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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面,其他人幾乎都要把這個名字給忘了。第六章轉眼間就過去了六個多月,又是黃葉滿地秋雨凄凄的秋末時分。這一天是殷少尋的生日,蘭姐一大清早起來,就為他煮了一小盆的紅皮雞蛋,中午一家人請他吃了自家包的餃子。重頭戲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由酒吧老板莫迪親自推著小車出來,上面是一個碩大的三層蛋糕,插著三根蠟燭,代表這是殷少尋的三十歲生日。整個酒吧的客人都沸騰了,這幾個月來,漂亮安靜的殷少尋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和尊重,今天晚上他過生日,大家自然要賣力地捧捧場。等到殷少尋許下愿望吹了蠟燭后,服務生就將蛋糕分發下去。接著客人們紛紛點歌祝福他生日快樂。只把莫老板笑得合不攏嘴,不但是因為這份快樂和熱情,也因為今天晚上點歌的收入激增。小恬像是一只快樂的鳥兒一樣在人群中穿梭,看到誰為殷少尋點一首歌,她就上前奉上一聲甜蜜的謝謝。這些都是老客人,平日里大家彼此親熱胡鬧慣了的。也所以,當小丫頭無意間瞥到坐在角落里的那個帥氣陌生的男人時,她不由得愣了愣。悄悄接近男人的身邊,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正是臺上殷少尋彈著電鋼琴的身影。一瞬間,小恬只覺得心跳加快臉上發燒,捂著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男人,心里大聲咆哮著是不是他?是不是他???阿尋哥哥的正牌小攻,那個叫譚一鳴的男人?譚一鳴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小女孩的異態,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臺上的殷少尋身上,就那么癡迷的一直看著他,連手里的紅酒都沒有喝一口。“阿尋哥哥很漂亮吧?”耳邊忽然響起一個甜美的聲音,那一聲阿尋哥哥刺激到了譚一鳴,終于將他的神智喚回。轉過頭,看著面前只有十七八歲的甜美女孩,譚一鳴忽然一笑,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感嘆地道:“是啊,他很漂亮,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人?!?/br>不需再多,只有這一句話,小恬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她隨意地坐到了譚一鳴的對面,雙手托著腮幫子看著這個帥氣優雅的男人:“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他了呢,雜志上都說你們這種人是很冷酷的,而且定力也像泰山一樣深不可測?!?/br>譚一鳴讓小恬的話逗得忍不住微微一笑,他又看了眼小女孩:“你知道我是誰?”“知道啊,你就是那個差點兒把我們酒吧逼得拆遷掉,然后樂隊差點兒四分五裂的家伙啊。要不是阿尋哥哥刺了自己一刀,也許現在我們早就不能在這里唱歌了?!?/br>小恬用手指玩弄著垂在胸前的麻花辮子,很隨意地道。譚一鳴沉默下來,好半天才有些傷感地開口:“阿尋……他的傷怎么樣了?”“還能怎么樣?都六個多月了吧?早就愈合了,就是胸口留了一道疤,不過看上去很性感?!毙√裾{皮地眨了眨眼,她發誓就在剛才,看到一抹濃重的嫉妒之色從男人的眼中閃過。“小恬……”臺上有人在叫她,于是小恬答應了一聲,站起身對譚一鳴道:“好了,我要登臺獻唱了?!彼噶酥缸郎系牡案猓骸笆前じ绺绲纳盏案馀?,味道很不錯的,你可以嘗嘗看?!?/br>她說完,便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臺上。譚一鳴看到她對著剛才唱歌的中年女人不知道耳語說了幾句什么,然后那女人似乎向這邊看了一眼。譚一鳴嘆了口氣,他從沒想到,自己堂堂譚氏財團的當家人,竟然也會有一天落到這種被普通的市井小民嘲笑的地步。但是有什么辦法呢?自從知道殷少尋是鐵了心要和自己魚死網破,絕不可能再回心轉意的時候,譚一鳴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唯一的一條路就是:忘掉他,徹底地忘記這個男人。為此,他做出了六個多月的努力,并且得到了廖錦全心全意的傾力相助。堆積如山的工作,風情萬種的明星,國內外馬不停蹄的奔波。最后的結果是:譚氏財團這兩個季度的利潤比前幾年的同期超出了百分之十五。風情萬種的男女明星們被召來后,就獨守空房到天明,最后拿上一張支票或者珠寶憤憤走人。然后他也為航空公司創下了不小的營業額。隱藏在這些直觀后果之后的:是無休止的思念,沒錯,只有思念,在每一個空隙里,攜帶著殷少尋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壓得譚一鳴幾乎喘不過氣。到最后實在是連廖錦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嘆著氣遞給他一張紙條,哽咽道:“譚少,你沒救了,真的沒救了。這是少尋唱歌的地址,你過去吧,如果每天晚上看他一眼能令你心情愉快一點,那就別掙扎了?!?/br>可是譚一鳴沒有放棄掙扎,這張紙條躺在他高級西裝的內袋里,他一次也沒有拿出來過。一直掙扎著掙扎著到了今天,今天是殷少尋的生日。當走進這家酒吧,在最黑暗的那個角落坐下,雙眼的目光終于尋找到臺上那個清瘦卻美麗如昔的身影,譚一鳴就知道:自己真的沒救了,所謂的掙扎或者堅持,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他就拿著酒杯,在這個角落里默默欣賞著臺上人的美好。那樣發自內心的笑和淚,感動與歡欣,是他和殷少尋在一起時從沒有看到過的。譚一鳴不由得感慨,其實殷少尋到最后,演技仍然是很爛。只是自己從沒看過他真正開懷的樣子,以至于就把那些敷衍和偽裝的笑容與溫柔當成了是他真正的快樂表情。他這輩子,做過的任何一件事,從來沒有讓他后悔過。然而他此刻卻深深的后悔,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去招惹殷少尋?如果沒有最開始的那一份迷戀,是不是就不會愛上這個人,愛到今日這樣地刻骨銘心,不可自拔??墒沁@份愛,卻是注定地飛蛾撲火,他得不到救贖,只能在漫長的思念和絕望中慢慢老死。腦海里全都是殷少尋的身影,他癡癡地看著那靈活纖長的十指在鍵盤上跳躍,譚一鳴發現殷少尋彈琴的動作無比輕盈,只可惜,自己和他生活了一年多,竟然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美好的一面。“譚先生是嗎?”身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譚一鳴回過頭,就看到剛剛和小恬說話的那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你好,我叫龔蘭,阿尋叫我蘭姐,你也可以這么叫我?!迸松斐鍪?,面上是還算友好的微笑。于是譚一鳴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我只是過來看看他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謝謝你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