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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您塞住我的嘴?!?/br>他看著鄭霄的背影靜止了幾秒,似在思考,然后迅速地伸手在地板上摸索著什么。一團黑色的布帶著強烈的鄭霄的味道,懟著嘴角溢出的唾沫擠入口腔,堵住他的所有聲音。下一秒,他猛然睜大了雙眼——那是鄭霄腳上的襪子!淡淡的汗味如迷幻藥,他戰栗著臣服于他的氣味,讓這股氣味包裹并封堵他的感官。他在腦海中勾勒出鄭霄的腳:白皙中泛著紅的健康膚色,指甲圓潤胞滿,足弓拱形的曲線,腳踝骨感分明,血色充盈……想要被踩在這樣的腳下,想要為他舔凈……“啪!”皮質流蘇掃過袒露的yinnang和會陰,酥酥麻麻。腿根染上深深淺淺的緋紅。楚恒璃眼中神色迷離,脆弱的腿往地板更近,呈現出一個危險的弧度。隨著鞭穗抽下,鼠蹊部劇烈地抽動,性器腫脹得難受。想要……在腿即將被掰斷的前一秒,鄭霄松開了制約。他使出全身的勁兒,一咕嚕爬起來跪趴在他赤裸的腳下,嗚嗚咽咽地揚起臉,透過一層淚看他。鄭霄輕笑,掏出卡在他口腔的襪子,一個眼神應允。他迫不及待地撲向赤足,張口就含住大腳趾,伸長的舌頭貼著指縫挨個舔過去,留下濕漉漉的水痕。腳趾在口腔里胡亂攪動,劃過口腔黏膜和舌苔,一時間嘖嘖有聲。腳從口腔脫出,壓著喉結、胸膛中線,把他的身體強行掰直,然后來到腫脹的roubang上,狠狠踩下去。濃稠的jingye瞬間漿果般爆出。楚恒璃牢記之前的命令,咬碎了下唇,一聲沒哼??旄性诔聊斜?。他再次睜開眼,正對上還握著條鞭的鄭霄似笑非笑的臉。三分鐘到了。他沙啞著嗓子慢慢道:“主人,一切以您為主。我應最先滿足您的欲望,我的欲望也因滿足您而被滿足?!?/br>“不愧是高材生,一點就會?!北奚砭従徬乱?,輕輕撓撥著釋放過后乖巧下垂的性器,“你的面試通過了,寵物?!?/br>你的面試通過了。淚水無端充盈了眼眶。一種激情在寧靜中爬上背脊。楚恒璃敢發誓,不論是他研究生復試通過,還是期刊論文發表的那一刻,他都沒有這么激動過。♂番外·立規跟了鄭霄很長一段時間,楚恒璃一直處于一個欲求不滿的狀態。“我要求你為了我禁欲,隨時保持一個敏感的狀態?!编嵪鲞@么說道。可是他本身就性欲強烈外加心理變態??!沒認主前未嘗禁果,尚能忍受饅頭咸菜;但領會過山珍海味的滋味后,怎么可能再吞的下從前淡雅的食物呢?他搬到鄭霄的后街公寓里,24小時全身赤裸,每晚睡在鄭霄臥房的地板上,看著行走的荷爾蒙不要錢地撩撥他。他每天醒來會爬上床對準小鄭霄進行“喚醒服務”,準備二人的早餐——一般他的雙手會被綁在身后,他跪在鄭霄腳下接受對方的喂食。鄭霄興致來了會檢查他身上的痕跡,如果傷痕淡了會再抽上一頓,興致來了會掐著他的后頸在沙發上cao他。所有行動只有一個要求:不準射出來。這簡直無法忍受。趁鄭霄去上專業課的下午,楚恒璃偷偷從沙發下的工具箱拿出硅膠假陽,淋上啫喱就塞入后xue。充實的感覺填滿了屁股,他滿足地喟嘆了一聲,上半身伏在沙發坐墊上,撅高了屁股。假陽堅挺的硬度硌著彎曲的甬道,他皺著眉頭扭了扭,還是狠心打開假陽底座的開關。粗壯的鬼頭部分在體內震蕩收縮,圍繞著前列腺的那一點畫圈。他雙手扒拉著底座往里捅了捅,硬物戳中深處那一點,他一個顫抖,呻吟從嘴角溢出。一分鐘后,他看著手上的白色濁液,深刻體會到長時間禁欲后的釋放有多么美妙。假陽還在rouxue里大力抽插,震麻了的xue眼溢出液體,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麝香味。他不敢久呆,抽出假陽進行清洗,把客廳打掃干凈,毀尸滅跡。