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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陽初就算早上起來蓬頭垢面的還沒刷牙,她都覺得那是頹廢美。 她可能盯的久了一點,晏陽初突然抬起頭,說:“好看嗎?” 古兆下意識道:“好看?!?/br> 晏陽初:“這么好看的臉你就不想擁有?” 古兆:“……” 她遲疑道:“擁有……我覺得就算再好看我長一張男人的臉也不會好看?!?/br> 晏陽初:“……”我喜歡上了一個直女! 第112章 我是古兆 古兆不僅不想擁有晏陽初……那張臉,她還要帶晏陽初去見另一個男人。 許少崖。 古兆不知道他也什么突然這么執著的要見她,她自己覺得沒什么好見的,但耐不住她答應了弗萊德有事情盡管找她幫忙,所以還必須得見一面。 她要帶著晏陽初去。 她雖然名義上是晏陽初的保鏢,但在以前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古兆去哪里都要帶著晏陽初,晏陽初做什么都要帶上古兆??涩F在不一樣,特殊時期,弗萊德正在進行大清洗,惹毛了河?;啬侨函傋?,他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古兆如果在這個檔口放晏陽初一個人呆上一天半天的,等她回來說不定就見不到晏陽初這個人了。 以前保鏢只是保鏢,現在保鏢變成了“貼身保鏢”,如果不是兩個人性別不同不方便的話,古兆都恨不得兩個人晚上睡一個房間才安全。 晏陽初要去講座了?帶上古兆走。 古兆要去弗萊德那里了?揣上晏陽初。 說實話,這種模式其實挺不方便的,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某種意義上的浪費時間,偏偏還不得不去做,這也就導致了古兆對河?;氐膮拹撼潭扔稚盍艘粚?。 比如這一次,她都不用明說,晏陽初聽說她第二天要出門之后就早早的收拾好了。 然后弗萊德派來接他們的飛艇來了,軍用飛艇在地表不受普通飛艇的限速,兩個人只用了平常三分之一的時間就到了弗萊德那里。 她以為弗萊德可能會把人放在一個什么格外隱蔽的地下監獄地下密室之類的地方,沒想到弗萊德直接申請征用了一整座普通監獄,專門用來關許少崖。 雖說一整座監獄用來關一個人聽起來也挺帶感的吧,但這畢竟是一所普通監獄。 ……弗萊德是怎么想的? 晏陽初看出了她的疑惑,輕聲解釋:“特殊監獄當然比普通監獄好,但在這種聯盟不知道誰在內應的情況下,特殊監獄也比普通監獄更容易讓人動手腳,還不如要一座全部能由他們掌控的普通監獄?!?/br> 他剛說完,門后傳來不緊不慢的鼓掌聲,弗萊德推開門,笑道:“看來晏機械師不僅在機械方面造詣深厚,其他方面也是不差啊?!?/br> 晏陽初轉身沖他點了點頭,“將軍?!?/br> 古兆則與有榮焉的揚起了頭,有些得意的說:“我說過吧,晏陽初可不是什么只懂設計的書呆子?!?/br> 弗萊德:“……”晏陽初聰明也是他晏陽初的,你驕傲個什么勁? 弗萊德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他們年輕人的心思了,索性不理她,直接說正事:“許少崖突然要求見你,我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你們跑一趟了?!?/br> 古兆擺了擺手:“沒事,見見他也行,看他到底有什么想和我說的?!?/br> 然后她就被弗萊德接到了關押許少崖的那個囚禁室。 這整座監獄里三百多號人,把監獄上上下下圍的像鐵桶一般,就是為了看住一個許少崖,而許少崖說是呆在監獄里,其實住的環境比古兆剛來聯盟時聯盟分配的那個房子還好一點,除了沒法滿足他自由的需求,可以說其他各個方面都滿足了。 古兆此時就坐在布置的很完善的客廳里,對面坐著許少崖。 這個臉年輕的有些過分的人倒了一杯茶,往古兆的方向推了推。 古兆隨手接過那杯茶,有些驚奇的在這個客廳掃了一圈,猶豫了一下,說:“他們沒在這里安裝監控器?” 連監控器都不安,那這待遇也太好了吧。 于是許少崖說了她來這里之后的第一句話:“以前是安了的,不過今天我要見你,要求他們撤了?!?/br> 古兆嘖了一聲:“所以他們還真就撤了?!?/br> 許少崖笑了笑,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階下囚的樣子,說:“他們不撤我就一直不配合,他們本來就在泥沼上走,我這個被綁在船上的人再一掙扎,他們也怕船沉了?!?/br> 他說的是沒錯,但古兆現在也相當于半個身子在船上,所以她就不太喜歡他的態度。 她把茶杯磕在了桌子上,直接問:“說吧,千方百計的要見我,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說?” 許少崖看了她片刻,突然笑了,淡淡的說出了一句差點兒讓古兆失態的話:“古兆……你是五百年前那個古兆吧,緘默小隊的隊長,河?;氐乃罃??!?/br> 古兆手一抖,杯子被打翻在地,茶水暈濕了地毯。 但她無暇顧及這些,她猛然抬起頭,目光銳利的看向他,內心卻頗為驚疑不定。 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猜出來的?還是詐她的? 這個世界上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只有晏陽初和艾琳,兩個人誰都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往外說,那只有可能是他猜出來的。 如果是詐她的……她現在這個反應也差不多被他詐個正著了。 古兆只是驚疑,但卻并沒有太多恐慌。對她來說,隱瞞身份只是為了避免麻煩,而不是她怕什么。而身份暴露了大不了就順其自然,就像晏陽初說的,她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上沒人攔得住她。 唯一的麻煩就是,現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如果突然爆出她的身份,可能會增加不少變數。 她在心里迅速衡量好利弊,表情就從容了許多。她彎腰撿起地上的杯子,輕輕放在桌子上。 許少崖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從她驟然失態到從容應對。 他不禁夸了一句:“不愧是古兆?!?/br> 古兆覺得自己并沒有被夸到,她看向他,也沒有搞那套假裝他認錯人了的橋段,面對一個聰明人裝傻,別人會把你當真傻子。 她直接問:“你是怎么猜到的?” 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