根,另一手拉開褲鏈掏出性器草草擼了幾下便塞進楚明耀的rouxue里,“我們兩個足夠喂飽你了?!?/br>“媽的!殺了你這狗逼崽子!”楚明耀不知道發什么瘋,屁股里塞著jiba還在鬧騰,他抬手要割余右的脖頸,所幸余右反應迅速偏頭躲開,險險地劃過他的下巴,登時冒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