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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果真看到了那個棒棒糖形狀的凹痕,竟然與糖果送給他的棒棒糖,形狀、大小都一模一樣!卿硯沒有磨蹭的將手里的棒棒糖放進凹槽里,石門應聲而開,卿硯抬眼望去,臉上瞬間浮出滿滿的驚愣。只見石門之后,居然擺滿了無數靈石、功法、秘寶……而這里面的功法、秘寶,都是外面千金難求的寶物。難怪……難怪司希言找到寶藏就能輕而易舉的打敗原主,原來這個寶藏里面,竟然藏著這么大一筆財富。卿硯并沒有磨蹭,迅速將這些東西收入背包,然后就退出游戲,找到了司爸。這個時候司爸還沒有睡著,兩人交流了一晚,第二天司希言就被告知,司家的繼承權已經全部落到了卿硯的手里。司希言憤怒的質問司爸憑什么,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睡一覺的功夫,繼承權居然就再也沒有他的份了,明明還有最后幾天時間!然而,他憤怒也無濟于事,只是徒徒叫司爸對他的感官有所不喜罷了。接下來的日子里,卿硯再沒有什么時間進入游戲,每天被司爸轉交工作,教導經商經驗,晚上還要代替司爸混跡在各個晚宴,真真是忙的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再顧其他。而司希言自從卿硯正式成為司家繼承人之后,每天都變得陰陽怪氣的,以前的乖巧在這以后瞬間被打破原形,卿硯估計,這家伙……恐怕是瘋了。否則以對方的心智,在失敗之后絕不可能會做出這樣不利于自己的行為,只會更加討好司爸,以求司爸可以多分他一些家產才對。而對方現在的做法,當真是有違他的人設。也是,司希言自小就被其母灌輸一定要努力爭家產,否則就會死的很慘的思想,久而久之,這人就把家產看的格外重要,甚至是超越生命的重要性。可以說,這二十年來,司希言一刻也沒有為自己活過,整天都是想著怎么得到繼承權,得到家產。即便平時偽裝的很好,可這樣的結局一出來,司希言必定是受不了,這么劇烈的打擊之下,他就瘋了……司爸顯然對這些并不是很清楚,但在卿硯的提醒過后,也覺得司希言有些不對勁,在請過家庭醫師并得到了準確的回復之后,干脆就讓那個家庭醫生整日為司希言看病以及請了個保姆整日照顧司希言,并將之關在家里哪里也不準出去,免得禍害他人。然而,司希言的病癥在被關之后卻變得日益嚴重,而司爸卻依舊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卿硯對此也是唏噓不已……但是,他卻并不會勸司爸。而司爸這邊,堅持了幾個月之后,終究還是熬不住病癥撒手人寰了,于是整個司家的大權,才算是徹底落到了卿硯的手里。卿硯花了好幾天時間,將司家的事情大致都處理的差不多了,確定原主回來之后也不會出現什么破簍子之后,才開始思考離開的事。離開之前,他又去游戲里看了糖果一次,這幾個月來,他每天忙的腳不沾地,進入游戲的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每一次糖果對此都頗有微詞,然而卿硯卻并沒有多做理會。不過每一次兩人都會黏黏糊糊好一陣子就是,有好幾次都擦槍走火,卻在糖果的止步之下,兩人及時剎住了車。可現在都要走了……又一次回到這個房間,糖果依舊在睡覺,精致的臉蛋上,睫羽輕輕的磕著,紅唇微張,水光瀲滟,可人至極。睡的也很熟。然而在卿硯落地的瞬間,對方便醒了。濃密的睫羽輕輕的顫了顫,漸漸掀開,露出里面那一雙淺綠色的、水光盈盈的眸子,里面從一開始的迷糊,逐漸變為驚喜。“終于來了?”糖果有些委屈的揉揉眼。“嗯?!?/br>卿硯來糖果床邊坐下,幫對方扶起身來,然后熟練的往對方嘴里塞了一顆棒棒糖。糖果條件反射性的舔了幾下,然后將棒棒糖抽出來,撇撇嘴,委屈巴巴的吐槽道:“好冷淡?!?/br>卿硯有些無奈的看向糖果,他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頂,糖果對他這樣的行為顯然很不高興,卻并沒有出手阻止,只是臉又皺了幾分。“睡飽了嗎?”糖果不高興了:“我又不是大肥豬豬?!?/br>卿硯含笑:“嗯,小笨豬……”糖果鼓起腮幫子抬起頭,憤憤的看向卿硯,正想氣沖沖的說些啥呢,卻愣住了。卿硯的眸子很深邃,卻很漂亮,如同一汪見不到底的黑洞,危險卻又迷人。尤其是,當里面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的時候,那張薄薄的、粉色的唇瓣微微往上揚起了一度的時候,更叫人寧愿化作飛蛾,也要撲火一般沉溺在其中。糖果想,他現在大概就是那蠢笨的飛蛾了吧,就算這一刻,卿硯要他的命,他也能毫不猶豫的獻上去。他到現在,總算是能夠理解,那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究竟是何等的心情。要換作他,他也愿意。糖果腦子有種暈乎乎的感覺,鬼使神差般的傾身湊上去,這一刻哪怕是世界末日將要到來,也無法阻止他吻對方的動作。卿硯知道對方要吻他的動作,也不矯情,直接攬住了小糖果的頭,傾身將之壓倒在床上,吻住唇瓣。瞬間,糖果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腦子里充滿了血,一片空白。唇上一片冰涼,這是他師父唇瓣的溫度,他很熟悉這樣的溫度。情到深時,兩人的衣衫半解,又如同平時一樣擦槍走火了,卿硯幫著糖果釋放了一發,然后沒多久兩人再次擦槍走火,就在關鍵的時刻,糖果又一次喊停了。“師父……不、不要這樣……”糖果的臉紅撲撲的,眸子里水光泛濫,唇瓣微腫卻顯得格外的嬌艷可口,情/色意味十足,如此一個人,怕是連圣人都要忍耐不住。卿硯揉了揉對方的頭頂,卻并沒有和往常一樣放棄起身,而是跨身坐在對方身上,將之又壓了下去,然后叼住對方胸前的一顆珍珠繼續吸允了起來,將之含的嘖嘖作響,嘴里也含糊不清道:“無礙,聽我的罷?!?/br>“嗯……”糖果的聲音有些害羞,也有些……難耐的意味。“疼……”卿硯的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汗珠大顆大顆的有些嚇人,眉頭緊皺,上齒緊緊咬住下唇,安慰道:“等一下就好了?!?/br>然后,坐在對方身上,糾正了一下姿勢過后,繼續自己動了起來。燈滅,屋內的粗/喘聲、呻/吟聲,水漬聲……久久不停,直到后半夜,才漸漸歇止。今晚的床,很結實。卿硯再次醒來的時候,糖果依舊還沒醒,他渾身酸痛的不行,后面某處也是脹痛的可以,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