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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她的額頭,接著再捏了捏她的手指,正經話倒是一句都沒有說。 就這么膩歪了好一會兒,她終于有點不耐煩了,一把將那只在自己的頭發上輕撫著的手抓住,瞇了瞇眼:“蒲斯沅,敬業點,行不行?” 他聽到這話,終于算是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路燈的映照下,他英俊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他也并沒有解釋他剛剛為什么會做那些小動作,只是忽然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你真的很信任我?!?/br> 她怔了一下:“要不然呢?我去信誰?” 他這時將眼底的暗涌都斂了回去,隨后伸出手將她擁進了懷里。 “歌琰?!彼吭谒亩?,輕聲喚她的名字。 “嗯,我聽著?!?/br> “這世界上有千百種真相,你有可能很難接受其中的一部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記住——” 他這時微微側過頭,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眼睛。 “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哪怕再高明的演員,都無法在他的騙局中將自己的真心全然抹去。所以那些曾經感動到你的,讓你感受到的真心,一定也都是真的?!?/br> 這段話,歌琰在不久之后的將來終于明白了其真正的含義,也終將銘記一生。 “好?!彼f,“我明白了?!?/br> “還有?!?/br> 他用他最動人性感的嗓音繼續說著,“有一件事,永遠都是真相,直到我的生命終結,都不會被任何人或事左右改變?!?/br> 她的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起來:“是什么?” 蒲斯沅的眸色波光流轉,仿佛藏了一整個宇宙的光芒:“我愛你?!?/br> 歌琰張了張嘴,整個腦袋“嗡”地一聲,像是被人用什么重重地砸了一下。 雖然她知道,他自從開啟了戀愛開關之后,各種撩人的小把戲層出不窮,但內斂沉冷如他,幾乎從來不會如此直白地表達情感。 所以,這句情話對她來說的沖擊力,是千萬級別的。 被自己最愛的男人如此告白,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種渾身都被粉紅泡泡包裹著的漂浮感。 那么多年了,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那么地幸福,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聯系是那么那么地深而強烈。 這都是因為他。 因為他是她和這個世界之間最強有力的聯系和羈絆。 只是,沒有來得及等她好好地給他一個回應,他就已經松開了她,帶著她轉身準備進入到酒吧里。 時間不等人,而今晚至關重要。 在這一個時刻,歌琰忽然意識到,這句情話,很可能不僅僅是一個他對她最真摯至極的告白,也是一個為了特意安定她心神的存在。 他更像是將他所有飽滿炙熱的情感都灌注在了她的身上,希望她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足夠堅強,也足夠勇敢。 - 八點整。 整個酒吧早就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在所有人的歡呼聲和尖叫聲中,號稱全墨西哥最好的樂隊從酒吧后的小門里出現了。 樂隊總共有五個人。 一名主唱,一名鼓手、一名貝司手和兩名吉他手。 他們五人的穿著打扮都十分隨意,主唱長相最為英俊顯眼,其他四人都差不多,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坐在最后面的鼓手個子比較矮,且他戴著帽子,看上去很不起眼。 歌琰和蒲斯沅從進來之后就分散在兩個角落里,本來她想讓南紹跟著她的。結果,蒲斯沅卻說南紹跟著他要好一些,他可能之后有些地方需要南紹的直接幫助,歌琰也沒有多想,就由著他們去了。 反正南紹是蒲斯沅的死忠腦殘粉,還能不好好幫著他男神?且以蒲斯沅的身手,也足夠能保護好南紹。 等樂隊的五人落座之后,整個酒吧的燈光都立刻被調得更昏暗了一些,所有觀眾都安靜了下來,興奮地屏息等待著他們的表演開始。 歌琰站在離樂隊并不遠的人群中,仔仔細細地觀察著樂隊中的每一個人。 她一直在回想昨天歌芊芊最后離開前在她手心里給她寫的訊息。 明天八點,酒吧,亡靈。 這個時間點,直接指向的異端只有這個樂隊,這也變相證明了最開始他們的猜測。 亡靈就在這個樂隊之中。 那么,這五個人里,究竟誰才是亡靈?混跡在酒吧人群里的其他血蝎子成員,又是通過什么樣的方式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他們的活動信息傳遞給亡靈的呢? 樂隊的實力確實擔得上他們的名號,等第一曲開場曲結束后,整個酒吧的氣氛瞬時被推向了**。而歌琰在喧鬧的人群中也依舊保持著十足的冷靜,所以,她并沒有錯過,這個時候有一名酒吧的工作人員忽然將一個小小的方箱子拿到了樂隊舞臺的正前方來。 下一刻,人群就開始了sao動,有一個接一個的人從人群中走出來,興奮不已地將手里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小紙條塞進了那個小箱子里。 歌琰這時瞇了瞇眼,她轉過身,隨便找了一個墨西哥人,用西語禮貌地問道:“抱歉,我是第一次來這里,請問那個小箱子是干什么用的?” 那墨西哥人立刻熱情地回答了她:“那是樂隊主唱會抽簽選歌的箱子,觀眾會把他們想聽的歌曲寫在自己的紙條上,然后扔進那個箱子。一場表演中,主唱會從中抽取二十多首歌進行表演?!?/br> “謝謝您?!彼⒖滔蚰侨说乐x。 與此同時,她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笑意。 她想,她已經明白亡靈和血蝎子成員傳遞信息的方式了。 隨后,歌琰眼看著那名主唱彎下腰從箱子里抽出了一張紙條展開,接著,那主唱便轉過身,和樂隊的其他成員討論耳語了幾句。 討論完畢后,樂隊就開始演奏起剛剛紙條上寫的歌曲了。 歌琰在他們演奏的間隙中,問吧臺的酒保拿了一張紙條、借了一支筆,隨后在紙上“唰唰”寫下了一行字。 做完這些,她就聽到通訊器里傳來了蒲斯沅的聲音:“看來我家姑娘,已經火眼金睛地找出了我們的目標?!?/br> 歌琰將筆還給了酒保,而后她將紙張折疊起來,捏在自己的手心里,邊笑邊往樂隊的方向走去:“我們來對一對答案,好不好?” 蒲斯沅也在那頭笑了一聲。 然后,他們倆異口同聲地說了同一個詞。 歌琰的笑意更濃了,她穿過人群,將那張紙條輕輕地放進了主唱面前的箱子里,然后轉過身,大步往酒吧外走去。 “我也算是終于體會到了所謂的情人間的心有靈犀了?!弊叱鼍瓢珊?,她抬頭看了一眼夜空。 那頭的蒲斯沅沉默了一秒,轉而低聲道:“注意安全?!?/br> 歌琰:“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幾遍,你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