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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淮鈺也不接過來,只盯著卿硯手里的那份干糧看著。卿硯順著嚴淮鈺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經咬了兩口的包裝面包和一瓶水:“你想吃這份?”嚴淮鈺看了眼面包上的兩個缺口,一本正經的點頭:“嗯?!?/br>卿硯抽抽嘴角,將自己的面包遞過去。然后把那份本來打算給嚴淮鈺的牛rou干和包裝rou餅開始自己啃了起來。這奇葩,有rou不吃非得吃素食。嚴淮鈺緊挨著著面包上的缺口,下嘴咬了一口,完了也不咀嚼,只把它含在嘴里,等它慢慢的融化。嚴淮鈺又拿過卿硯放在地上的水瓶子仰頭喝下一口水:“既然不躲我,那恰好最近我也想歷練歷練,不如咱倆就組個隊如何?”卿硯見對方把自己的水拿去,新的一瓶卻不動。大概是拿錯了吧。完了他為難道:“不用了吧,我比較習慣獨來獨往,再說了你不是要等城主嘛,出來跟我歷練要是跟城主錯過了咋辦?!?/br>嚴淮鈺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望向卿硯:“我把與城主商談的事交給別人了?!?/br>……這么重要的事不親力親為真的好嗎?“我想出門歷練,但是沒空間沒食物沒水?!?/br>……關我屁事。“我是五級后期木系異能者?!?/br>……我知道。“晶核都歸你?!?/br>……卿硯覺得今天嚴淮鈺實在是很不對勁,一個城主怎么可能能連一個空間戒指都沒有,更別說那些水和食物了。他懷疑的開口:“你認真的?”嚴淮鈺點頭。卿硯:……最后兩人還是成功組成了隊伍,畢竟雖然卿硯看嚴淮鈺尤其不順眼,但是耐不住嚴淮鈺說什么也不愿意走,卿硯剛欠了嚴淮鈺的人情,總不能把人家丟這里自己就跑了吧。夜晚的時分,兩人都殺了一天的喪尸,渾身疲憊,即使是在末世里面,卿硯也會想辦法洗澡的,平時他都是在空間里解決,但此刻有嚴淮鈺這么個礙眼的存在,卿硯也沒辦法鉆進空間。雖然這是五級空間異能者才有的主空間功能,自己可以進入自己的主空間,可如今整個末世里就他一個五級空間異能者,即便知道嚴淮鈺并不是那種人,但卿硯依舊想捂嚴實點。他可不想走向原主的結局,被送進研究院當死物一樣研究。于是沒有辦法的卿硯只能從空間里接了一桶水,裝作是從基地里帶出來的模樣,對嚴淮鈺招呼了一聲過后,就走到一旁草叢的后面去擦澡了。一想到接下來的好一段時間都不能舒舒服服的泡澡只能擦澡卿硯就覺得越發看嚴淮鈺不順眼。卿硯將臟衣服脫下,將毛巾在桶里打濕過后,在身上搓著,其實他的身上并不臟,畢竟五級的異能,遇事直接縮地成寸跑就行了,能臟到哪里去,但是只要是有條件的話,為何不能讓自己過的舒坦點呢。卿硯正洗著呢,突然就聽到了嚴淮鈺的聲音。“要不要幫忙搓背?”卿硯手一頓,暗忖今兒個這嚴淮鈺到底是怎么了,居然還問他要不要幫忙搓背。他揚聲道:“不用了?!?/br>嚴淮鈺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轉頭繼續去忙活。卿硯也沒有多墨跡,洗完之后就換了干凈的衣服,抱著一捧臟衣服走了出去,出去之后他才發現,帳篷都已經搭好了,火也已經生好了,上面還架著一串烤的半熟的兔rou,泛著金黃色的油光,濃郁的rou香味兒在這末世里尤其誘的人嘴饞不已。卿硯也是,末世三年多了,因為懶又不會弄的原因,他吃的一直都是干糧,嘴巴都要發干了。嚴淮鈺看到他的到了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然后繼續烤手里的rou。然而卿硯的注意力依舊沒有被成功轉移,他挨著嚴淮鈺坐下,問道:“你不是說你沒空間沒食物嘛?這帳篷和兔子哪來的?”嚴淮鈺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兔子獵的,帳篷撿的?!?/br>卿硯無語,這都末世三年了,哪里還有帳篷撿?癡人說夢吧。但這話他不會說,說了嚴淮鈺也會有理由反駁,于是卿硯決定從兔子入手。他勸誡道:“你獵殺兔子可是不被允許的?!?/br>是的,末世半年后,越來越多的動物淪為喪尸動物,真正的動物越來越少,而當人類建立了基地漸漸適應了末世之后,看著越來越少的動物眾人有些憂心忡忡,各基地就擬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不能隨意獵殺動物。當然,嚴淮鈺是a基地的城主,尊不遵守這條不成文的規定都無所謂。嚴淮鈺低垂著眉眼,不吭聲。卿硯不滿的推聳了他一下:“喂?!?/br>嚴淮鈺這才開口:“你喜歡吃rou?!?/br>卿硯一愣,他好像沒有表現出過自己喜歡吃rou吧?那么對方是怎么知道的?除了疑惑之外,卿硯心里還有些復雜,大概是自己隱藏的這么深的喜好居然也能被人找出來的感覺吧。“吃吧?!眹阑粹晫⒁呀浛竞玫耐胷ou遞到卿硯的面前。卿硯看著上面的辣椒粉挑眉:“這調味粉也是撿的?”嚴淮鈺淡淡的嗯了一聲,毫無半點心虛之態。卿硯:……這是把他當傻子嗎?“你不用把這兔rou分成兩份嗎?”卿硯決定換個話題。嚴淮鈺搖了搖頭:“你吃不完了再給我就好了?!?/br>“……”卿硯很想問對方不會覺得臟嗎?但一想到現在是末世,他也就將這個問題給咽了下去。但心底里,還是對嚴淮鈺多了幾分崇敬的意思,在末世里,居然還能在面對這么香的食物之下,將食物拱手讓人,當真是不服不行。這個品質,的確值得尊敬。卿硯也不再推脫,接過兔rou就咬了一口,這味道剛一入口,他險些就要冒眼淚了,雖然說末世的世界他玩過不少,但是不得不說,末世真苦,苦的心肝痛。吃了三年多的干糧,這樣的美味真是叫人懷念,簡直堪比珍饈。太好吃了。卿硯對嚴淮鈺的感官又上升了幾分,沒想到這個男人看上去十指不沾洋蔥水、還挺冷淡的,居然手藝這么棒。卿硯將兔rou遞到男人的嘴邊:“你來嘗一口?!?/br>他遞的是他沒咬過的一邊,然而男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偏過頭挨著他咬過的地方的旁邊咬了一口,完了語氣無波無瀾的贊道:“不錯?!?/br>卿硯將兔rou拿回來,疑惑的研究了一下這塊rou,沒發現這邊和那邊有啥區別。想不通干脆不想,美食當前,卿硯全身心投入,很快,一只烤兔就被他和嚴淮鈺你一口我一口的全部消滅的干干凈凈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