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宗白糖02(辭舊迎新番外1)
夏夜的海邊總是很熱鬧,有篝火有燒烤有冰淇淋車,當然也少不了三五成群的青年人。白新照顧老東家生意買了兩個甜筒,遞一個到鄭俊眼前。鄭俊一臉疑惑:“你不是不準我在外人面前吃冷飲嗎?”“那是調情?!卑仔滦α?,“鄭老師嘴唇舌頭的所有權歸我,使用權還是你自己的?!?/br>“說反了吧?!?/br>“沒反?!?/br>鄭俊邊吃甜筒邊思考所有權和使用權的邏輯問題,越想越覺得深意十足,再深入研究居然品出了畫面感,下意識地清了清喉嚨,拉著白新避開從他右側迎面而來的路人:“當心?!比肆髯罴械倪@段沙灘上,雖然不至于摩肩接踵也算行人如織,鄭俊不時把白新拉到自己身邊,擔心他跟人撞上:“小心?!?/br>白新把最后一口甜筒塞進嘴里,吮凈沾了點冰激淋的手指,隱蔽地勾著嘴角,不說什么。兩人漸漸遠離了熱鬧,鄭俊精神徹底放松,全身心地享受身邊靜默的陪伴,單調重復的海浪聲響亮地填充在周圍,反倒平添靜謐,但又夾雜了點不易察覺的sao動。白新冷不丁向上一伸胳膊,把他從恍惚出神的夢游狀態里驚擾出來。身邊人剛才還兩手空空,現在卻捧著一架小臂長短的遙控滑翔機。“這是哪兒來的?”“前面栽過來的,”白新也一臉意外地擺弄著,“可能沒電了?!?/br>他跟玩具在一起的場景不知怎么撓到了鄭俊的癢處,笑意抑制不住地往外溢:“我都沒注意到?!?/br>白新順手摸過他的后腰:“鄭老師真可愛?!?/br>他總是莫名地就得出這么個結論,鄭俊已經學會了不予追究,又走出幾步路,滑翔機的主人們匆匆跑來,看到毫發無傷的玩具連連道謝。白新說不客氣,舉手之勞。鄭俊突然意識到白新是用右手接住的滑翔機。“白新,”等那對小夫妻表達了足夠的感謝誠意離開,鄭俊快走兩步轉身擋在他前面,倒退著觀察他的神情,“你的方位感……沒問題嗎?”白新抬起眉毛,使嘴角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無奈:“到底反應過來了。我的方位感一直沒問題?!?/br>“可你右眼剛失明?!?/br>白新握著他的胳膊拉回身邊,拍拍他的屁股,拍完就扶著不撤手了:“它三年前就模糊到不能用了,我戴眼鏡是為了左眼?!?/br>鄭俊倒吸一口冷氣:“左眼也……”“沒那么嚴重,過度疲勞,平時多注意就沒事?!卑仔挛⑽[動手指,“不過視野還是受限,跟你在一起又容易往左跑偏,所以鄭老師把我保護得挺到位?!?/br>幾股微弱的電流從他指間傳遞出來,刺透布料鉆入鄭俊的皮膚匯聚到兩腿之間,又成了一個磁場在小腹附近往外輻射,鄭俊張了張嘴,沒發出音節卻覺得嗓子沙啞,反手到身后握住白新的手指。四周燈光暗淡、罕見人影,沒有避諱的意義,白新把他往懷里一攬,耳語道:“想干我嗎?”鄭俊可以肯定自己的耳朵跳了一下,往左歪了歪脖子躲開他的嘴唇,用口水潤了潤喉嚨:“想?!?/br>“如果我也想干你呢?”“也可以?!?/br>“那你到底怎么想?”“回去吧?!编嵖±氖洲D身,“先回家再說?!?/br>小區就在附近,一路上的晚風沒能將情欲冷卻,不用刻意保溫也仿佛剛出爐似的沸騰。白新把鄭俊按在床上,單手解開他的褲子擼弄性器,鄭俊下意識地要為他服務,卻被壓制得無法翻身,只能用鼻腔避免窒息,雙手探入白新的運動短褲握住臀瓣向兩側掰揉,又用手指沿著臀縫滑到肛口挑逗。