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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的高危分子。 這份名單在幾年前,被一個叫做Ghost的恐怖組織頭目獲得、差點釀成慘禍。但后來被Shadow剛退役的王牌特工【戰神】孟方言奪回,這幾年間一直被妥善保管在設有最強安全保護盾的數據庫中。 因此,這份協議被竊取的后果是無法估量的。 一向嬉皮笑臉的言錫此時正了色:“我想知道對方究竟是怎么入侵的?” Shadow的機密數據庫的安全等級是S ,而且是由蒲斯沅本人親手設置的防護墻。在所有人看來,會被入侵這件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L這時按下了播放視頻的按鈕。 “L,以及各位Shadow的特工們,你們好?!?/br> 短暫的模糊后,視頻上出現了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端坐在一張桌子后面,臉上戴著半個面具,屋子里的所有人在看到他露出的那半邊臉時皆是渾身一震。 “我想你們應該都對我非常熟悉了,我是Osiris,你們認為已經在一次任務中去世的曾經的同伴。不過放心,這并不是什么鬼故事,我這三年來一直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并且活得好好的,做了非常多我之前想做卻沒能做成的事情——比如,創立血蝎子?!?/br> “撒旦協議目前在我的手中,并且,協議上所列舉的大部分在世前特工都已經被我召集成為血蝎子中的一員。他們個個都蓄勢待發,對重新在這個將他們遺棄的世界上大展身手而感到躍躍欲試?!?/br> 頓了頓,Osiris露出了一個微笑:“我很高興能夠以組織者的身份宣布這場死亡游戲的開始,我也萬分期待接下來與你們每一個人重逢?!?/br> “第一場游戲,將會在兩天后的黑帽大會上進行。血蝎子將會在黑帽大會上獵殺一名全世界最優秀的黑客,以此作為這場死亡游戲的開場致敬?!?/br> 視頻播放至此,整個屏幕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言錫看完后怒得“啪”地一聲重重地將手里的水杯敲在桌子上:“簡直是荒謬!他以為他是什么人?上帝嗎?三年前我們以為他去世的時候,所有人還那么地悲痛和惋惜!” “作為一名Shadow的前特工,他不僅以死亡欺騙我們來換取新的身份,還轉而和一群反社會魔鬼投身于恐怖活動?!?/br> 一向性子非常柔和的童佳也非常氣憤:“那么多條無辜的人命都死在他的手里,簡直是Shadow的一大恥辱?!?/br> 沉默寡言的徐晟只扔下了兩個字:“瘋子?!?/br> L這時關了視頻,面容肅冷地說:“Osiris假死后的這三年,他一定做了非常|萬全的準備,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行動。他曾在Shadow工作十余年,他熟悉我們的工作方式,熟悉我們的思維模式,熟悉我們的系統,所以才能以他沒有被廢除的身份信息從內部登陸我們的數據庫,接連突破多道屏障,盜走撒旦協議。而被曾經肝膽相照的同伴反咬一口,我們從最開始就已經處于了非常被動的位置?!?/br> “你們都知道,Osiris在役期間也是一名非常優秀的特工。他不僅在外勤任務上表現得十分出彩,精通易容術和槍法,還是一位電腦技術高手,這樣高智商的反社會型人物選擇站在我們的對立面,比光是熱衷暴力和血腥的恐怖分子來得更為棘手?!?/br> 自始至終沒有說過話的蒲斯沅這時抬了抬眼眸,將一張大紅色的燙金請柬扔在了長桌上。 “這張請柬和一頂黑色禮帽、一個白色面具以及一封信一起放在了我父母和我哥的墳墓上?!?/br> 他淡聲說:“寫信的人說他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曝光,那就去參加兩天后在拉斯維加斯舉辦的黑帽大會。信件和請柬上都沒有指紋,墓園也沒有監控,不知道是誰放的?!?/br> 言錫伸手拿起了那張請柬打開,當他看到了被邀請人的ID后,目光一震:“這……” “嗯?!逼阉广鋽苛讼卵垌?,“收件人是Ksotanahtk.” 童佳蹙了蹙眉:“老大,你確定你真的要去嗎?” 這份來自于匿名寄件人的請柬,感覺完全就是一場鴻門宴的邀請函。而且除此之外,血蝎子的人也會出現在黑帽大會上。 蒲斯沅將會面臨腹背受敵的局面。 蒲斯沅抬了抬眼眸:“我去的話,血蝎子的獵殺對象就會是我?!?/br> 被威脅曝光對他來說其實毫無可懼,但是黑帽大會上聚集了這個世界上最活躍最優秀的黑客們。這些黑客中的很多人一直都在默默地幫助Shadow一起從事反恐活動,是他們的盟友,所以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黑客中的任何一個被血蝎子所獵殺。 所有人此時都沉默了下來。 血蝎子的陰影仿佛此刻籠罩在整個倫敦上空的陰霾。 所有人都清楚,目前,似乎只有蒲斯沅本人親自現身黑帽大會,才能夠有抗衡血蝎子的可能以及挖掘出究竟是誰探察到了他的真實身份。 良久,L垂了垂眼眸,一字一句地對他說:“Thanatos,針對Osiris和血蝎子的圍剿和追捕,已經正式在本局被立案成R 級任務,而你是本次行動的總負責人?!?/br> “除了你的小隊成員Sky、Nellie和Leo外,全局中所有人手都會隨時接受你的調派,你擁有除了我之外的最高指揮權?!?/br> 蒲斯沅收起請柬,眸色淡然地點了下頭。 - 而此刻的電梯里。 紅發女人在聽完蒲斯沅的那句話后,過了兩秒,才說:“先生,您在說什么?我怎么有點兒聽不懂?!?/br> 蒲斯沅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請柬?!?/br> 女人還是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這時步伐優雅地走出了電梯,然后施施然地回過頭看他:“請柬怎么了?” 他走出電梯,沖她微抬了一下下巴:“你手里的那張請柬是我的?!?/br> 紅發女人這時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請柬,才狀似恍然大悟道:“啊,抱歉,大概是我剛才絆倒的時候拿錯了?!?/br> 蒲斯沅輕輕地挑了一下眉頭。 剛剛她在電梯里不小心絆倒的時候,他輕輕地扶了一下她的手臂才讓她站穩了。因此她人根本就沒有摔在地上,手里的東西也沒有掉落在地上過。 況且,他的請柬一直都是在他的褲子口袋里的,根本就沒有掉出來過,請問她是以何種契機“拿錯”的? 沒等他說話,那女人便直接自顧自的地把手里的請柬遞回給他。然后,她將他褲子口袋里的那張請柬抽了出來,拿在自己的手里,笑吟吟地沖他搖了搖:“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怪就怪這兩張請柬長得實在是太像了?!?/br> “……” 蒲斯沅都快被她可以沖擊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