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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加了計速面板……”張豐:“???”什么鬼?這是什么火星文嗎?霍年接話道:“確實改裝過了,感覺比原來的要小巧了一些,ai系統部分也重做了?!?/br>霍年站到普利斯身邊,給他指里頭改裝過的部分:“沒記錯的話這個部分本來要更復雜,舊版的k20在加速方面一直為人詬病,雖然速度比它的前身k10已經快了許多,但按每秒加速頻率計算,進步卻依然不大?!?/br>普利斯點頭:“當年為了減少加速部分的計算方法,導致整個零件部分占用太大,整體機甲后半部分過重,升級版k20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干脆換了更為輕便的機甲制作材料?!?/br>霍年:“減少了材料,意味著在大型戰斗里很可能無法保證每個駕駛員的安全?!?/br>“是?!逼绽拱欀碱^,很是認真地看著手中小巧精致的裝置,他問眼前的年輕小伙,“這是你做的?你來告訴我,這是什么?”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但王普利斯有點不敢相信他們一群研究人員多年未能解決的問題,居然會被一個從未聽聞過的年輕人解決,王普利斯不是個固執的人,對自己做不到而他人做到的事情不會秉持偏見,但好歹這也是他多年未能研究出來的問題,多少還是在自尊心上受到了打擊。張豐:“……”鬼知道這是個啥?你們說的東西我一個字也沒聽懂??!張豐整個人都不好了,下意識地就去看霍年,霍年看著他那茫然無措的小眼神兒,心肝脾肺腎都瞬間被扯了起來,立刻道:“普利斯,我也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談吧?”說著他又看向張豐,帶著溫柔地微笑道:“我想這位年輕的先生會帶著這個前來找你,必然是有重要的事要說,在這里……”他左右看了看來往人群,對普利斯擠擠眼,“是否有點不太合適?”王普利斯這才發現因為霍子蘇和自己的緣故,他們站的地方早就被人或有意或無意地圍觀起來了,他將東西還給張豐,抱歉地笑了笑:“是我失禮了,二位若不嫌棄,不如去我家坐坐吧?”普利斯至今單身,家中只有他一人,張豐秉著少說少錯的原則,全程不搭話,普利斯在車里笑道:“先生,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張豐:“……”鬼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張豐側頭看向車窗,裝作沒聽到。普利斯愣了愣,隨即誤會了,笑起來道:“我對我之前輕率的言行向你道歉,不過你也挺有意思的,之前看著有些膽小,現在倒是……”普利斯想了想,一時沒找到可以形容的詞語,只覺得這年輕人這會兒仿佛一點都不著急了,不僅如此,還淡定冷靜得很,有一種和年齡格格不入的成熟感。更重要的是,這位年輕人在面對自己和霍子蘇的時候,居然半點都不緊張。張豐依然沒答話,仿佛車外有很吸引他的東西,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面的街景。這是一座極具現代化的城市,而且還“過于現代”了,張豐之前眼睛“瞎”了太長時間,現在才知道眼睛的重要性,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外頭陌生又繽紛多彩的新世界,有種發自內心的失而復得感。飛行在天空的太空船,打著宣傳廣告的熱氣球,極具科技化設計的高樓大廈,亮如白晝的街道,一輛無車輪懸浮車從他們旁邊超了過去,還有機器人跟隨在人身后行走,手里提著購物袋。他們現在坐得車也是自動駕駛,駕駛位上并沒有人,車后座很寬敞,舒適的皮革座椅面對面擺放著,可以一次坐下四個人。現在,普利斯就坐在張豐對面,霍年則坐在張豐身邊,腳下鋪著柔軟的灰色絨毛腳毯,中間的扶手箱是個小型冰箱。普利斯從冰箱里拿出飲料,遞給了霍年和張豐。霍年突然開口道:“我以前沒見過你,你是受到邀請函才來的外賓嗎?看你這一身打扮不是很昂貴,難道是來自貧民窟?”普利斯有點意外,他認識霍子蘇這么多年,從未聽他在工作之外一次性說過這么多話,而且這還屬于閑聊范疇,要知道霍子蘇從來不跟人閑聊。還有,霍子蘇什么時候對他人的穿著打扮如此斤斤計較了?張豐不知霍年的人設,他很快理解了霍年的意思,這些話雖然是疑問,其實都是將正確的答案告訴他了。張豐點頭,神情自若道:“是?!?/br>“噢?”普利斯被轉移了注意力,驚訝道,“你來自貧民窟?而且還是被特意邀請來的?”“也許原因就在他對機甲的改造能力上?”霍年狀似猜測地道。機甲?張豐心里恍悟:所以這一次是機甲世界設定?這個挺好,他之前也寫過機甲文,而且鋼鐵熱血的感覺更受他青睞。改造機甲……張豐琢磨著霍年故意向他透露的信息,猜測:難道這具身體是研發機甲的科研人員?不不,既然來自貧民窟肯定沒有那么多錢,最可能的是機甲修理師。張豐腦子飛快地轉動,普利斯覺得霍年說得有道理,點點頭:“如果那個加速器真是你改裝的,這件事就有趣了?!?/br>普利斯說起專業來,又變得有些激動:“我有個猜想,你拆了原本累贅的零件,換成了一塊計速面板,它的分量減輕了,如果加速能力不變,那么你就是發明了一種全新的搭載加速器的革命家!”張豐:“……”雖然沒怎么聽懂,但關鍵詞的意思理解還是明白了。所以剛才他摸出來的東西,是機甲加速器的其中一部分?而且這東西還很不一般,很可能造成機甲歷史性的功能變革?眼前這人既然一眼就能看出門道,那說明對方是行家,至于霍年……張豐不知道他扮演的是個什么角色,但就看他毫不掩飾的氣質和穿著打扮,想來也差不到哪兒去。至少比自己這個貧民窟出生的要好。還有……張豐瞇起眼,目光在對面那個性-感大叔臉上掃了兩下,重新看向外頭。從睜眼那一刻開始,他就一直有一種不大舒服的感覺,空氣里充斥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味,那種氣味讓他心里焦躁,煩亂,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可總有一種想要離這兩人遠遠的感覺。像是某種生物的直覺反應,第六感在告訴他,這兩人他惹不得,而且最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起初他以為是誰身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