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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記憶的。不過,要說不良反應也確實有一點,人類通常不適合承受這個法術,就算我不想擾亂他的記憶,他也可能產生短期記憶混亂的后遺癥。因為人類本身的生命周期短,記憶總量少。所以,來參與施法、查看我記憶的最好是壽命較長的生物。保險些來說,要至少要超過兩百歲的?!?/br>“這個可以,我們中有一堆這種的!”卡爾回答。洛山達放棄了讓他保持靜默,只一心向阿什爾提出疑問:“我們怎么能相信你不會借此機會攻擊?”“我沒法讓你們信任。所以全看你們的選擇了,我隨意?!?/br>“你說的法術,作用范圍是多大?”“不大,幾平方英尺吧。比如這間屋的范圍?!?/br>“從開始施法,到我們的人看完你的記憶,需要多久?”阿什爾手指敲著桌面,思考了一下:“加上配藥時間,完成巫術可能需要半個小時。讓你們看記憶,則只需要短短幾秒鐘,你們會感覺到過了很久,其實卻連腳步都沒移動。然后你們會突然清醒?!?/br>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如果是丹瑟利爾施法,會更快,受術者的負擔也更小?!?/br>洛山達和卡爾要去和其他人商議是否同意。外面同事打開隔離室門時,洛山達才突然想到:“剛才你說,篡改記憶的法術需要受術者身上有那個刻???那么,你曾經被……”阿什爾語氣很輕松,甚至還帶點崇敬:“當然。是導師‘改變’了我?!?/br>TBC=================這章比較說明性質哈……這個改變記憶的法術并不是憑空塑造另一個人,具體如何生效、被施法又被解除后會是什么樣,接下來阿什爾與丹瑟利爾(羅瑞)將為大家親身示范……09“在丹瑟利爾的時代,吸血鬼在黑暗中殺戮,以恐懼支配著獵物;膠質人為飽腹和取樂,可以一日內屠戮整個村莊;人間種惡魔強`暴女性,以便生出更多惡魔;獵人的刀鋒銹跡斑斑,有些人砍下吸血鬼的頭,成為夜幕下的執法者,也有的人喜歡砍掉血族的四肢,在黎明到來前將其拖到室外,欣賞她在晨曦中慘叫著化為灰燼。而官員與神職者么,他們一生也沒見過幾個真正的怪物,只一味地獵殺施法者,不管那些人是巫師還是普通人……“從前曾經有巫師受到尊重的年代,而后這一切又被顛覆。巫師,或古魔法施法者——一般人可分不清其中區別,他們擅長研究魔法,卻不見得身手敏捷,于是他們大群大群地死去,在火堆中尖叫?;钕聛淼娜藙t瘋狂報復,讓魔法喚起詛咒與疫病,cao縱死者從墳墓里復蘇,成為巫術的奴隸。“還有各種異怪生物,一直滿懷著憤怒潛行在黑暗中。狼人不滿足于家畜的內臟血rou,沖進村子挖出每個人的心臟;變形怪、易形人則化作他人的形象去為所欲為,被冒名頂替的人最后會成為替罪羔羊;海里的賽壬啃噬海軍或海盜,山林中無頭騎士端著長槍與戰斧,每夜出巡收割靈魂……”==================阿什爾的建議被認可了,兩個人類施法者協助他準備法術,他拿回來了自己的工具包,找到所需藥劑,開始配藥。接下來人類施法者將退出房間,阿什爾和兩個血族、兩個人間種惡魔、一個變形怪留在隔離室。其中當然包括卡爾和洛山達。阿什爾將藥劑分成小份交給他們每個人,并交待他們,等一會待他們手里的藥劑開始變色,他會開始詠唱咒語,參與者就把藥劑喝下去。詢問他們是否做好準備時,每個人的回答都是肯定的。在等待藥劑變色期間,阿什爾向他們交待了上面那些話。“我絮絮叨叨地說這些是因為,你們將看到的并不僅是書本上的黑暗歷史,”他說,“也不僅是客觀理智的魔法文獻,更不是古戰場風光片。也許后來有過更悲慘的局面,促使這世界的生物逐漸停止了紛爭,考慮起共存的方式,但在我與丹瑟利爾的時代這一切還沒發生。你們也許不愿意接受我們經歷的事情,所以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br>在阿什爾說話時,洛山達的眉頭擠得越來越厲害,眉環都要移位了。他總感覺有種怪異氣氛,出自阿什爾,且這感覺愈發強烈。聽了剛才的話之后,他猛然明白了怪異感的成因:阿什爾不像深淵種。獵人、驅魔師們都接觸過別的深淵種,他們傲慢、注重血統力量、崇尚征服感,從骨子里蔑視深淵以外其他位面的生物。當然,深淵惡魔們并不是宗教傳說里的“地獄居民”,雖然蔑視人類,但他們也并沒有特別去仇恨人類。對他們而言,人類只是眾多弱小種族的一種,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在他們眼里,人類或人間其他生物無足輕重,不值得愛護、也不值得仇視。這就引出阿什爾身上最奇怪的地方了——他身負黑羽翼,有惡魔貴族高等血統,他看似鎮靜又高傲,但行為上卻表現出了一種……對人類事務的過分關心。就像現在,他甚至會在施法前進行警示,而且用語還帶著點批判腔調……也許他的性格仍保有深淵風格,可思考模式卻變得非常像人類——擁有人類思維方式的惡魔,他更像人間種。這就是洛山達覺得最怪異的地方。洛山達自己就是人間種,所以他了解這種思維方式與真正惡魔思維的差別。丹瑟利爾曾肆意支配阿什爾的記憶(就像阿什爾后來再對導師做的),那么這會是后遺癥嗎?還是他根本就沒治好?一個深淵惡魔會做人類的學徒,光是這一點就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想著這些,洛山達更好奇接下來會看到的故事了。藥水已經漸漸開始變色,阿什爾帶著乳膠手套,用小刀割破手腕,血液形成細如發絲的黑線,垂直指向他面前桌上畫好的符文。“正式施法要開始了,你們把藥水喝下去。還有什么想詢問嗎?”阿什爾問。“有!”卡爾抬起頭,“作為吸血鬼,我確實也能喝下血液以外的液體飲品,而且在喝的時候我微妙地能夠感覺到一點味道,雖然比人類感覺到的要輕微很多……”“你到底想表達什么?”“這杯東西聞起來很惡心,我能滴一點酒或者血袋里的血進去嗎?”“不能?!?/br>“那放點糖行嗎?”沒人再理他。阿什爾直接開始了巫術詠唱。============以人類的標準看,羅瑞·丹西,或者說丹瑟利爾,他這一夜過得有點離奇。他一個人離開了廢棄博物館,離開了“鄰居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