但白新的吻侵犯般強勢,吻得他把性交禮儀拋諸腦后,討好的雙手不自覺地停了,四肢癱軟,只有舌頭回應他的親吻,yinjing回應他的手掌。“鄭老師?!?/br>白新放過他的口唇,埋頭在他肩膀上吮吸,鄭俊還在下意識地挺腰,喘息攪拌著聲音:“白新?!?/br>“你想干我的時候,看起來特別好干?!?/br>只是一瞬間,鄭俊胯下燃燒的那團伙蔓延到了后面,嘴巴竟然不聽指揮地發出一聲呻吟,鬼使神差地順著白新的力道翻身背對他,褲子被扯下扔到一邊,硬到極致的分身吊在空氣里抖動著流著黏液,臀rou被掰開了,舌頭在舔著肛門。“你有預知能力嗎?”白新用涂了油的右手食指插入xue口,抽插著松動,“把后面洗這么干凈?!?/br>“我看得出來……”白新用右手手掌壓著一側屁股,看著暴露出來的、被手指抽插的肛口,就著鄭俊的呻吟手yin:“看出什么?”“你既想被我干,又想……干我……”鄭俊一手抓緊床單一手搓著性器的根部,怕自慰起來會輕易射了,“我也兩樣都想,所以……”“兩手準備?”“嗯?!?/br>白新的嘴唇突然湊到耳邊,鄭俊簡直像被他的聲音干了似的用屁股找著他的roubang,但空下來的后xue再次被手指侵入了,白新的胳膊從他身體前面向下摸,掠過他的分身,越過他的卵袋和會陰,三根手指摳進他的身體玩弄入口的肌rou:“我一直以為我只適合被干,”白新碩大的rou柱蹭著他的尾骨在背上滑動,“現在才知道是沒遇上想讓他舒服的人,也沒遇上干起來這么舒服的人?!?/br>“你……”“我干起來才更舒服?”白新攔截他的話頭,“又想謙虛了?!?/br>“不是,”鄭俊肩膀高聳,垂著腦袋自言自語似的坦白,“你也讓我覺得被干很舒服?!?/br>白新愣了一下,笑道:“你這張嘴啊……”嵌在臀縫里的性器在手指全數抽出的瞬間填充了空虛,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愜意粗魯的低哼,白新只挺進了頂端,手掌托住鄭俊的腹部,晃著腰慢慢把粗壯的yinjing侵入他的腸道。他附在耳邊的喘息仿佛灌進了鄭俊全身的細胞,之前海浪種下的sao動在體內喧囂起來,挾持鄭俊渴望rou柱把自己填滿。白新深深捅進他的腸道,到根到底了也禁不住他持續地翹著搖著的索求而繼續向前頂,而cao干著的人竟然不逆向迎合了,而是與自己同步聳動前后搖晃,夾緊了屁股不愿rou柱離開分毫。白新抱緊了他讓他夾著吸著,不忍心奪走了他包裹自己的樂趣,何況腸道的吸吮帶來一種無限放大的征服感和侵占感,每根血管都被腸道伺候挽留,擠壓著爭寵。然后鄭俊單方面地放開了力氣往前逃,逃出幾分又撅著屁股向后找,白新重新把他拉進懷里掌控起來,抱緊他的身體抽干后xue。不過是一場毫無變通的性交,不過是長久的機械性的抽插,但欲望的信號從喘息變成呻吟,又從呻吟變成更渾濁的粗喘,沒有停頓也沒有情話,沉默地用器官和jingye訴說愛欲。“跟你zuoai是最舒服的?!编嵖¢]著眼睛感受體內逐漸軟化的性器,“不管誰干誰?!?/br>“我可不會這么說,鄭老師?!卑仔乱е亩?,“我沒跟別人做過愛?!?/br>只能說,zuoai比性交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