晚上鄭霄回來的時候他正在廚房打雞蛋,鄭霄環顧四周,把一個水靈靈的胡蘿卜塞入他的下體。于是,炒菜乃至跪在餐桌下吃飯的時候,他的屁股里都插著一根碩大的硬物,深深淺淺地搗弄蜜xue,性器在空中半勃。他的身體還是一樣敏感,鄭霄沒有發現。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翌日下午,楚恒璃選了一根表面嵌有突起物的振動棒,事先準備好帶有催情效果的潤滑油,對準振動棒頂端慢慢坐下去。“嗯……”他仰頭輕嘆。敲門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主人?不是有課嗎?他手慌腳亂地拔出振動棒,用茶幾上的手紙擦干液體,末了再胡亂往流淌著潤滑油的身后蹭,把所有器材塞進工具箱。一切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除了他身下那根高高翹起的性器。“咚咚咚?!?/br>啊……完了完了……楚恒璃急得原地跳腳。他眼睛一閉,抓住性器狠狠一掐——劇烈的疼痛讓它迅速萎縮,他一瘸一拐地撲向玄關開門。接觸到門鎖的前一秒,傳來鑰匙捅入的“咔噠”聲。鄭霄高深莫測的面容從門后探出,似笑非笑。“對不起,主人,開門晚了?!背懔Ч具艘宦暪蛳?。響亮的砸門聲驚得他一顫。鄭霄俯視他,眼神波瀾不驚。“在做什么?”“在廁所灌腸?!背懔а劬φ6紱]眨。“這么早?”規定每天早中晚各清潔一次,而現在四點還不到,怎么都說不過去。楚恒璃沉默。鄭霄拔腳往浴室走去,干燥的瓷磚地板說明了一切。他再走回來時,楚恒璃看到他眼底隱忍的怒火、暴虐、失望,還有些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深刻的悔恨與懼怕席卷心頭。刺激與快感是火苗,稍縱即逝,內疚卻如細水長流,不容置疑地澆滅火光。心慢慢冰冷。鄭霄一腳壓在他背脊上,兩根手指把臀rou向兩邊拉開。xue眼略微紅腫,還帶著新鮮的水漬。他觸電般抽回壓制,走到沙發邊檢查工具箱。三秒鐘后,他一腳踹翻金屬箱,性虐工具叮叮當當地在地板上翻滾。背對他跪在門口的楚恒璃渾身顫抖。作為情寵,日子過得太安穩,就容易恃寵而驕。他差點忘了,獅子發起怒來是會吃人的。一只手揪著他的后頸rou拎起他來,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可是他還赤身裸體!樓梯間隨時會有人經過!他就要被丟出去了!楚恒璃什么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拋棄的恐懼牢牢壓在心頭,他大聲哀求:“不要!不要!”鄭霄的力氣不小。尤其是他憤怒的時候。他一拳沖著柔軟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彎下腰咳嗽時一腳踹在屁股上。楚恒璃驚覺自己已經邁出家門,忙強忍劇痛直起身,扒在門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發白。“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在違抗我?!编嵪錾裆淠?,似在質疑,似在陳訴。“主人對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懲罰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趕我走!”鄭霄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