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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體,帶著滿心的無奈和憤恨進入了夢鄉。“大哥你是哪兒人???不是我們本地的吧?你是譚一鳴的專屬保鏢嗎?他一月給你多少錢?”別墅的樓梯上,殷少尋很隨意的坐在那里,仰頭看著身穿黑衣,站的筆直如松,一動不動的黑衣保鏢,非常用心的扮演著一個自來熟的rou票。“你們怎么一個個都不說話???既然是譚一鳴叫你們過來的,那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們,陪我聊天說話也應該是你們負責的工作之一嗎?”殷少尋火大的站起來。三天了,他試圖和這些戰斗力不明的黑衣保鏢攀上關系,但無一例外,全部以失敗告終。如果不是聽到他們每天中午固定向那個可恨的男人報告自己的情況,他真要以為這些保鏢都是啞巴了。被關起來是沒錯,但這并不代表殷少尋就會坐以待宰,會真的自暴自棄,認命的被關在這里當譚一鳴的性愛娃娃。從他被關進來的第二天開始,他就努力積極的開動腦筋,尋找逃跑的方法。但是譚一鳴對他的看守工作實在太過嚴密,別說殷少尋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是關一個某大國的王牌間諜,這個看守陣容都可以算得上是豪華的了。而且這一座別墅方圓幾十里都被譚一鳴買了下來,除了他的車,根本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進入,殷少尋曾經透過每個房間的窗子努力觀察了地形,那結果很讓他心灰意冷。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放棄一絲可能。只要能夠逃出這一個大別墅,一公里之外便是人工種植的小樹林,到時候他隨便躲在什么地方,譚一鳴要想找到他只怕都不容易,那逃跑計畫就可以說是成功一大半了。因此殷少尋計議已定,這才開始努力的調整心態,對這些保鏢露出笑臉,企圖通過嘮家常的方式和他們混熟,之后再想辦法尋找出幾個比較容易擊破的目標,最好能喚起他們對自己的同情心,那逃跑的時候,也許就會有意想不到的幫助。可是一連三天,不管他怎么努力,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那些保鏢始終就是一個表情面對他,那就是漠然地直視前方。對這個把譚一鳴迷得神魂顛倒的漂亮男人,他們卻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阿尋,你站在樓梯上干什么呢?”譚一鳴的聲音傳來,嚇了殷少尋一跳。連忙轉過身,警戒地看著他:“你今怎么回來的這么早?”“沒什么事情啊,無聊的時候,就格外想你,所以就提前回來了?!?/br>譚一鳴說的理所當然,走上樓梯摟住殷少尋,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你剛剛站在這里干什么呢?”“沒什么,我也無聊?!币笊賹昝撍膽驯В骸霸趺??不行???你不是說過在這個別墅里,我是絕對自由的嗎?”“嗯,我的確說過?!?/br>譚一鳴好脾氣的微笑著,不過眼神里卻透露出一絲危險的味道,他把殷少尋拉回來,霸道的固定住纖細的楊柳腰,在他耳邊一字一字道:“但是我沒說過,你在這別墅里可以想著怎么逃跑,并且為之做出不懈努力?!?/br>“你……你在說什么?”被揭穿了心意的殷少尋心里是吃驚的,但面上卻努力做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早說過你演技差勁兒了,還在我面前演。拜托阿尋,我是在眾多明星大腕的演技中薰陶出來的好不好?不然我現在早就不知道結多少次婚了?!?/br>“結婚?”殷少尋不明白明星大腕的演技和譚一鳴的婚姻有什么關系。“是啊,他們每一個都表現出愛我愛到無以復加,沒有我就活不了的地步,有的演技高明的,甚至會抑制內心直正的渴望,不要珠寶、不要金錢,只希望能釣到我這座金山?!?/br>譚一鳴愉快的拍了拍殷少尋漂亮的臉蛋兒:“你說,我要不是擁有一雙火眼金睛,到現在得被多少人騙過去,結多少次婚???所以了,像你這種蹩腳的演技,就不要在我面前現了?!?/br>“沒錯,我的演技是蹩腳。伹是身為一個rou票,難道不應該想著逃跑?”企圖被戳穿,殷少尋索性也不掩飾了。更何況他不信以譚一鳴的智商,會真的相信自己這么快就甘心安分守己地留在這里做他的性愛娃娃。“所以了,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從你進來之前,我就和他們吩咐過,不許任何人和你說一句話。相信我,他們很聽話的?!?/br>譚一鳴帶著玩味地笑看殷少尋由驚訝逐漸轉變成憤怒的漂亮面孔,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耳垂兒:“寶貝兒,為什么不管你做出什么樣的表情,都是這么的賞心悅目呢?我真的愛死你了?!?/br>“譚一鳴,你……你不要太過分?!?/br>殷少尋一把打開他的手,暴怒大吼。譚一鳴聳聳肩:“過分嗎?這別墅里不過是沒有電話、不能上網而已。其他的,例如電視,影碟,書籍,應有盡有啊。另外,如果你要找聊天的對象,我很樂意奉陪,我不在的時候呢,相信汪姐啊,萍嫂啊,小桃她們都應該很樂意陪你的?!?/br>這個混蛋。殷少尋無力地將身子倚在了欄桿上,他知道譚一鳴已經計算好了一切,他是真的不打算給自己任何一條活路的。“好了,難得我今天這么早回來,陪你出去走走吧,雖然這里沒有都市繁華,但天然美景更值得賞玩?!?/br>譚一鳴說完,不等殷少尋拒絕,便微微笑道:“考慮清楚哦阿尋,如果沒有我的陪同,你是不可能走出這房子一步的?!?/br>于是殷少尋拒絕的話就咽了回去,他太渴望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了,而這幾天,他又的確是沒走出這個房子一步,所以他很清楚,譚一鳴不是在開玩笑。并肩在柔軟的草地上行走著,譚一鳴問了許多自己想知道的問題,而殷少尋則一律是以“是,不是,嗯,唔,差不多……”之類的敷衍語氣回答。最后譚一鳴無奈地站定,看著殷少尋好笑道:“你在房間里,和那些保鏢不是聊得很高興嗎?話又多,笑容又甜,態度又親切。怎么對著我,就是這么一副撲克臉?”“因為我恨你?!币笊賹ず敛豢蜌獾牡?,然后他挑釁的看一眼譚一鳴:“不是你剛剛說過的嗎?我不管是什么樣子,都賞心悅目,既然如此,你何必在乎我是撲克臉還是笑顏如花呢?”“你就不肯服個軟、認個輸?”譚一鳴哭笑不得地摟住他削瘦肩膀:“難怪你在圈子里都混不出頭,個性死倔不說,還這么的牙尖嘴利?!?/br>“要是我服軟認輸了,你就肯放我出去,我肯定立刻照辦?!?/br>“想都別想?!弊T一鳴冷哼了一聲:“不要說放你出去,現在我連最開始那種隨時召喚你的想法都沒有了。我忍受不了你離開我的視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