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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似地在它身上摩擦著:“很快、很快就解開你,哥哥總有一天、一定會讓這個混蛋、也嘗嘗同樣的滋味······”“可是我現在就想嘗嘗了,怎么辦呢?”奧蘭多的笑聲在胸腔中震動了一會兒,然后維納就感到自己的雙腿和腰肢被人整個地抱起,然后在奧蘭多的堅挺上徹底地轉換了方向!旋轉著的顆粒感讓維納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滑下了嘴角,他的臉上已經被涂上了各種各樣的粘液,橫七豎八地盤踞在他的面容上,竟也描繪出了yin靡般的快感。居然、居然不拔出來······這個混蛋!維納懷疑自己的腰側已經被握出了青紫,但他并沒有來得及檢查這些,因為他剛一回過神來,就感到奧蘭多再次用力一挺,進入到了一個更為隱秘的部位!維納當即就如同被針扎了般抖動了一下身體,他沙啞著聲音想挪動、想逃離、也想拒絕,因為他感到奧蘭多進入了一個他不想為人探知的地方。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但如果、如果連這里、連這里也被奧蘭多攻占的話,他的身體、他的精神、他的思想、他的一切都要完全地被奧蘭多占領了!他已經流了足夠的淚水,再也不想把自己擺放到這樣一個軟弱的位置了!維納開始努力地向后掙動,奧蘭多卻微微屈起了腿,將他的堅挺向那個更為濕潤的甬道用力擠去,這簡直就如同高精尖部隊的騎兵在開墾落后的殖民地一般,小奧蘭多基本上沒有受到什么阻礙,就長驅直入地探了個大半個身體進去。奧蘭多被這連綿不斷的海浪給拍打地如同墜在了云間,如果說之前是在海水中暢游,那么現在就是他就是整個飄蕩在了天幕,那些星子鋪天蓋地得籠罩下來,將他帶到了一個美好而超脫塵世的環境,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他完全被燒干了的大腦根本分不出精神去控制四肢,于是他強硬地用一只手將維納的臉扳過來,和他來了個足以稱之為纏綿悱惻的深吻。“慢、慢點、唔······不對、再用力·····”“這么想······被cao······你剛才······還在跑什么呢?”奧蘭多再次惡質地輕笑起來,他的兩只手再也不清閑地攤放在一邊了,它們一只揪住了維納胸前的突起,令一只以緩慢的速度摩擦著維納嬌小的yinjing,而小維納似乎對這種點到即止的碰觸感到不滿,于是它在奧蘭多的掌心里努力扭動著,極力增加它們之間的接觸面積。而維納本人對這種渴求撫慰的狀態感到了微微的羞恥,胸前已經腫大了至少兩倍的rutou更是鮮艷欲滴,輕微的碰觸都能帶來針刺般的痛意,更何況這種大力的揉捏?于是他下意識地把身體向后折去,卻反而把自己往rou柱那里更深地壓去!“啊······啊、不要捏了、不要揉了······好深······”奧蘭多卻在這樣的拒絕里挺動的更快:“你這里怎么越來越濕、越來越緊?還不停地吸吮著我······啊······”他剩下的話全數被吞進了喉嚨里,神經末梢如同被加大伏特的電壓給徹底燒焦了,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能把牙齒向那吸引自己的嫩rou上用力咬了過去!維納只覺得那塊留有印痕的皮rou被生生扯離出了自己的身體,奧蘭多的虎牙上似乎帶著倒鉤,要將他的血管筋rou從頸椎處完全地剔出。但他并不感到痛苦,只能感到那些漫天的星子都墜落到了海面,將要帶著他全部沉入到深邃的海底。可是在下沉的過程中卻被拖了起來,耳邊似乎響起了輕柔卻沙啞的嗓音:“再休息一會兒?!?/br>然后他就感到某種溫暖將他包裹了起來,讓他安心地沉入到了睡夢里。只是當他再次清醒的時候,卻是被緊按在臀部上的巨爪給強行拉回了神智。他已經完全叫不出聲音,側躺在床上的臉頰被一次又一次地推開又拉回,他想晃動手腳,卻發現雙手已經被柔軟的布料捆綁在了背后,身后的洞口被無數次地擠開又抽離,快感如同沒有止歇般在他的腦海里炸裂又消失。他已經完全動不了了,只能感到奧蘭多的牙齒把他從頭到腳都咬了一遍,如同野獸般在宣告著自己的領地。他感到不公平,他想同樣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吻痕,但他根本無法提出意見,那些話語全部化為了呻吟擠出了喉嚨里:“不、不行了,還有多久、我要、要不行了······”奧蘭多粗噶的聲音在室內回蕩:“快要結束了、再忍一會兒,我們可以一起······”維納不知第幾次地眼前白光驟現,然后再度沉入了黑暗里。☆、chapter34維納已經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這場"曠日許久"的全身癱瘓的狀態持續了多久。當他終于感到渾身充滿了力量的時候,他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咬住了奧蘭多的喉結:"這不公平!這不公平!我的全身都是你的味道,你怎么可以白白嫩嫩的好像個待宰的羊羔!"他這個突如其來的比喻句把奧蘭多也驚得愣住了,但他很快調整了狀態,于是便伸手隨便搭在身上的被單拉開了半塊,強迫維納看他遍身的紅?。?你在激動的時候在我全身百分之七十八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如果追溯到幾千年前,這是表達占有欲的最直接的方式。和這星球上的其他生物一樣,人類雖然在不斷地發展變化,烙印在骨骼里的獸-性-本-能-卻是永遠也無法抹消的,但這或許也是人類依舊在前進與發展的動力。"維納慢騰騰地臉紅了起來,但他依舊很不甘心:"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一定會壓回來的!""怎么壓回來呢?"奧蘭多不懷好意地支起膝蓋,輕輕頂了頂他猶然-濕-潤的后-面:"用這里么?"維納再次感到自己的血槽被刷空了,于是只能偃旗息鼓地蔫了回去。這間臥室再次恢復了之前的模樣,維納懶洋洋地趴在奧蘭多懷里,把他的黑發攥在手里把玩,時不時還揪出兩根墨絲,和自己的纏在一起。溫暖而和煦的陽光飄蕩在他們頭頂,某種和緩的氣息如同薄被般將他們輕柔地覆蓋。奧蘭多不想打破這種難得的休憩的機會,但他恢復理智的大腦并沒有打開名為"情感"的開關,于是他還是清清嗓子,把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維納,我答應你,我會和噩靈合作。"那些金黃色的陽關仿佛瞬間變成了尖銳的冰凌,維納感到自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刺-穿-了--他直接半坐起來,瞪大了雙眼便對奧蘭多吼道:"你說什么?""我說的合作不是指和他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