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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一鳴伸出手,看見殷少尋警惕地向后退著身子。他的笑容加深,探出胳膊,一把就將眼前瘦弱的男人給扯到自己懷里。強迫殷少尋躺在自己的膝蓋上,譚一鳴極有耐心的一顆一顆解開對方襯衣的扣子:“放過你?阿尋,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詞,叫做食髓知味嗎?怪只怪你的滋味太美好,嘗過之后,我就不想再要別人了?!?/br>襯衣敞開,露出雪白的胸膛和腹部。譚一鳴伸手在一側胸上揉搓了幾把,然后惡狠狠掐弄著那挺立起來的乳珠。“唔……”殷少尋悶叫一聲弓起身子,但對方的手指如同跗骨之蛆,轉眼便又纏繞上去。“你是不是瘋了???我……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想要這種事情,多的是人和你做,多的是愿意用各種花樣討好你的男男女女,你為什么就盯著我不放?金桔公司里比我漂亮的男人女人不是有得是嗎?”殷少尋拼命掙扎閃爍著譚一鳴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雙手,一邊氣急地大吼。“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飲?!弊T一鳴壓根兒不覺得由自己來說這種話有多么羞恥,他埋首到殷少尋白皙的胸膛上,咬住一顆櫻桃輕輕舔吸著,含含混混的道:“我就是想要你,其他的人,我誰也看不上?!?/br>從胸膛上傳來的巨大酥麻感覺讓殷少尋再度弓起身子,他氣急敗壞地大吼:“你說什么廢話,我和你也才認識一個多月,之前你難道沒做過這些事?上你床的明星都可以排隊到郊區了吧?”譚一鳴放開那顆被他咬的通紅的櫻桃,抬起頭玩味笑著:“怎么?吃醋了?放心,以后我只和你zuoai,再不會和其他人上床了?!?/br>“我到底有哪里對了你的胃口,求你說出來,我改還不成嗎?”面對這個霸道的無賴,殷少尋只感到一陣心悸和無力。“晚了,我已經知道你的真面目,想改也來不及了?!?/br>譚一鳴說完,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開心笑道:“本來呢,你只要受我的要脅,乖乖聽話,我也不過就是想起來的時候叫你過來陪我一晚上。但誰知道你這么倔強,竟然寧肯魚死網破也不肯受我要脅,那我沒辦法,只好請你過來,囚禁一輩子啰,反正你人緣那么差,就算老死在我這里,也不會有人關心的,對不對?”殷少尋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急劇地收縮著,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譚一鳴:“你怎么知道?是黎洛和你說的?是她把一切都告訴你了,其實……她一直在演戲是不是?上一次就是我自投羅網,這一次,我還是自投羅網,是不是?”譚一鳴看見他這副急怒攻心的樣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很不舒服,他溫柔的揪住殷少尋那一頭柔滑發絲,力道卻是惡狠狠的:“沒錯,就是她告訴我的。死心吧,這世上沒有人愛你,從來都沒有,你也不會再有機會去嘗試愛別人了,從今天起,你是我的,是我的……”“滾……我不是任何人的,尤其不是你的……譚一鳴,你是個混蛋……混蛋……啊……”凄厲的慘叫聲在寬敞的客房內回蕩著。譚一鳴惡狠狠地咬住左胸上的紅櫻狠狠撕扯,一縷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讓他的樣子很是猙獰。“你說了不算,真可惜?!彼熜χ痤^,手指輕輕撫過被咬破的rutou,接著猛得收緊,狠狠拽住rutou擰扯著。殷少尋被他一連串狠辣的動作折磨地嘶聲慘叫,一邊拼命在床上扭動掙扎著躲避他的蹂躪??墒莿e說雙手被反綁,就算是不綁著他,在譚一鳴面前,他也不過是一只羊羔而已,又哪里能逃脫這個惡魔的利爪和尖牙。褲子被撕裂,內褲也被一把撕成兩半。譚一鳴完全被殷少尋的話和掙扎激怒了。抬起他的兩條腿用力分開,連一點前戲和潤滑都沒有,他碩大的兇器便直直闖進了那窄緊的秘xue。“啊……”長聲慘叫中,殷少尋就好像是一條被下了油鍋的活魚,猛地弓起身子,卻在轉眼間便又摔落床上。“你說,你是不是我的?”譚一鳴大力地抽動著,硬熱粗大的分身狠狠撞擊著緊窒的腸道,每一次的貫穿都會讓殷少尋發出一聲破碎地慘叫。“說,只要你承認是我的人,從此以后都是我的人,我就可以輕一點,不這么對待你,看看,這里都流血了,不痛嗎?”大力抽插的動作停了下來,譚一鳴伸出手,輕輕摩挲著殷少尋滿布汗水的蒼白臉孔,用輕柔的語調誘哄著他:“阿尋,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好好疼你?!?/br>“做夢去吧,你這是強暴,永遠都是強暴……啊……”頭發和身上全被汗水打濕,但殷少尋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譚一鳴,絲毫不讓。“好啊,那就是強暴,就是要jian你,別忘了,上一次你是怎么求我上你的?!?/br>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譚一鳴暴怒的紅了眼,他固定著殷少尋的腰肢,鋒利的rou刃狠狠地,一下一下猛烈沖擊著脆弱的腸道。鮮血順著兩人結合的器官緩緩流出,滴落在床單上,伴著殷少尋不成調地呻吟痛呼,如果說上一次因為催情藥的關系,讓殷少尋體驗到了情欲的天堂和地獄的雙重滋味,那么這一次,就是活地獄,情欲的活地獄。guntang的jingye射在受傷的腸道內,殷少尋整個人都被燙的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睛仍是在瞪著譚一鳴,但是卻不復剛才的倔強和神采,慢慢的,連僅有的一絲堅持也黯然下去。譚一鳴頹然放開懷里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從后庭處的傷口涌出來的鮮血很快便染紅了床單。他伸出手,在那血上抹了一把,然后整個手掌都被血染紅了,他忽然瘋子一樣的獰笑起來,將手上的鮮血抹在殷少尋的胸膛,腹部,還有大腿上,一遍喃喃道:“你說你不是我的,可是你的處子之血卻是被我cao出來的,你說你不是我的有用嗎?阿尋,你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br>他抓起那個床單,嘿嘿獰笑:“這張床單我要保存下來,作為證據,以后只要你嘴硬,不肯承認是我的人,我就拿出來讓你看看。不錯,這個主意真的不錯?!?/br>譚一鳴說完,就猛的坐起身來,將昏迷中的殷少尋翻了一個身,撥開他的臀縫,借著鮮血的潤滑,兇狠的rou刃又一次狠狠闖進火熱的甬道中。第六章是噩夢嗎?為什么還在繼續?自己明明醒過來了。殷少尋拼命咬著唇,卻阻止不住一陣陣呻吟聲從牙縫中逸出,眼淚簌簌而下,落在雪白的床單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迷后又醒過來。只知道不管是哪一次清醒,身后的甬道永遠都在被貫穿抽插著,粗大的roubang讓那窄小的地方全是酸脹的痛苦,更不要提破了的傷口每被磨擦一次,就好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