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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的跑向玄府,我拍著玄府緊閉的大門,“主子,開門,主子,求你開開門······”我轉身看向身后,聽聲音,只差一個巷子,他們就要追來了。我愈發恐懼地拍著門,“主子······”沒有人為我開門。深夜中的玄府,死了一般的沉寂。是沒人,還是不想為我開門······那些下人,聽見是我的聲音,也不會愿意幫我的······我轉身繼續向前跑,我還能去哪兒?這么大的地方,為什么容不下我一個單薄的身軀。“他在那兒!抓住他!”我聽見了他們的聲音,像是索命的鬼,讓我心驚膽顫,無路可退。絕望地拐過又一個巷子,沒有遇見一個人。要追上了,他們就要追上我了。姓周的人的臉龐浮現在眼前,我的淚滑落。我不想回去,我怕,真的好怕······我最后穿過一個深巷,終于一輛轎子在夜里被四個人抬著緩緩靠近。我跑過去,“求你們救救我!”“滾滾滾,別擾了主子的路!”我輕易被家丁推倒,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啊,“求你們救我,有人要殺我,救救我······”家丁準備再次呵斥我,轎子里卻傳出熟悉的聲音,“是夜兒嗎?”他下了轎子,臨意······二話不說,他從地上抱起了我。我緊張的抓住他的衣服,“快走,帶我走······”他抱我入轎子,吩咐道:“離開這里?!?/br>“站??!”似乎有一大群人攔住轎子,“有沒有看見一個男人跑過來?”“沒有?!鞭I夫回答道。“我們要查轎子!”“你們連我的轎子,也敢查?”臨意微微掀起轎簾,看清來人,“原來是周府的總管?!?/br>“臨主子?!蔽衣犚娭芨娜说穆曇?,竟不自覺顫抖。“你敢動我的轎子,你信不信,回去后,你家主子會擰斷你的頭?!迸R意的聲音如此平靜,“給你三秒鐘,滾出我的視線?!?/br>周府的總管的確聽說過臨意的大名,是他家主子也贊不絕口想拉攏的人。若是因為自己而毀了主子的生意,按主子的性格,怕不是擰斷頭那么簡單。而且,就算人真的在轎子上,他們也不能動手。“驚擾了臨主子,還望臨主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時冒犯?!敝芸偣芰⒖谭愿?,“快去四周找找!”轎子又開始移動,我被臨意圈在懷里,心跳還是那么快,恐懼依舊。他沒有多問,“怎么這樣狼狽?”沒有衣服,僅有被單裹著身體,剛剛因為家丁的推搡,被單也已經松掉。渾身的紅色散發著血腥味,看起來很可怕。他替我抹去臉上的血跡,“沒事了?!?/br>我睜著眼睛,淚水不?;?。我闖禍了,玄夕不會要我了,他毀了他的生意,他不會原諒我。我不但幫不了他,還給玄府帶來極大麻煩。他不會要我了,我回不去了······“我一直想看你痛苦的樣子,用盡方法也沒看到你臉色變化,如今這般輕易被人惹哭,讓我感覺很失敗?!迸R意擁緊了我,“明明想讓你痛苦,為什么看你這副樣子,我也會覺得不舒服呢?”臨意手段雖狠,可我不怕他。也許我信,他不會真的傷害我。我抓緊他的衣袖,依舊大大睜著我的眼。一閉上,就想起金盤里的血灑在我身上,想起那條蛇,想起那根玉勢,想起姓周的猙獰的表情。想起玄夕冷漠的話語。我皺著眉,對上臨意的目光。沒想到救我的,是他。為什么是他呢?為什么呢······我再也忍不住,抽泣出聲,身體在臨意的懷里顫抖地厲害。臨意的胳膊圈住我的肩,他微不可聞的嘆息在我的哭聲里消散。我好累,我守了那么久的東西,再也得不到。我再也不敢奢望。可是為什么我的眼淚止不???我本來就這樣骯臟,不是已經,習慣了嗎······八臨意臨意抱著我下了轎,入了臨府。這個地方我還曾住過一段時間,只是留下的回憶,不是很好??墒俏抑辽俨幌窠裉爝@般恐懼,臨意雖毒,卻不曾真正傷我。進了他的房間,周圍的一切依舊。他將我小心地放在床上,伸手便扯去松散的床單。入目是滿身的鮮紅,他震驚得看著我?!八降鬃隽耸裁??”一直聞到血味,卻沒想到竟是滿身。我低頭看了看,立刻趴到床邊干嘔,卻什么都吐不出來。他輕輕拍著我的背,“你胸前受了傷?”我搖頭。他抱起我,“去洗澡?!?/br>洗澡······“我不要,我不去,我不······”“閉嘴!你現在身上很臟,會弄臟我的床?!彼蝗菸曳纯?,抱著我就向準備好熱水的木桶走去。我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我不想洗······”“我不會傷害你?!辈焕⑹亲錾獾娜?,懂得察言觀色猜我的想法和經歷。我因為這句話,沒有再反抗。他將我放入水中,拿起布給我擦洗。他動作很輕,很溫柔,讓我有種他在擦洗他最愛的花瓶的錯覺。我曾看見過他洗花瓶,一天洗個兩三次,還說:“這花紋是天然生成,是不是很美?”可惜玄夕說我把他最愛的花瓶給砸了。突然覺得好解氣。“我第一次給人洗澡?!彼π?,“沒想到這個人是你?!?/br>我攀住木桶邊緣,抬起頭看他。“你又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迸R意唇邊的笑意流轉,“明明心里討厭的要死,卻還要這樣乖的看著我?!?/br>我沒有理會,他突然用水澆我的頭發。我閉上眼睛,任水流下。“真乖?!迸R意說著,揉了揉我的頭。“你身上沒受傷,為何流這么多血?”我垂下頭,后庭好痛,腳底也好痛。臨意沒再問下去,他洗好我的頭發后,從水桶里抱出了我?!皠偝鲈〉拿廊??!?/br>美人這個詞,讓我心里一陣翻涌,姓周的說過的詞,讓我恐懼,也讓我惡心。用毛巾擦干我的身體,他問道:“后面,受傷了嗎?怎么傷的?”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見我沉默,立刻讓我跪趴在床上。找來膏藥,我的腿卻酸軟地支不起身體,倒了下去。他拿著枕頭墊在我的腰部,讓我的臀部抬高。這樣的暴露,讓我不知所措。“我自己來······”“你是在害羞嗎?你哪里我沒看過?”他聲音帶著笑意,讓我逐漸放松身體。他沾滿膏藥的指尖接觸到后庭,我疼得瑟縮。“能不能不涂?”我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