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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到底有什么問題?",奧蘭多把維納按在了門邊,口唇間的熱氣噴到了他的臉上:"你的信息素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味道?我并沒有與此相關的信息,但我知道一般的omega不會讓alpha們像餓了三天的瘋狗那樣撲上來--"他似乎是非常怨憤地在維納的脖頸邊磨牙:"我的防衛系統失靈了,自從遇見你之后不知第幾次地就這么失靈了,我無法分析了,你這混蛋!"這塊頸rou真是太美妙了!即使是最完美的代碼、最完備的中樞神經系統、毫無瑕疵的基構程序全部加起來也沒有這塊頸rou讓人想要咬上去!如果咬上去的話一定非常香甜,會有熱流沿著脊椎向下滾過,白色的火光會噼里啪啦地綻放在眼前,會有人世間難得的舒爽綻開在身體里--"還不快包扎傷口!"奧蘭多幾乎是從喉嚨里往外扣著詞句,舌頭似乎都打結在了一起:"我發誓回去之后一定要研制一種貼合型膠衣,居然被積木的氣味影響了思維,簡直是、簡直是······"簡直是什么呢?他的大腦里已經沒有空間去運轉這些問題了,因為他已經動用全部的力量把他從維納身上扯下來。天知道,他覺得自己如同連體嬰一般長在了對方的身體上,不做手術的切除簡直是撕心裂肺的折磨,特別是這個人還衣衫不整地站在自己面前,笨拙地往身上粘強效抑制貼!"好了沒有?"奧蘭多閉緊了眼睛不去看他,只能用鼻子感覺到那種令人瘋狂的氣味終于漸漸減弱,最后消失了。維納好不容易將自己從狼口中掙脫出來,他也同樣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地上:"沒想到克萊西亞的牙居然這么鋒利!這孩子天天都在偷她家小狗的磨牙棒磨牙么?""誰知道呢",奧蘭多也同樣倒在了地上,他似乎因松了一口氣而卸去了力量,于是整個攤平躺了下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們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真正離開這里,預計的五小時三十六分鐘要被人為延長了。外面還有幾個虎視眈眈的alpha準備上來分一杯羹,我甚至沒有百分之百的理由來信任他們。""他們也同樣不信任你,不是么?"維納無奈地沖他歪了一下頭,然后卻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坐了起來:"話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天殺的第二人格到底在誰的腦子里?"奧蘭多也順勢坐了起來,他悄悄挪到門邊,把耳朵緊貼在門上聽背后的聲音。這門后太寂靜了,十分鐘早就應該過去,本該自爆的第二個人卻遲遲沒有出現?;蛘哒f,這個爆炸了的人并不在他們身邊。他確實懷疑過克萊西亞,但當他想要求證的時候,西莉亞又出現了難以忽視的破綻。人在最恐懼的時候才會-暴-露-自己的本性,如果她還有精力關注自己的語言本身,那么她不是在隱藏自己,就是她并不像自己表現出來的那么恐懼。是時候求證一下了。他想要推開門去,只是手才放在門邊,肩膀就被人按住了。奧蘭多轉過身去,卻發現維納離他太近了,對方的信息素還在若有若無地-撩-撥-著他的鼻翼,而那雙碧藍色的眸子,即使在黑暗中也蕩漾著一層水光。視線里的一切都漸漸消失了,只有那看起來就非常美味的嘴唇慢慢湊上前來。太近了,太近了,只要再近一點······"奧蘭多!維納!你們還在里面嗎?"那道安全門忽然被重拳錘擊著晃動了幾下,門外萊特的聲音大聲響了起來:"那對登山家伴侶剛剛都被嚇跑了,他們說跟著你們太危險于是自己想別的辦法去了!西莉亞、克萊西亞和科里都暈在了樓梯下,只有我在外面!這里實在太恐怖了,你們放我進來好不好!"萊特是個普普通通的beta職員,平日里在銀行做著中規中矩的工作,一直表現出來的都是老實木訥的一面,此時被這眾多超脫常理的事情嚇到手腳發軟,也只剩下大聲捶門的力氣。"我知道你們也在懷疑我,但我真的不是那個惡魔!我的伴侶和孩子還在等我回去,我還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們放我進來!放我進來吧!"萊特似乎貼著門慢慢滑坐在了地上,他悲傷的哭泣回蕩在這樓梯間,凄涼和著凝結著的不安很快沾染了這里的空氣,這些漂浮著的東西卻有同具有實體般,沉沉地墜在了人們心底。"奧蘭多,我提議分頭行動。"維納突然轉回頭看向奧蘭多,他的眸子里沉淀著堅定和執著:"時間不多了,而能控制那個電導門的,或許不只有主控室。我會和萊特把那幾個昏迷的人放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們回到一樓,沿途去找其他的人,和他們團結起來一起對付那個惡魔。""我回去主控室看看它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然后我會下去和你會合",奧蘭多點頭接道:"我的主腦測算功能似乎受到了什么惡意電波的侵擾,無法得出這兩種方式的可行性和成功概率,一切就交給你了。"維納點點頭,轉身便要推開門去。肩膀卻被人重重捏了一下。奧蘭多的嘴唇在夜色中看不清晰,但似乎微微抖動著想要說些什么,只能感到那飽-滿的舌尖在四周-舔-舐了一圈:"注意安全。"維納對他綻開了一個猶帶輕佻的安慰笑容,擰開門后便走了出去。接下來的三層樓實在太安靜了,夜晚的風聲擊打在窗欞上,撞出沉悶的連響,靜謐的夜色如水般流淌下來,給這里披覆上了一層濃黑色的紗衣。參差不齊的羽棱密密麻麻地擠在他的腦海里,時不時就伸出幼嫩的細毛摳挖著他的神經,然后又安撫似地輕輕刷動上去。即使已經走到了主控室門口,這里的一切還是與往常并無差別,甚至連應急燈都在隱隱閃爍著微光,電導門也因為失去了掌控而整個彈到了兩邊,殊無生機地橫放在那里。平日警戒著的工作人員早就跑的不見了蹤影,確切地講,已經很久沒有"人類"來行使超市保衛與警戒的工作了。那些半智能的機械人因為主程序遭到破壞而整個癱瘓,平日里神采奕奕的雙眼都變成了單調而無生氣的晶體,靜靜沉睡在了那里。主控臺上有個人趴在了椅子上,身-下-都是-失-禁-后的污物。他的手邊倒著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污漬凝在了工作臺上,整間主控室都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讓奧蘭多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右邊的桌臺后突然傳來了桌椅被挪動的輕響,倒更像是因為恐懼而磕碰到了什么。奧蘭多凌厲的視線一掃過去,那聲音的來源也被嚇了一跳,很快就有個頂著一團亂毛的腦袋半露-了出來。奧蘭多還沒等開口,那個人就顫顫巍巍地舉手做投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