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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絕對不會讓那一夜平淡地過去。他想了很多,也很自責,他絕對沒有想過背叛火炮,也敢對天發誓從未對小坤動過一絲一毫下流的念頭——可他不知該如何對火炮澄清。是的,他愛上了這個人。也就是在這一天晚上,他非常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底的聲音。無論是火炮對他面紅耳赤,話都說不清楚,還是對著小弟說一不二,強勢得令人難以置信,抑或是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穿著圍裙一點也沒有幫派頭子的蠢樣,或者突然抱住阿杰,湊到他的耳邊噴著熱氣,說我想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你。阿杰受不了,他被這樣的想法折磨得難受。而今晚的行為讓火炮難受了,或許也會讓火炮往原地退一步,把放在阿杰身上的感情抽掉一分。阿杰應該過去找對方的,可他又鼓不起勇氣翻身起床。即便過去了他能說什么,說自己錯了嗎,說應該縱容火炮嗎?不,不能。如果真是如此,火炮一定會得寸進尺。雖然小坤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一旦讓火炮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和警局起沖突就是遲早的事。阿杰忍住了自己的沖動,用被子更嚴實地裹住身體。無論今晚到底是誰錯在先,理智都告訴阿杰,他不能率先示弱。畢竟面對兩個人情感的裂痕,阿杰始終認定讓火炮明晰利弊輕重,來得更為要緊。☆、91第二天早上阿杰還睡得迷糊,就感覺到被子動了動。他睜開眼睛,發現火炮還是過來了?;鹋诜纤拇?,不由分說地抱住他?;鹋谝话阈训枚急人?,估摸著前一天晚上翻來覆去,一夜沒睡著。他掀開阿杰的被子鉆進去,又從后面摟緊他。阿杰感覺得到他有很多話想說,只是不知道怎么說,不懂如何開口。阿杰嘆了口氣。他真的很喜歡火炮,太喜歡了,喜歡到聞到他的味道就會心軟,而正好他現在的被子和褥子都是火炮用過的,他枕著這些,就沒法抗拒火炮的擁抱。他翻身過來把火炮壓住,親吻著火炮的脖頸和面頰。他知道火炮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其實不僅是火炮對他,他對火炮也一樣,他們都害怕失去。這一段感情幾乎就是在注定分離的情況下行進的,過一天是一天,享受一天就少一天。阿杰相信去到國外之后他不會再遇到火炮這樣的人了,這樣的皮膚,這樣的口音,這樣的眼睛和這樣的發色,以及這樣令他熟悉又帶著一點點陌生的氣味。所以他想要留住。他拽緊了火炮,而火炮以更強勁的力道回敬著他,將阿杰重新翻過去,狠狠地壓在身下。他們又一次做`愛了,性`愛在他們的感情中占據很大的比重。阿杰享受著被火炮插入時的疼痛和飽脹,他死死地扳住火炮的后背,把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頸窩里。陰`莖灼熱guntang,在阿杰的后`xue摩擦到發疼發麻,而阿杰的身體也跟著酥軟和緊繃,每一下插入和抽出似乎都牽筋帶骨。這一次火炮沒有戴套,火炮是有意圖的,但阿杰制止了。阿杰說沒有關系,我只和過你一個人,女人都沒有過,你不要怕我臟。火炮說怎么會,但他不是第一次,他怕杰哥嫌棄。阿杰不嫌棄,他太想要了,想要到歇斯底里。沒有安全套的阻隔,兩人結合得更緊密。陰`莖和xue`口蹭出的潤滑液泡沫沾濕了床單,沾濕了臀瓣,那濕濕涼涼的感覺和灼熱的痛麻混為一體,一記一記地把他倆往山峰推去。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阿杰扣緊了火炮。他讓火炮射進他的身體——“射進來了你就安心了,你就不會吃醋了,你就知道我是你的了?!?/br>這樣的刺激讓火炮欲血賁張,他握住阿杰的肩膀,奮力地頂撞幾下后,將精`液徹底灌進腸道。他的汗水在肌rou上凝結,又被阿杰的親吻和手掌的婆娑抹盡。射`精完畢之后,火炮俯下`身來。他細細密密地啜吸著阿杰額頭和面頰的汗水,他說這話是你說的,杰哥,那你答應我,你不能和任何人上床,不能讓別人碰你……至少、至少在你離開丘陵之前不行。阿杰被他逗笑了,他說怎么可能。你一碰我,我就硬成這樣,你還指望我能對誰射`精,你以為我還能對誰勃`起。那段日子真是瘋狂,他們瘋狂地做`愛,瘋狂地宣泄著壓抑在心頭多年的欲`望,瘋狂地釋放著對同性那違和又禁忌的快感,瘋狂地消耗著自以為浪費不盡的青春。后來阿杰曾經回想,或許正是那一段時間的性與愛,讓他變成了他最無法想象的模樣。他一度懊惱過,悔恨過,可如果讓火炮再一次把他抱起來——他敢肯定,他還是會原諒,還是會選擇站在火炮的一邊。哪怕那給他帶來的苦難,遠遠比幸福更刻骨銘心。☆、92悲劇發生在幾天后的周末,阿杰和火炮的矛盾化解了,可火炮和幫派的糾葛卻沒有結束,不僅如此,反而愈演愈烈。他所搭建的線越多,他便被架得越高。或許連他也沒有想到,那些虎視眈眈又心懷不軌的人已經埋伏到了他家門前,就在花圃間,葉片里,就等著他稍有疏忽,便趁虛而入。火炮的行動制定在下一周,他已經和警局的人打好招呼,下一周將會有一次地毯式的檢查。所有的牌照,證件,二十四小時內無預警的突襲,讓渡口的那個轄區做好準備。在這個時間段里,鬣狗幫和刺頭幫都不能動作。他們在警局的嚴密監視之下,只要稍有行動,便會被戴上手銬,當成嫌犯先帶走再說。而火炮也將趁著這個時機派出刀手,趁著辣油和偉哥以為警局的人坐鎮,減少身邊兄弟跟隨之際,來一場出其不意的刺殺。可令火炮萬萬沒想到的是,鬣狗和刺頭幫比他行動的時間更早。還沒等到警局收到戒嚴令,他們就開了一輛面包車,猛地攔在阿杰的面前。那天阿杰去買菜了,他的考試順利通過,只不過距離面試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他可以多和美玲與山青接觸,也正好做足火炮的后勤。可就在他周末買菜回來時,他沒能順利地回到家中。幾個蒙著臉的人從面包車上下來,二話不說就把阿杰往車上拉。阿杰當即想呼救,可他還沒來得及發聲,嘴巴就被人捂住了,然后連拖帶拽,狠狠地壓在面包車地坐墊上。門一關,油門一踩,揚長而去。那一次阿杰害怕了,這是他活了將近三十年,第一次感受到透徹心寒的害怕。他怕得說不出話,做不了動作,他被套上了頭罩,渾身都在發抖。他聽著司機和幾個年輕人滿嘴臟話地交談著什么,可腦子亂成一團,什么計劃都沒法形成。他的衣服被扯開,他們在搜他的身。搜到他的手機后便奪了去,還拿走了裝有身份證的錢包。他們問他是不是外來幫的師爺,他回答不了,他們就踢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