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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仙。“師父?”少年稚嫩的聲音還帶著初醒時的沙啞迷惘,這才讓卿硯真真切切的意識到,小糖果是真的長大了,再也不會口齒不清的喊他“師?;!绷?,而是言詞清晰的喊他“師父”。卿硯心情復雜的應了一聲:“嗯?!?/br>“最近怎么睡的這么久?”每次看到小糖果,這家伙鐵定是在睡覺,著實有點奇怪。小糖果嘟囔:“師父我也不知道啊,近來的今天總是困……”說罷,小糖果卻突然笑瞇瞇的仰起頭環抱著卿硯的腰,開心道:”不過師父來了我就不困了!”卿硯只當他是在安慰自己,模棱兩可的應了一聲:“嗯……”小糖果滿足的在卿硯的大腿上蹭了蹭,卿硯眼疾手快的在這小傻瓜蹭到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之前攔住了,然后開口:“好好睡覺,不然打屁股?!?/br>“喔……”小糖果委屈的憋憋嘴,最后啥都沒說,乖乖的滾到床的另一邊睡去了。卿硯失笑,這小模樣,到是和未長大的小糖果一模一樣。這樣也好,免得他還要多愁傷感。卿硯輕手輕腳下了床,找到當初那個拐走小糖果的黑衣人的IP地址。這個黑衣人顯然是極狡猾的,居然估計模糊了自己的IP地址,給了大眾一個錯誤的訊息,就連卿硯就差點也被糊弄了過去。卿硯揉揉額角,思索著明天再查對方的資料好了,然后就爬上床挨著小糖果睡了。第二天的時候,卿硯是被硬生生憋醒的,他醒過來之后就把冷著臉趴在自己身上睡的雷打不動的小正太給巴拉了下去,隨即穿鞋下床。他就說呢,怎么感覺身上老重老重的,感情是這家伙小時候的習慣還沒改回來……直到現在卿硯才放心下來,小糖果除了外貌、身材、智商之外,所有的習性都和以往一樣,依舊是他那個熟悉的小糖果。卿硯一邊穿衣一邊打開一直鬧個不停的私人信息,他懶得翻上面那些一大堆無聊的話,直接輸入了三個字給對方發過去:說重點。對方愣了一下,立刻就以極快的速度給卿硯回復了:“啊啊啊啊啊??!掌門你終于出現了?。。?!”卿硯有些頭疼,卻不得不再次提醒對方:說重點。“噢噢噢!”“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掌門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百展基不是給你避了謠言嘛,還幫你揭開了那壞人的真面目收獲了不少路人的好感咧,今天他出事!”卿硯有些納悶:“出啥事了?”作者有話要說: 嚶,最近幾天趕時間回老家,只能在火車上匆匆忙忙碼了這么些qaq,這是昨天和今天的量,然后明天還要去爬山,一整天qaq但是我會努力碼更新爭取不斷更噠qaq如果不困的話……已經熬了一個通宵沒合眼了emmm在車上網不好,感謝名單下次一起放啦么么噠~第86章被誣陷入牢的大神(21)卿硯發過這一條消息過去之后,那邊就沒聲了,他連著戳了好幾次,對面也沒啥響應。直到卿硯都洗漱完了后,再回來看,對方才回話了。“啊,不好意思啊掌門,剛剛我有點事?!?/br>“喏,你自己看看吧?!?/br>卿硯點開對方發過來的帖子鏈接,里面赫然飄著三十幾個鮮紅的大字。扒一扒俺男神與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百展基之間那些不為人知的隱情——姨媽什么最討厭了卿硯頗為意外的挑挑眉。這個樓主他知道,這也是一個八卦小哥,名氣完全不遜于之前的兩位,就是不知道這些小哥究竟是哪來的閑工夫天天打聽這些,還能碰巧找出那么些真相……卿硯懷著這樣無言的心情點了進去,可當他看了幾眼之后,心底的震驚就越來越多。里面有一個自稱是“劍派”里的人站出來說當初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之所以會引起萬惡之獸的攻擊完全是因為百展基買通了他在自己身上撒了“引獸粉”,否則當初他根本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引起了那“萬惡之獸”的攻擊。可是卿硯明明白白,當初原主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啥減益buff,原主之所以會引起“萬惡之獸”的攻擊,完全是因為當時原主主動去招惹了“萬惡之獸”。雖然說……原主會去招惹萬惡之獸也是因為百展基的原因……是百展基買通人透露萬惡之獸身上有原主最想要的劍石,而原主最為追求實力自然欣然而往……但是不管怎么樣,原主之所以會招來橫禍,反正不會是因為這貼里說的緣故。卿硯疑惑的往下又翻了翻,發現不僅如此,就連當初那個拐走小糖果的黑衣人也站了出來說他是受百展基指使,原因只是百展基想要給自己點“教訓”。可是這個黑衣人自稱是黑衣人,卻并沒有拿出任何可以證明自己是黑衣人的證據。可見此事處處透著詭異,偏偏評論里一面倒的開始罵百展基,根本沒有人意識到,這事只是三人的一面之詞,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卿硯有些煩悶,他總覺得此事不簡單。“怎么樣掌門!看完這個之后是不是很開心!這幾日那個百展基處處賣慘呵呵……都快把掌門你的威望給壓下去了,我們看的都好急吶!”卿硯看著對面傳來的消息,心里更煩了,他直接就叉掉了聊天頁面,打算去加快腳步查出那個黑衣人的資料。他退出游戲,在電腦上打出自己熟練的已經深入腦海的cao作,一路的一邊查一邊分析過去。可就在他快要有了思緒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卿硯不聞不問,繼續cao作,可外面的人就像是和他耗上了一般,敲門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力。卿硯惱火的將電腦頁面恢復原樣,啪的一聲打開了門。“你做什么?”司希言的手頓在了空中,他有些怵這個樣子的卿硯,明明對方看上去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棺材臉,可莫名的就給他一種特別強大的壓力,他似乎透過那雙冰冷的眸子里,看到那一層層凝聚成實體的厚冰……“哥……”司希言有些牽強的喊了一聲。“你到底有什么事?”聲音的溫度更低了幾分。司希言不禁打了個哆嗦,可他這些日子的禮儀課不是白上的,最近見識也漲了不少,再加上一想到今日父親對他說的話,他的膽兒又回來了,頓時也不慫了。他冷笑一聲:“哥,不是我說,你整日端著個架子,僵著個臉,那個項目您老吃得下么?別到時候還給搞砸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到那時,怕是連父親對你,也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