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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之道,還要教他人族的神識錘煉之法,什么都教他,然后讓他殺他。 待他學成之日,誰輸誰贏,誰生誰死,還真不一定! 琦玉的目的還不止于此,這樣一來,他就無暇、也不能去找葉緲緲的麻煩了。 這是陽謀,但秦生離不得不應! 就如琦玉所說,他寂寞太久了,長久無敵人,他都快廢了! 如此刺激的游戲,讓他的神魂都仿佛燃燒起來,火熱而興奮! “我答應你!”他口吻興奮地道,“我還答應你,在你成為妖尊之前,我絕不找葉緲緲的麻煩!” 答應他又何妨? 這樣才有意思,他傾力培養對手,然后展開生死之戰! “但我有一個要求?!彼谖擒S躍欲試,“你要在一百年內成為妖尊,我只給你一百年時間。如果你能做到,我與你公平決戰。如果你做不到,你和葉緲緲都要成為我的奴隸!” 他的耐心只能維持一百年的時間。 “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死,我要你活著,親眼看著我每天如何奴役葉緲緲!”他越說越興奮,“而我也不為難你,我知道幾處遠古妖族留下的寶地,其中資源足以讓你晉升為妖尊!” 琦玉握了握拳,說道:“好?!?/br> 一百年后,如果他能夠成為妖尊,那他將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妖尊。 到那時,他一定要殺了秦生離! 孔雀只見琦玉忽然不出聲了,垂眼慢慢邁著步子,只以為他傷心,又想到剛才看到他時奄奄一息的樣子,便訓誡道:“生命何其可貴,你因為一點失意便自暴自棄,實在不該!” “歷經數萬年,我們妖族終于脫離苦難,回歸天地間,正是發展的大好光景,你不顧族人發展,不想拼搏出更好的生活,竟然自傷自殘,實乃懦夫行為!” 琦玉這才抬起眼睛,看向孔雀說道:“大妖王誤會了,我并非自己想不開,而是被人所傷?!?/br> “是誰?!”孔雀立刻問道,冶艷的臉上露出煞氣。 琦玉道:“是秦生離。他不知怎么找到我,知我與殿下分開,前來奚落。我一怒之下,說了些惹他生氣的話,被他重傷至此?!?/br> 孔雀聽到這里,頓時擰眉。秦生離的手段詭異,他的尾翎煉制的長鞭都能在一瞬間被燒成飛灰,只怕他不做提防之下,接他一招也要受傷不輕。 “我去尋一些法寶給你防身?!彼氐氐?。 琦玉沒有拒絕:“多謝大妖王?!?/br> 知他不是自傷自殘,孔雀的臉色好看一些,甚至贊嘆道:“我妖族的好兒郎,自當如此!” 他本以為令兩人分開,琦玉會失意、神傷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心性堅毅,竟能扛得住,贊賞之下不由高興起來:“走,我帶你回族中!” 他要正式封琦玉為妖族少主,好好培養他,讓天下萬族都知道,他們妖族的少主不遜于魔族那位! “我并不想回族中?!辈怀上?,琦玉卻拒絕了。 孔雀立刻變色,問道:“莫非你要去找葉緲緲,祈求她不要跟你分開?” “不是?!辩駬u頭,“我只是不喜安居一隅的生活?,F在無拘無束,我要到處看看,歷練一番?!?/br> 孔雀微微擰眉:“只你自己?我讓幾名妖族與你一起?!?/br> 琦玉一個人在外面,他不放心。如果說是到處歷練,那安排幾名年輕妖族一起,就再好不過了。 還可以把狐珠兒安排進去,她與琦玉乃同族,容貌、性情、天賦都不錯,說不定可以讓他忘了葉緲緲。 “只我自己?!辩窬芙^了他的安排,“大妖王不必費心了?!?/br> 他不是一個人,還有秦生離寄生在他體內。以秦生離的德性,這一百年的時間定然不會風平浪靜,他肯定會讓他九死一生,以此作樂。 族人們與此事無關,他不會把他們牽扯進來。 孔雀不太贊同,但琦玉只是看上去性情柔順,實際上極有主意,他定下的事,不會被人說服。 “好吧?!彼c點頭,想了想,取下手腕上的墨色手鐲,“這個給你防身?!?/br> 他這一去,不知多久,肯定會遇到許多危險。他的法寶雖然敵不過秦生離,但天下間也只有一個秦生離罷了。遇到其他危險,還是能護住他的。 琦玉接過,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多謝大妖王?!倍笞笫值中?,低頭說道:“琦玉告退?!?/br> 孔雀神情復雜地看著他,點點頭:“去吧。有什么事,記得喚我?!?/br> “是!”琦玉應道。 孔雀輕輕頷首,很快化為一道墨色流光消失在天際,琦玉看著他消失在視野中,便拿出了令牌,聯絡諸皇天。 第126章 諸皇天沒想到會接到琦玉的通訊請求。他剛剛捉住一個鬼鬼祟祟的修士,正在審問對方??粗钆粕祥W動的白光,他玩味地挑了挑眉,一劍殺了那個嘴硬的修士,點了連接。 “有事?”他問道。 令牌里傳來琦玉清朗而冷淡的聲音:“殿下膩了我?!?/br> 什么?諸皇天的眉頭頓時高高挑起,他沒聽錯吧?那無情的小公主真的把琦玉踢開了? 她真的舍得踢開他? 不對,是終于踢開了?他一直等著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節哀?!彼傩市实氐?,雖然不知琦玉為何找他說這個,但是也沒有落井下石,還寬慰道:“你以后會找到更好的伴侶?!?/br> “魔族向來是這等性情,我早有預料?!辩裾f道,聲音透著平淡,好似并未因此深受打擊。 但諸皇天不信,琦玉在他這里的印象一直是咬人的狗不叫,他不僅咬起人來不叫,受了傷也不叫,最是倔強而安靜。于是,他假惺惺地又問:“你還好嗎?你現在哪里?我去找你,一起喝幾壇?” “失血過多,差點死掉?!辩裾f道。 諸皇天頓時站直了身體,臉上的漫不經心褪去,問道:“你在哪?!”到底是一起并肩作戰過的兄弟,別的時候他可以滿不正經,但兄弟有危險時他不能不理! “別尋我,我很快就走?!辩窬芙^了他的好意,“我要去歷練一番?!?/br> 諸皇天擰眉,道:“你受著傷,不好好養傷,去哪里歷練?” “不關你的事?!辩裾f道。 諸皇天一臉愕然,看著手里白光消失的令牌,簡直難以理解!就這樣?說幾句話就斷掉了? 他到底為何聯絡他?只是想找人說說話?那就多聊幾句??!而且,他跟琉寧不是更熟嗎? 諸皇天怎么也想不通,琦玉為何揭露傷處給他看。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是那種性情內斂,有什么都默默扛住的性子,不會向任何人揭露自己的痛處。更何況,他還用了“殿下膩了我”這種話。 他極厭惡“膩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