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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年洸立刻聯系了蔣云,蔣云只覺焦頭爛額,只得先放棄張豐這邊,立即趕回了他們隱蔽的住所。張豐不知道,因為自己隨意改變了劇情的緣故,徐莉莉居然選擇了逃跑。因為張豐突然出現,又說什么客房服務,害多心的徐莉莉以為自己被特工盯上了,她手里還有一半的東西,那也是她的保命符,她本就不信任年洸和蔣云兩個人,總覺得那兩個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算計些什么,回國以后年洸又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她更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本來說好了回來可以升職加薪,然后有一年的長假可以去埃及待一段時間,現在手里拿著東西又不能報給上級,這算是任務沒完成,無論出于什么理由,最后都可能獲罪。多拖一點,追來的s特工就多一分危險,求人不如求己,徐莉莉干脆一走了之,留下一句話,讓年洸決定好什么時候上報消息了,她再回來。這一下所有人都沒想到,年洸傻眼了,蔣云傻眼了,而張豐和霍年還在床上玩摔跤。霍年本就不關注這個任務了,他已經確定了倒計時的期限不在通關,而在找回張豐的記憶,或者找到他失憶的原因,所以管別人死活呢?誰都沒他媳婦兒重要,所以更不能因為毫無關系的任務,害媳婦兒有生命危險。當天凌晨,霍年就扛著張豐去了機場,定了最早一班飛機,直接回了國。丟了徐莉莉,回頭帶著相框的張豐又不見了,蔣云向來溫婉優雅的面具差點裂成碎片,整個人都不好了。但這樣一來,他倆也間接徹底洗脫了“特工”嫌疑,被年洸等人直接排除在了目標外頭。畢竟……沒見過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特工。回國之后,霍年押著張豐坐上火車,一路往西藏去了。霍年:“我們去距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度蜜月?!?/br>張豐一臉生無可戀,第兩百次重復:“你吃錯藥了啊……”霍年當做沒聽到:“雖然坐飛機過去也行,但還是火車比較好,一路上風景美,也有適應的機會,你有高原反應嗎?你看我買了藥……”張豐打開他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現在我們還怎么玩!”“別著急嘛,讓他們追過來也不錯啊,對吧?反正東西的一半在我們手上,急什么?急得是他們嘛?!?/br>“你!”“媳婦兒,你好歹考慮一下我的心情,你想沖鋒陷陣,自我犧牲,你想想我?嗯?”“我想你個大頭鬼!”“我說認真的,我會傷心的?!?/br>“我也很傷心!”張豐怒道,“你辦得這叫什么事?你這是逃兵!”“逃就逃了?!被裟旰敛辉诤?,“只要你能安全,什么都好?!?/br>“你?。?!”原來你是這樣的霍年!根本是一個大寫的無賴!☆、第六十五六十六章因為張豐之前掙扎得太厲害,避-孕-套也沒用成,霍年心說:反正都是要生氣的,還不如當時辦了他算了,起碼現在自己也有個安慰。結果想是這么想,卻沒膽子這么做,典型的一個內心囂張跋扈可以上天,外在卻慫成了狗的人。霍年為自己的有賊心沒賊膽默哀三秒,然后繼續端著笑臉哄媳婦兒開心。“媳婦兒,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我?”張豐:“……”這么弱智地哄人方式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學來的?霍年又補充:“像不像我的心?”張豐:“……”霍年又補充:“像不像我愛你的心?”張豐忍不住笑出聲,一巴掌掄在霍年腦袋上:“你夠啦!”“哎喲總算是笑了,我為了你形象都不要了,你還要我怎樣?”霍年說著又唱了起來,“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唔……”張豐捂住他的嘴:“好好一個人怎么分分鐘就變成傻子了?!?/br>簡直百思不得其解,可以選為吉尼斯紀最奇葩變臉紀錄了。張豐趟回竹椅里,臉上蓋著鴨舌帽,沐浴在“天堂”的陽光下慢條斯理說:“你該不會是被掉包了吧?”“我本來就這樣,”霍年往媳婦兒嘴里塞了根牦牛rou干,“對外是對外,對內是對內?!?/br>“難怪找不到老婆?!?/br>霍年:“……”霍年委屈:“我是要找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喜歡我內在的人?!?/br>“所以你的內在就是個神經???”霍年:“……”霍年簡直覺得人生艱難,毫無希望。藍瘦,香菇,泥為什莫要說這種話?張豐從縫隙里看了一眼沮喪的霍年,又好笑又覺得好氣。他打亂了自己的所有計劃,之后會怎么樣他一點把握都沒有,心里也一點底都沒有了。可也沒有真的生他的氣,這么看他,又覺得格外可愛。霍年說得沒錯,一個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人,對著你卻毫無架子,能完全展現出他原本的那一面,這就已經說明了所有。他不怕你看到他不帥氣,不英明,不總是運籌帷幄的樣子;他也有缺點,也會沖動,也會失去理智,甚至為逗你開心而故意裝瘋賣傻。你對他而言,比他的尊嚴,面子,比他外在的一切都更重要。對這樣的人,誰會不動心?張豐有點舍不得他這樣,伸手將人從身邊拉了起來——霍年一直蹲在他躺椅旁邊給他喂吃的。“行了,我沒真的生氣?!睆堌S取下帽子,看了他一眼,“逗你玩呢?!?/br>霍年愣了愣,見張豐有點不好意思,頓時笑開了花:“只要你不生我的氣就好了?!?/br>張豐捏他的臉:“之后怎么辦?”他不相信霍年真的什么都沒想,他們是一定要回去的,或許霍年有另外的計劃。“嗯,讓他們來找我們,更方便一點?!被裟甑?,“你不用擔心,有我呢?!?/br>說過會保護你,不讓人欺負你,就一定會做到。張豐莫名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心里帶出一股奇異的情緒,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但很快又消失了。他有些悵然地摸了摸胸口,總覺得那里空空的,少了什么東西。就像剛穿來時候一樣的感覺。他腦內莫名其妙的進度條走了一半,那顆心也只填滿了一半。他將這件事告訴霍年,霍年若有所思,卻也只寬慰他:“不用擔心,有我呢?!?/br>張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