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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古兆緊緊抓住晏陽初的手臂往后縮,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的害怕狀模仿的惟妙惟肖。 那個瘦高個看了他們片刻,冷笑了兩聲,轉頭對后面的兩個人說:“過來吧,一男一女,這男的還挺漂亮,整個一小白臉,怕個屁!” 后面兩個人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一邊走一邊說:“小心駛得萬年船,綁了他們,綁結實點兒,回去測一下精神力是幾階,過了三階的話我們這個月算是白撿了一份業績,連三階都沒有的話就直接賣到珂蘭星吧?!?/br> 跟在最后的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聞言點了點頭,從兩人身后越出來,伸手一把抓住看起來最“柔弱可欺”的古兆的手腕把她從晏陽初后面扯了出來。 古兆順勢踉蹌了一下,肩膀撞在了那個男人胸口,一只手不著痕跡的把他腰間一把輕薄的匕首拂了下來,手心里白光一閃,匕首消失在她手中。 這是她被凍在海里之前的異能之一——空間,不過她一向以武力聞名,空間的異能她沒往外說過,自然也被人忽視了。如今她很慶幸以她如今微薄的精神力還能使用空間異能。 那個男人被撞的一皺眉頭,伸手把古兆推了出來,捏著她的手臂往她手腕上扣上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那個平平無奇的黑色方塊一碰到她的手腕就自動把兩只手腕緊緊鎖在了一起。 隨即古兆手腕一麻,有什么東西扎進了她的皮膚,針刺一樣的微微疼了一下,然后她從手腕起開始麻木,片刻之后整個身子都不能動了。 她趕緊閉了閉眼睛,調動起為數不多的力量壓制。片刻之后,那種僵硬的感覺消失了,不過謹慎起見,她表面上不動聲色,保持著僵硬的狀態,不讓他們看出端倪。 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吃驚。心說自己到底還是大意了,她被凍了不知道多少年,現在的人類到底發展到了什么程度她也沒個譜,就敢這么輕易的讓心懷惡意的人把她不知道的東西往自己身上試。 她也沒想到這普普通通手銬一樣的東西還有這種功能,一時不慎差點兒就陰溝里翻了船。 想到這里,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擔心,斜著視線去看在她心中的定位為“普通人”的晏陽初。 古兆在飚演技,晏陽初也在飚演技。 不過古兆如果是演技派的,那晏陽初和她比起來完全就是面癱派的。 那個動手的男人處理完了古兆伸手去抓他,他全程面無表情的模仿著古兆,還學著她異??鋸埖孽咱劻艘幌?,這一個踉蹌讓古兆恍然以為是這塊冰山要塌了。同樣也是一不小心撞到了那男人的胸口,那男人極其嫌棄的把人推開了。 古兆從自己這個視角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把對方腰間的鑰匙順走握在了手里。 被那黑漆漆的玩意套住的時候,晏陽初極其敷衍的掙扎了一下,結束了表演。 古兆都替他松了口氣。 雖然記憶不在了,但模仿能力還是很強的。 就是演技……她覺得這世上任何一個演員可能都比他演技好。 古兆就這么看著他敷衍的配合表演,心中久違的有了一絲淡淡的無奈。 他被拷上了,古兆心里那絲無奈瞬間就變成了一下緊張,眼也不眨的緊緊盯著他。 只見晏陽初先是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猛地僵住,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動也不能動。 動手的那個男人沖另外兩個人說:“成了?!?/br> 在他的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古兆看見晏陽初的眼珠子轉了轉,循著她的視線沖她微微眨了一下眼睛,沖著她這邊的小拇指微不可見的動了動。 古兆:“……”還成了,成個屁??! 一直到兩個人都被他們弄上那艘晏陽初口中的改裝版的奇跡戰艦系列的領航者七號穿梭飛艇,她都在懷疑人生中。 這個莫名其妙的失憶者,到底是什么來歷? 她能感覺得到,被刺進她手腕里的細針帶有抑制阻隔異能的作用,只不過可能是因為她是一個被凍起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現在人類的異能結構和她那個時代已經有了差別,所以這個藥用在她身上效果就被削弱了很多,輕易能被她壓制。 那晏陽初這個失憶到異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又是怎么恢復行動力的呢? 他們拿出的東西失效了?怎么可能!做壞事也是需要腦子的! 她就這么帶著對晏陽初淡淡的迷惑一路被送到了她在冰封中不知道用精神力掃描了多少遍的暴徒大本營。 兩個人被抬下來的時候,基地里一團亂,誰也沒工夫騰出手來幫忙處理他們兩個。 動手的那個男人隨手抓住了一個路過的金發男人,換了一種她聽不懂的語言問他話。 那男人越說,他眉頭皺的越近。那男人走了之后,他轉頭對另外兩個同行者和身后抬著他們的明顯是小嘍啰的一群人說:“迪倫在冰川上發現了一艘剛墜落的飛艇,沒有通行證,也查不到飛行記錄,現在他們都在忙飛艇的事兒?!?/br> 說著,他突然頓了一下,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向古兆和晏陽初,想想剛遇到兩個人時兩個人的狀態,覺得事情不會這么巧合,隨即銳利的看向古兆,問她:“你們兩個是飛艇上的人?” 古兆現在的狀態是僵硬中,當然不會回答他。 他也發現自己忘了這一茬,嘖了一聲,對抬著他們的小嘍啰說:“先找間空屋子給他們兩個打解劑,我現在去找大哥,打完解劑帶他們見我?!?/br> 他話說完,小兵們卻看著他,并不敢動。 一直沒說話的兩個男人中的瘦高個冷笑著說:“看什么啊,阿倫回到基地就有人罩,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還不照做?” 幾個小兵低著頭把他們兩個壓走了。 基地是在冰面以下,古兆被帶著一路走,剛開始還能勉強從建筑風格上區分是休息區還是訓練區,可隨著他們越走越深入,走廊兩邊的建筑變成了清一色的黑色金屬房,房門都被從外面緊鎖。 直到兩個人被粗魯的推進一間同樣風格的金屬房間里,古兆反應過來,這大概就是這里的“俘虜房”。 整個房間全都是黑色的金屬筑成,甚至都沒有窗戶,古兆進了這間金屬房之后察覺到周圍剎時靜了下來,是那種靜到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