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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咽了下去。 他本來想著下次約陸俏出來再談這件事,卻沒想到林歌這時已經告訴了陸俏。 這件事林柏清當時并沒有說,但從林歌的表現看來并不像玩笑。 “假扮情侶去見父母?”陸俏嘆了口氣當然是拒絕的,她內心吐槽著反派異想天開,一邊又起了再搬家的想法。 雖然和室友相處的很愉快,可她哥哥是反派這點還是叫陸俏心有余悸。只剩最后三個月了,她可不想因為林柏清的緣故暴露掉。 已經打定主意的陸俏開始晚上查詢其他地方的房子,準備明天早上再找個理由告訴林歌。 而那頭林柏清其實并沒有對她懷有任何敵意。他只是覺得這姑娘看著溫柔大方,談吐也不錯正好是父母喜歡的類型。 至于不斷提到A市,也只是因為他母親曾經也是A市人而已。 只會強取豪奪的林柏清想到他第一次見面夸贊陸俏名字熟悉時,她驚喜的反應,覺得這次事情應該不怎么難。 雖然陸俏表現的有些怕他,但只要多相處幾次就好了。 正想著搬家的陸俏當然不知道反派正想著用五千萬讓她當自己的假未婚妻。 兩個小時時間陸俏在網上搜遍了周邊的房子,卻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從交通還是什么的來說,只有目前的公寓最適合她。 她躺在床上抱著抱枕煩躁地翻滾著,這時林歌忽然敲了敲門:“俏俏睡了嗎?” 陸俏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這時候過來應該是有些事吧? 她抿了抿唇慢慢打開了門,卻被林歌一把抱住。 “俏俏我好舍不得你?!?/br> 以為自己要搬走的事情被知道的陸俏心里頓了頓,剛準備安慰她以后還有再見面的時候。結果卻聽林歌下一秒道:“剛才接到公司臨時通知,因為前面的同事生病了,所以明天出差的人變成我了?!?/br> “嗚嗚嗚,俏俏,我大概有一周不能見到你了?!?/br> 陸俏本來是想真情實感安慰她的,但聽到這句話之后默默收回了之前想要說的話。 “嗯,你去吧,回來后我也有一件事要和你說?!币呀洸幌朐偻舷氯サ年懬螞Q定等她下一周回來,就把準備搬走的事情告訴她。 林歌被撫摸著狗頭暈暈乎乎的離開,臨走前不忘囑咐:“如果我大哥再來找你提什么不太好的要求,俏俏你別怕,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br> 其實對于林柏清突然找上陸俏,林歌還是有些擔心的。她對這個大哥從小就畏懼,林柏清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面手腕都很厲害,有時候只是似笑非笑地一眼,就叫人不敢說話。 她想著大哥之前說的話來嘆了口氣,只希望他真的只是隨口一說,沒有當真。 不然俏俏…… 第二天很早林歌就走了,因為是周末放假的緣故,陸俏今天罕見的沒有去上班。早起洗澡之后便自己做了杯奶茶坐在吧臺刷微博。 那天白瑤和傅硯生宣布訂婚之后媒體上這兩天都是他們的事,還有不少推送文章開始宣傳他們的愛情故事。 說實話,這種情況換做誰都會吃醋,尤其是故事里其中一個主人公還喜歡過她。但陸俏對此毫無所覺,她雖然看起來溫軟好欺負,但幾個人里最渣的其實是她。 在她心里傅硯生他們對她還說就是一塊石頭,只有他們按照劇情走,這塊石頭才能被搬走,而壓在五指山下的自己才能徹底松口氣。 從穿書到現在已經七年多,任誰這么擔驚受怕下去都會忍不住。索性現在已經快接近成功了,陸俏抿了口奶茶,覺得自己三年前離開的決定真的是再正確不過。這世界上小鮮rou那么多,她為什么想不開非要和劇情人物談戀愛? 另一邊,把訂婚消息放出去卻還是沒有任何回音的傅硯生掛掉電話,面色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這幾年學會最多的就是調節情緒,那些失望一次次壓下沉在心底,就連他也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生氣。 秘書在外面看了眼,看見總裁表情淡淡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寒顫。但還是硬著頭皮敲門進來:“傅總,您安排的事情已經準備好了?!彼粗党幧樕?,猶豫了一下問:“請柬生意上有來往的公司都發了,但是林氏那邊?” 林氏是B市首屈一指的豪門,原本之前也一直是在B市發展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年開始往A市轉移目標了。前段時間就因為一批貨物的原因,傅氏與林氏起了些摩擦。雖然最終是以自己公司拿到了東西為結局,但畢竟雙方關系都不怎么好了。 傅硯生聽完揉了揉額頭有些疲憊道:“把請柬送過去吧?!?/br> “邀請不邀請是我們是事,來不來就是他們的事了?!?/br> 秘書聽見這話也不意外,傅硯生一向做事滴水不漏,唯一一次栽了,估計也就是在陸俏身上。 那個名字現在已經成了禁忌。 常沐想到這兒小心看了傅硯生一眼,看他將文件簽了后才敢離開。 辦公室里已經沒人了,傅硯生睜開眼看著面前的沙發微微愣了愣,忽然記起很久以前俏俏有時候也會來公司等他,女孩等的困了有時也會在沙發上睡一覺。 他直直盯著面前空蕩蕩的位置,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都已經三年了?!备党幧鷮ψ约旱?,可他知道無論是三年、五年還是十年,他都不可能放手。想到這次婚禮,青年垂眸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陸俏愉快地刷著微博,到晚上的時候終于感覺到有些餓,于是決定出去覓食。 在國內的時候陸俏晚上經常出去玩,但來了法國,一是沒有時間,二是有林歌在每天一起約游戲,這種晚上出去的心也就淡了下來。 可今天林歌去出差了,陸俏看了看表,晚上十點,正是夜生活剛開始呢。心里想著只是喝一杯雞尾酒就離開的陸俏看著面前的酒吧,還是推開了門。 面容精致的女孩一進門就吸引了不少目光。索性陸俏誰也沒理,只徑直往吧臺最角落處去,點了杯長島冰茶后慢悠悠地等著。 林柏清本來在樓上談生意,但是卻被樓下的嘈雜聲吸引。 “哎,這姑娘看起來可真漂亮?!鄙磉吙礋狒[的朋友道。 樓下燈紅酒綠,幾個人簇擁在一起,不知道在爭吵什么,林柏清正準備淡淡收回目光來,就看見了站起身來的陸俏。 她穿著黑色的大衣,揚起頭來時脖頸纖細又孱弱,只畫了簡單的妝容的樣子和這種地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林柏清倒酒的手停了下來,聽見底下陸俏脆聲道:“你們可給我作證了,就像這位先生說的,今天要是誰輸誰就去跳鋼管舞?!彼f完目光移向想要來搭訕的人,似乎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引起了多大轟動。 陸俏本來是想安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