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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香酥餅,翌日晌午到那之后,這位頭領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是要我幫忙去醫治他的病母,我見他一片孝心不忍之下就隨他去了。哪里料到路竟是越走越偏僻……”阿元聽了關暮雪的話之后,弱弱的在云流懷中抬起頭,滿臉內疚的對著關暮雪抽泣著道歉:“嗚嗚嗚……雪雪,阿元不是故意的,阿元不知道你會去那里,要是阿元早知道,一定不會告訴你的?!闭f完,他又一臉無辜自責的看向云流,直把對方看的心軟不已。關暮雪皺了皺眉,以前他看到這樣的阿元或許還會心生憐惜,現如今他只覺得惡心。然而他第一次對上這種人,竟是拿對方毫無辦法。而一旁的卿硯見了之后直接笑了,暗嘆這關暮雪還是太弱了,怪不得在原劇情里差點就被阿元這只黑心小綿羊搶了愛人,直到結局才得以揭開阿元的真面目。然而最可憐的還是原主,無端為阿元背了黑鍋下場凄慘不說,后來云流知道了真相,竟也對他沒有絲毫的愧疚。不過現如今關暮雪已經對阿元起了不滿之心,對自己接下來的動作倒是有助不少。想到這里,卿硯眼里的笑意更深,再次出聲詢問對阿元無從下手的關暮雪:“你到城西的行蹤除了阿元事先可有其他人知道?”“我住所偏僻,又是孤兒,此事只有阿元和我自己知道?!标P暮雪聽到卿硯的詢問微微愣了一下,不懂對方問這個做什么,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如實答道。阿元見狀像是瞬間急眼了,手都不自覺的開始比劃了起來:“嗚嗚嗚……雪雪你不相信我?我、我那兩天一直都沒有出過府,門衛可以作證的?!币桓鄙聦Ψ讲幌嘈潘募鼻心?。云流此刻也聽出了一些彎彎繞繞,但看著阿元一臉被誤解的急切表情,始終不相信此事和眼前這個單純可憐的弟弟有關,他微微皺眉有些不認同的對關暮雪開了口:“暮雪,此事一定是誤會,你再仔細想想,那日你們倆交談之時,江言可有在門外偷聽?”卿硯嗤笑一聲,他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云流嘲諷道:“云尚書你莫不是傻了?絡城里頭誰不知道你我雖有婚約在身,可你嫌惡我到了極致,甚至在門口貼上了不準我入內的字幅,我又如何跑到你家里頭去偷聽?”云流再次漲紅了臉反駁:“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混了進去?!?/br>這話說的連云流自己都有些心虛,誰不知道因為他父親是將軍的原因,家里的護衛更是被□□的井井有條,莫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卿硯了,哪怕是皇帝老兒身邊的影衛來了,沒有允許都不可能沖得進去。眾人們想必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一個個都哄笑出聲,紛紛感嘆云流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而云流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更是將卿硯恨到了極致。而關暮雪在云流一臉不認同的質疑自己并為阿元說話之后,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指甲幾乎就要陷入rou里,他現在看阿元是哪里都不順眼,心里的嫉恨像是要將他淹沒一般。卿硯將三人反應盡收眼底,他笑了笑,走上臺去從懷里掏出系統給他的一疊書信交給了巡撫:“巡撫大人,此物乃是阿元與他兄長的書信,平日里以鴿子傳接。內里清清楚楚的表達了阿元對云流的愛慕以及哀求他哥哥為他除去云流并嫁禍于我的過程?!?/br>聽了這話,云流低下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元,他沒想到一直被自己當做弟弟的少年居然會喜歡自己,更沒想到此事真的和對方有關,這一瞬間他竟然覺得眼前這個跟了他十多年的少年有些陌生的叫他認不出來……察覺到云流的異常反應之后,阿元直接慌了神,他掐了掐手心勉強鎮了鎮心神,一臉氣沖沖的出聲:“壞人!為什么要污蔑我!明明就是你做的還非要冤枉我!”說話間他的眼里還含著淚珠,欲落未落,脆弱中帶著堅強,叫人好不憐惜。巡撫細細看著紙上的內容,聽到阿元的話也是神色不變,只是開口讓阿元寫了幾個字,阿元因心中無鬼又急于洗清自己的嫌疑自然是同意,寫完了連著書信一并教給師爺拿去檢驗字跡。“大人,這字跡的確是這位小哥兒的?!?/br>此話一出,阿元頓時瞪圓了眼。不可能,和哥哥的書信向來是寫了一封就燒了一封,這些東西只可能是假的!巡撫見狀拔聲而問,語氣嚴肅:“現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可還要辯駁?”在師爺的判斷出來之后,云流看向阿元的眼神就已經變得徹底陌生了起來,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一直當做弟弟的人居然會是自己最討厭的那類人,惡毒、陰險,如此不堪。云流態度的轉變阿元自然是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此刻他的內心已被絕望所覆蓋,只能拼了命的搖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哭啼啼:“這些證據是假的……嗚嗚嗚……阿元沒有寫過這些東西……”“哦?”卿硯玩味的看向對方:“此次審案上到巡撫大人,下到師爺衙役,都是當今圣上親自所選,也是在整個蕭國都出了名的清正廉潔、判案手法老練,你這是在質疑當今圣上?還是在質疑大蕭國里的萬千老百姓?”被這么一大頂帽子扣下來,阿元又哪里敢認,他哭著否認,還打算繼續辯駁。“既然你無話可說,那日關暮雪的行蹤只你一人得知,又有此信為證,動機人證物證具在,謀害他人清白之身、將罪行嫁禍于人,兩罪并罰,按律當斬?!?/br>阿元一聽更是慌的口不擇言:“嗚嗚嗚……不要!不是我做的……”巡撫見慣了這種被揭發之后不承認的人,直接驚堂木一拍打斷了阿元不死心的哭訴,緊接著有衙役將哭哭啼啼的阿元和他還想昏迷的哥哥押了下去。而云流聽到了巡撫的處決之后,竟然再未吭過一聲,這也是叫卿硯驚訝不已。事態的轉變超乎眾人的預料,他們本來是奔著江言被打臉來的,哪曾想江言不但洗脫了自己找人欺辱關暮雪的罪名,還找到了真正的兇手。可還不待他們嘖嘖感嘆的時候,卿硯就已經對著巡撫微微俯身,神色極為堅定的開口:“大人,我欲告桂毒婦再三辱我名聲之罪以及關暮雪奪我未婚夫在先辱我名聲在后之罪?!?/br>說罷,他直起身子轉過去直視依舊是一臉茫然還沒反應過來的關暮雪、桂英二人,眼神銳利的叫人不敢與之對視:“近日里,有傳聞說我的鼠疫藥方乃是從關暮雪家里偷的,可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無視一干眾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卿硯再一次拔高了聲音,指著關暮雪憤然開口:“因為他關暮雪根本就不會醫術,又如何能研究出治療鼠疫的藥方!”此話一出,滿座訝然!“笑話,這江言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