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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他就找人把秋末的那個師兄喊出來,威逼利誘了一頓,把藥粉交給了他。這場戲唱得還是很順利,等到唱完了這場楊門女將的戲,秋末便著手卸掉自己臉上的妝容。還不等他完全換掉戲服,他的師兄褚樓便打招呼喊他出來。“師兄,你找我有什么事?”秋末生得極好,他本來就是容貌最盛的年歲,巴掌臉,柳葉眉,雙眸剪秋水,十指剝春蔥。在戲臺上的時候唱戲的時候,更是讓人想起風華絕代的美人,褚樓天天都看秋末,偶爾對著這張臉都有點恍惚,也難怪李大頭這樣的色中餓胚盯了他兩年還不死心。他攥緊了衣袖里的手,然后摸出一根糖葫蘆:“剛剛我發現外頭賣這個的,你不是很喜歡吃嗎,這個是我偷偷給你買的,就算是你的生日禮物。你快吃吧,我給你打掩護?!碧呛J的果子又紅又大,紅艷艷的山楂果上是一層亮晶晶的糖衣,在外還有雪白一層糖霜。“謝謝師兄!”秋末很喜歡吃這種小玩意,但是班主為了他的嗓子,總是讓他戒口。難得師兄還記得自己的生日,秋末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像是小松鼠一樣,在褚樓的掩護下飛快地啃著這串糖葫蘆。在袁家班收班的時候,班主就發現頂梁柱沒了蹤影,他派人去找,褚樓等著其他人都走了,才說:“班主,我瞧見秋末他被李大頭帶走了?!彼谛睦锬卣f著師弟對不起,班主顯得非常生氣,畢竟秋末是自己的搖錢樹,那么多客人來看戲,沖的都是秋末。之前方家的小少爺似乎夸過秋末,他想著要不去求求那位看著挺心善的方少。但還不等他行動,李大頭的副官就來了,還帶來了一匣子金子:“這十條小金魚,是我家元帥給秋末贖身用的,要知道這清泉鎮最貴的姑娘,贖身也是五條金魚,你收下,以后便當沒秋末這個人了?!卑嘀鞒聊艘粫?,收下了匣子,招呼袁家班其他成員走人。“班主!”這一幕正好從李大頭掌心掙扎出來的秋末看到,他呆愣愣地站在那里,連喊班主的勁頭都沒有了。跟上來的李大頭在小美人的翹臀上摸了又摸,想著要送過去的人,到底也沒敢怎么太揩油,便說:“現在你班主也不管你了,我給你兩條路,把方少伺候好了,或者是現在回去,給我當第19房姨太太?!鼻锬┮Я艘Т剑骸澳愕囊馑际?,我給方少爺做牛做馬,你就不碰我?”什么做牛做馬呀,所以說小美人真是單純得可愛,李大頭越發覺得把小美人拱手讓出去可惜了,但他還想著讓秋末在方亦那里表現好一點,面上應允下來:“自然如此?!被ㄉ狭藘砂賰摄y子后,秋末被下人帶到了方亦的房間。當然,那下人也不敢亂帶人,是檢查了秋末身上沒有武器,又收起了房間里的所有危險物品比如剪子之類的,他才敢放人進去。不然的話,方小少爺出了什么事情,他這個人有錢也沒命花。在等待方亦的過程中,秋末先前吃下的藥物也發作了。因此等到方亦看完戲回房間的時候,等待他的,就是一個在床上發情的小美人。第42章后xue吞珠串的小美人面對發情漂亮的小美人,方亦并沒有急色的撲上去,而是靜靜地欣賞著對方的情難自禁撫慰自己的情態。他看過很多男人,漂亮的,很漂亮的,而洗凈鉛華的秋末屬于更漂亮的那一個。畢竟現在是一個赤裸裸看臉的時代,而作為作者拔絲香蕉筆下的主角,秋末除了要有一個曲折又悲慘的身世,還要有能夠吸引男人的漂亮的過分的美貌。有些人的美是圣潔高尚,讓人不敢直視不敢褻瀆的美,而秋末的美是非常讓人有征服欲的那一種。他像是個無比脆弱的精巧的小玩意,如同傳世的古董花瓶,又像是開放又瞬間凋零的曇花,美得讓人心驚。還沒有經過人事的小純潔尚且美成這樣子,貪花好色的李大頭能被黑化的秋末迷得七葷八素,把心肝肺都掏出來也沒什么。方亦有點能夠體諒讀者一邊被虐得嗷嗷直叫又忍不住想看主角被虐身虐心的心情了。方亦在這個世界的這身體才十六歲,但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可以結婚娶太太的年紀,面對衣服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自慰的小美人,方亦的小兄弟便對人家先硬為敬。不過誰讓方亦內里是個上過無數次高速的老司機,他欣賞了一番美人的情態,然后當場就發作了:“李四,給我滾進來,這人怎么進我房間的?”被他喊做李四的男人帶著一臉的諂媚滾了進來,雖然他喜歡的是大波的女人,但看著床上的美色也是不免看直了眼,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哪里來的阿貓阿狗,竟然敢爬到少爺床上去!我這就叫人把他給拖出去!”方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隨手拿起身邊軟塌上疊好的毯子,丟到床上,剛好把秋末全須全尾的給罩?。骸盃斪屇阙s他走了嗎?”方亦這笑起來的樣子,和大少爺還真有幾分相似,作為管家的李四打了個哆嗦,畢恭畢敬地問:“那您的意思是?”“把我擱在庫房里那個紅木匣子給我拿來,以及明天早上,我要知道,是誰把這男人送進來的,你底下這些人,該管教了?!本退闼亚锬┙o上了,他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給李大頭什么好處。今天一個下人能為了銀子把秋末送到他房間里,搞到不起,明日就有人把想殺他的人送到房間來。李四應了下來,為了討好方亦似,他親自去給他拿了東西,來回都是用跑的,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方亦看了眼匣子里的東西,然后把人給趕了出去,這會秋末的身體因為藥物的緣故已經難受得渾身都紅透了,他是個不知人事的雛兒,哪里嘗過這種霸道的藥物滋味。雖然人在戲班子里,隱隱知道些齷齪事,甚至還不慎瞥見過這清泉鎮某個有錢人家的太太和演武生的師兄顛鸞倒鳳,但他自己未曾經歷過這種事情,甚至連遺精都未曾,更別提用手撫慰了,只覺得渾身如置火海,特別是那羞人的部位,更是難受得要命。他緊緊地閉攏著雙腿,一邊像小獸一樣難受得嗚咽,一邊本能得摩擦著那又細又白嫩的雙腿,似乎想要從這樣的感覺中得到那么一星半點的快感。明明是純潔無比的少年,卻在藥性的作用下做著如此yin靡不堪的事,也不知道李大頭哪里尋來的好藥,他瞧著秋末,這會應當還是有意識的。他用手指挑起這么貌美少年的下巴,然后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爬到我床上來?”秋末睜著那雙迷茫陸離的眼神,認出了眼前這位小少爺。他在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戲,這位無比金貴的小少爺則坐在看臺上看戲,他隱隱約約記起來和李大頭的約定,但想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