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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回家,一到點對方沒有發來已到家的信息,他就會著急的打電話過去。愛情就像是一條緊緊拴住對方的橡皮筋,要么一直松,給對方足夠的空間,要么一直緊,緊緊的拴住對方,否則一會緊一會送,只會給人玩弄的感覺。冉新陽被祁天拴在心上,而祁天在他心里卻沒有被拴著,因為他知道無論他怎么拴都抵不過外界的一刀切,所以祁天在他心里是自由的。冉新陽從面試的公司出來,面帶笑容,這一次他成功的面試上,雖然是個小工作室,但是工資待遇還可以,現在是找工作的高峰期,他沒什么機會再挑,能有個工作已經讓他感激不盡。“祁天,我找到工作了?!比叫玛柊l了一條信息過去,這是第一次他想將這份喜悅傳達給一個人。“太好了,真為你開心,我在開會,等下給你打電話?!逼钐彀l了一條短信回去,嘴角掛著笑容,然后繼續剛才的會議。“好的?!比叫玛柣亓艘粭l過去,然后坐公交回家,他想了一下祁天愛吃的菜,然后路過菜市場去買了回來,大大小小的方便袋提著并不輕松,冉新陽要走兩站路才能到家,這一瘸一拐要花費不少時間也很吃力,所以到了小區他已經滿頭大汗,然而一進門他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冉新陽,我等你很久了?!?/br>第72章第七十二章昏暗的房間中陽光從百葉窗外鉆了進來,打在冉新陽的臉上,嘴角的淤青在光線中如同被火鉗烙下的印記,刺眼奪目。昨晚的一切像一場戲劇,而自己是這部戲中最悲催的角色。廖之言就像穿行在黑夜中的魔鬼,從黑暗中來把他帶進黑暗里去。冉新陽看了看這昏暗的房間,一張床,一臺電視機,一張桌椅,一扇百葉窗,還有被緊鎖的門,而他自從醒來便像個魂魄在房間里游蕩。為什么要把他關起來呢?他做錯了什么?廖之言他真的如此深愛祁天嗎?深到可以做一些傷害別人的事?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進來的人讓冉新陽驚愕,他從未想過眼前的人跟廖之言有任何關系。“新陽,好久不見?!卑锥Y禮貌而謙和的笑容像食人花一般綻放。“白……白禮?”冉新陽看著后面的廖之言嘴角掛著一絲嘲笑,心里生出恐懼和不安,他在兩人之間的臉上尋找他想要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也許會置他于死地。“為什么?”冉新陽不得不問緣由,他想知道他為什么非要處于這種地步。“冉新陽,你知道嗎?我的不小心造成你的腳傷給你帶來一輩子的傷痛,而我呢?我背負的是你們所有人的責罵,背負著你無形中帶給我的壓迫,我受夠了良心的譴責,受夠了你的無辜可憐,冉新陽,我們之間該結束了?!卑锥Y撕扯著瞳孔,那雙布滿血絲的黑瞳如同快要爆破的炸彈,隨時會噴灑出鮮血來。“我們之間早就有結束了,白禮,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又把我們連在一起罷了,放我走,我們之間根本不會有任何瓜葛?!比叫玛柹眢w微微顫抖,他所承受的恐懼比廖之言的暴行更深更刺骨。“不,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會普普通通的結束,冉新陽,等過了這兩天我們之間才會有個了斷,所以現在你只要安心的做好我給你安排的事就好了,否則……”白禮露出森白的牙齒詭異而恐怖的揚起嘴角,他做好了對冉新陽最有力的的報復。“你……”冉新陽要緊嘴唇不再說話,因為無論說的再多,白禮也不會放過他,他看了看一副事不關己的廖之言,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這個人是如此的冷漠。“這個是代言的合同,你簽了它?!卑锥Y將一疊白紙黑子的文件扔到冉新陽面前。“我不簽?!比叫玛枦]有一絲猶豫的斷然拒絕。“放心,不是殘疾人的代言,我們已經換人了?!?/br>冉新陽狐疑的將文件粗略的看了一眼,那幾個加粗的文字讓他作嘔,他抬起眼看著白禮,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嘲諷道:“原來你也經營□□行業?!?/br>“哼,有錢的男人誰不□□,我只是賺他們的錢而已,不過,你放心,跟你一起拍的可都是身材火辣的美女哦?!卑锥Y笑的燦爛,看到冉新陽慌張的臉上藏著無助和委屈,他覺得無比痛快。冉新陽咬緊的嘴唇流出鮮血,他恨不得像條瘋狗一樣沖上去撕咬,咬斷白禮的喉嚨。“哦,忘了你是GAY,不知道你和女人做的時候會是什么反應,別擔心會做不好,我會提前給你“上課”的?!卑锥Y無奈的笑著,他將電視機打開,將聲音調到了最大,然后他看著冉新陽痛苦的閉上眼睛,這一切都和他預料的一樣。“把眼睛睜開,你該學學如何和女人□□,不然明天的拍攝會很頭疼?!卑锥Y右手掐住冉新陽的脖子,左手撐開他的眼皮,迫使他看著屏幕上□□的畫面。“你看,那女人的身材都好啊,那男人多享受,冉新陽你可要學著點?!卑锥Y附在冉新陽的耳邊輕聲道,他的右手用了用力,冉新陽的臉開始漲紅,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廖之言用手機拍攝著這一幕,他看著冉新陽痛苦的掙扎,白禮瘋狂的暴行,心里竟有一些猶豫,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么,僅僅是為了錢?在冉新陽快要窒息的時候,白禮放開了他,然后將他拖到電視機前,將屏幕的畫面定格在□□的女人上,逼迫冉新陽抬起頭看著這一畫面。冉新陽的咳嗽還未停止,頭皮就被撕扯著劇痛,他的眼睛被頭發拉扯開不得不對著定格的畫面,□□的女人讓他羞憤,可是他根本顧不了這么多,因為白禮按了播放鍵,然后里面的每一個畫面都讓他無法接受。不知過了多久,視頻到了結尾,白禮重重的摔下冉新陽的頭顱,然后略顯窘迫的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人,走出了房間。而廖之言早就不知何時離開,房間的門被白禮鎖死,冉新陽像一具尸體躺在地上,眼睛空洞的睜著,眼淚早就滾滿了臉頰,他覺得眼前依舊重播著那些□□裸的畫面,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喘息,都在不斷地鞭笞著他。不知躺了多久,他略微動了動手指,然后動了動身體,顫巍巍的起身,頭皮依舊密密麻麻的疼,他走到桌子旁邊抱起椅子走到電視機旁狠狠地砸了下去。“嘭”的一聲巨響,電視機的屏幕碎了一片裂痕,接著又是一聲巨響,屏幕砸出了一個小窟窿,椅子斷了一條腿。冉新陽沒有停止,他繼續揮動著椅子,吃力的拿起,重重的摔下,一次次的撞擊,一聲聲的巨響,如同一次次瘋狂的抵抗,一聲聲痛苦的吶喊。可是直到房間里布滿了刺人的碎片,冉新陽的手心流出鮮血,門外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