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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目了然?!?/br>阿杰估測得沒錯,雖然明面上看著是火炮帶猴子一起,實際上有些關系猴子接觸得比火炮還早。早在冷叔在位時,猴子就已經和一些客戶熟絡了。所以火炮要把這關系從冷叔和猴子身上撥到自己身上,他才能真正掌握主導權。花錢買經驗,也就當做是故意放水給猴子。“等你的好兄弟飛機一出來,你們三個就是一樣的交情,到那會你再把飛機放到猴子那邊,你覺著飛機會向著猴子,還是背著猴子偷偷向著你?”這么一說,火炮也覺著是。飛機就是好女色罷了,而他現在坐到這個位置,估計給飛機滿足一下這方面的需求還是綽綽有余的。阿杰為火炮做了很多,雖然他沒有上場拼殺,但有時候的軟應對比硬碰硬來得更重要。阿杰的師爺地位也在幫派中逐漸得到認可,只不過讓阿杰沒有想過的是,隨著火炮身份的穩定和提高,逢場作戲的情況也越來越多。☆(105)那件事發生得很突然,阿杰沒有心理準備。他和火炮的關系從未公開,甚至連山青、美玲都不知道。這是阿杰的意思,他覺著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就會認為是基于兩人的戀人關系,才令火炮對自己言聽計從。這太招人口舌,沒有必要。所以除了兩個人獨處的情況外,阿杰和火炮真的就是老大和師爺的清白關系。大家都知道師爺是不怎么去場子里的,大部分時候待在家中??苫鹋诓灰粯?,火炮是往場子跑的,基本上天天得泡在兄弟堆里。而火炮卻又是孤身一人,這讓某些方面的進貢和討好越來越多。一開始大家進貢的都是女孩,漂亮的,剛出來的,干凈的,經驗好的,各種各樣,看看哪一種對火炮胃口,以后就朝著那方面發勁。但火炮基本就摟摟抱抱,喝喝酒唱唱歌,不帶出去,也不讓她們脫衣服。偶爾喝高的時候過兩把手癮,摸完了就完事了,愣是看不出他到底喜歡哪一種。到了后來,也有人試探著進貢一些男孩。同樣有各種類型,和女孩混在一起,一左一右,等著看火炮如何選擇。火炮卻還是一個鳥樣,摟一摟,抱一抱,反正點到為止,從不對任何一個表現出異樣的欲`望。這就讓手下的人難辦了。人的欲`望就那么幾種,對錢,對權,對色。錢,火炮肯定是當仁不讓,你給我就收,來多少我就拿多少。權的話沒轍,他現在是外來幫老大,能不能擴大勢力又能不能往上爬,不是小弟能做到的,是老大自己想辦法的。而色這一方面他又十足自律,自律到有一次猴子都忍不住問,他說炮哥,上次我回鴉國,帶了點好玩意回來,它能讓不起立的起立,讓起立的沖鋒,讓沖鋒的金槍不倒,所向披靡,你要不要試一試?其實歸根結底就是在試探火炮是不是不行。火炮也不客氣,當即反問,“我這樣看著像不行嗎?”“不是不是,那不是……見你特禁欲,怕你憋壞了嗎?!焙镒有ξ赜纸o火炮倒酒,順便跟火炮說,晚上又有幾個新的貨來了,要不要先去舒服一下。火炮推了很多次類似的邀請,也知道最終他還是得象征性地去一下。而既然猴子先前剛扯了這話題,他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下來。那天晚上他沒知會阿杰,沒別的原因,還真就是忘了。他被猴子灌得有點多,也沒什么機會拿手機出來打電話,一個勁地就在猜碼。猜到點了,猴子便摟著他的肩膀,和幾個兄弟一起呼呼喝喝地上了車,往他的雞鋪趕。但令火炮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天山青過了答辯,從白天開始,阿杰就打算把這個好消息告知火炮了。山青得到了一個去鄰省實習的機會,按照阿杰的看法,他認為這是個好機會,但他到底不是山青的親哥,這事還是得火炮拍板。他沒打電話給火炮,也是想著反正晚上都是要回來的,打個電話過去要撞上正談事,他也不好意思。可偏偏他就這么等到了一點多,還是沒有見到火炮。不得已,他終于打響了電話??蛇B續三個過去,火炮都沒有接。他又打給了猴子,猴子也沒接。最終他打給威龍,威龍問了幾個人,才說火炮哥被猴子帶走了,不知道去哪啊,可能去喝兩杯了吧。這事可大可小,可好可壞。如果真是去玩還不打緊,最怕猴子的野心膨脹太大,要是真有什么想法而對火炮不利,那也難說。阿杰坐立難安,又打了幾個電話給他們的兄弟,終于問到火炮去了猴子的哪個場。他也不讓別人跟著了,拿了外衣出了門,直接打車奔往那個雞鋪。☆(106)火炮沒意識到阿杰會來,畢竟阿杰從來不來這些地方找他。所以他還是被猴子拍了拍,扯掉正抱著他不撒嘴的那個青年時,火炮才迷迷糊糊地聽到了一句“炮哥炮哥,師爺來了,喂喂”——火炮一愣,扭頭往門口看去。那個青年還想再往他身上坐,但火炮卻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那青年的胳膊,把他拉到旁邊坐下。而自己則馬上站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師、師爺,你怎么不打電話就來了?”“我打了,你們兩個都不接?!卑⒔軟]露出異樣,反而像是真找他們有事一般。他接過猴子的煙坐下,和火炮隔著那個青年,才道,“山青那個實習的事沒和你說吧?我看他也不敢說,他明天要答復老師了,想等你回去問你的,誰知道等半天你不回復,還怕你出事?!?/br>猴子說和我在一起哪能出事,你看炮哥不是玩得正開心嗎,就是太開心了,沒注意、沒注意。說著自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還真發現幾個師爺打來的未接電話。阿杰的表情沒有一絲的破綻,只是心里頭的感覺卻做不了假??吹侥且荒粫r他真是難受,太難受了。他明白火炮成天混在場子,難免遇到這種情況,他也相信火炮只會到這一步為止,再往前是萬不會碰。可心理建設是一回事,親眼目睹是另一回事。所以他從來不在消遣時陪著火炮,為的也是眼不見為凈。他喝了幾杯,又和他們玩了幾把色盅,之后便說自己要回去休息了,讓猴子和火炮繼續玩?;鹋诋斎徊桓伊粝?,立馬說我跟師爺一起走吧,改天再聚。一路上兩人都不吭聲,悶悶地坐在車后座上。好幾次火炮都想伸手抓一下阿杰的胳膊,但阿杰很機警地把手抽開了。送他們回去的是猴子的人,讓他們的人看到了不好。可當他倆進了門之后,火炮就忍不住了。他一把從后面抱住阿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后不親了,我再也不去了。阿杰也沒掙脫,道理他都懂,就是不舒服而已。他拍拍火炮的手讓他放開,但火炮不放,抱得更緊。一路把阿杰拖到床上,翻身就要親他。但阿杰不想啊,就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