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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跟我去康福醫院了?!?/br>看著他一步步走上前,殷少尋本能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還不等他逃走,下一刻,眼前的景物一陣天旋地轉,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像被囚禁的那一年多里無數次被譚一鳴抱在懷中一樣,再度被他打橫抱起。“你……你放開……混蛋……”殷少尋臉都氣紅了,又不敢大聲掙扎怒叫,因為生怕引來更多的人圍觀。最后的結果就是他到底還是住進了康福醫院。譚一鳴想要做一件事情,除了之前的殷少尋外,還沒有人能夠阻擋他。而這一次,就連殷少尋也拿他束手無策了。“你就安心住在這里,什么時候胳膊能彈琴了再出院?!弊T一鳴坐在病床前削著一個蘋果,淡淡的語氣卻是不容反駁的氣勢。“你怎么不干脆殺了我?我一天薪水還不夠在這里住半個小時的?!币笊賹ご致暣謿獾睾?,這是可以和總統套房媲美的高級單間,隔音效果絕佳,他再也不用刻意壓低聲音了。“我有讓你為錢的事情cao心嗎?”譚一鳴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蘋果遞到殷少尋嘴邊:“來,吃口蘋果?!?/br>殷少尋扭過頭,咬牙道:“譚一鳴,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一副用錢勢壓人的嘴臉?”譚一鳴微笑:“隨你怎么說,胳膊沒好之前,我就壓著你了。大不了等胳膊好之后,你想讓我怎么賠罪都行?!彼鋈粶惤笊賹ぃ骸耙陨硐嘣S怎么樣?”“滾?!?/br>殷少尋痛苦地再扭頭,在心里嚎叫著我為什么要認識這個混蛋?如果說以前的譚一鳴是剛強到極點,凡事只是用高壓手段逼迫。只要和他斗志斗計或者以死相逼就有勝算的話?,F在這個軟硬兼施,時而嚴肅時而嬉皮笑臉的譚一鳴就真的是讓殷少尋欲哭無淚了。譚一鳴不以為意:“你不喜歡張嘴咬吧?那好,我給你切成小塊兒?!闭f完用水果刀將蘋果切成各種形狀的小塊,又用牙簽叉起一塊遞到殷少尋嘴邊。“我求你了,你滾行嗎?”殷少尋咬牙瞪眼,可是對譚一鳴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房門被推開,幾個醫生走進來,為首的一個老頭兒沖譚一鳴打招呼:“譚少,你還沒回公司???”“公司里沒什么事,阿尋又是這么個樣子,我當然要留在這里?!弊T一鳴起身:“聶主任,你可得好好精點心啊?!?/br>“譚少親自打招呼的人,我怎么敢怠慢呢?”老頭兒微笑,然后對身后跟著的護士道:“先給他抽血吧?!?/br>護士推著車子來到床邊,為難的看著那兩只包成了粽子的胳膊。及至目光向上,卻對上一雙因為憤怒驚恐而瞪大了的眼睛。“抽……抽血?為什么要抽血?我只是骨折?!币笊賹ご蠼?,他這種拒不合作的態度和指控憤恨的眼神讓幾位醫護人員全都吃了一驚。“這是醫院的規定,在哪里都一樣,你乖乖配合一些,正好趁這時間做一個全身檢查?!弊T一鳴俯下身子,悄悄地勸哄著。“配合你個頭,我不要做全身檢查,我要出院?!彼麗汉莺莸芍T一鳴:“早說過不要搞這么多事,你現在立刻送我回去,不然以后別想我還理你?!?/br>“之前你也沒理過我啊,唯一搭理我的一次還是來冤枉我?!弊T一鳴根本沒把殷少尋的威脅放在心上。“所以你就公報私仇了是不是?”如果不是兩只胳膊被吊起來,殷少尋現在一定會掐死這個混蛋了。“咳咳,譚少,你的朋友真是很有趣,之前除了六歲以下的小朋友,還沒有成人會這么不合作呢?!?/br>六歲……以下的……小朋友……殷少尋目光倏然轉到聶主任身上:可惡,醫者父母心啊,這老頭竟然諷刺自己還不如小孩子,果然這種高級醫院里都是和譚一鳴一樣的貨色。殷少尋心里惡狠狠腹誹著,可還不等他反唇相譏,譚一鳴就在他耳邊輕聲道:“不要說話哦,不然待會兒護士給你抽血的時候你就慘了?!?/br>一句話成功震懾住天不怕地不怕的殷少尋,他看著身旁的那個護士,再也顧不上自己的面子和尊嚴,對譚一鳴顫著聲音道:“別……別給我抽血,我……我暈針,還……還暈血啊……”譚一鳴訝異地挑高一邊眉,記憶中的殷少尋一向是堅韌積極的,除了被做到神志昏沉,清醒的時候還從沒看過他這樣脆弱的樣子。第八章一瞬間,心中憐愛頓生,譚一鳴將他的頭溫柔抱在懷里,輕聲道:“不怕不怕,看不到就不怕了?!?/br>護士腦袋上下了兩排黑線:“這位先生,你抱住了他的腦袋,我怎么從頸靜脈里抽血?”“頸靜脈?為什么要抽頸靜脈?”譚一鳴愕然發問:“不是抽胳膊上的血就可以了嗎?”護士都被他氣笑了:“本來是該抽肘靜脈,可你看他的胳膊能抽血嗎?”一旁的聶主任都不忍心看眼前這快因為懷中人變成弱智的譚大少了,眼光瞄向一邊,忽然發現默默坐在角落中沙發上的小恬:“你……你是干什么的?”小恬伸手指指病床:“照顧病人的?!?/br>“照顧病人?”聶主任更驚奇了:“那你怎么坐得那么遠?”小恬沉默,好半晌才小聲道:“你覺得現在是需要我上前的時候嗎?我也就是趁譚大哥上廁所打電話的時候照顧一下阿尋哥哥而已?!?/br>聶主任無語轉頭,耳邊鬧哄哄一片,殷少尋在和譚一鳴激烈地爭論過后,雙方終于各退一步,殷少尋答應抽血。譚一鳴則答應不給他抽頸靜脈的血,讓他在自己的懷里當鴕鳥。腦袋貼著溫暖的胸膛,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耳邊卻可以聽到有力的心跳聲,面頰可以感受到皮膚下那顆心臟溫熱的,一下一下規律地跳動著,竟奇異的令人心安。這也就是殷少尋為什么沒有推開譚一鳴而選擇用枕頭蒙頭的原因了。把頭埋在一個人的懷里,比埋枕頭更容易分散注意力。而他雖然不愿意讓譚一鳴抱著自己,可他不能無恥的讓小恬來抱自己吧。沉默的氣氛中,腳踝上忽然傳來一陣刺痛,過度的緊張讓殷少尋“啊”的大叫一聲,旋即也不管嘴里咬到了什么東西,便死死地咬住,借由這股力氣去緩解腳踝上的痛楚。其實痛并不是很痛的,最起碼比起當初前幾次被譚一鳴壓著做某些運動的時候,這點痛楚簡直就是毛毛雨。只是天生的恐懼和緊張沒有辦法改變,導致這痛苦被無數倍的擴大,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