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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感官上來說并沒有真的經歷了那么漫長的時間。但他對張豐的感情卻可以說是一日千里,加上在霍商的身體里被迫隔絕了一段時間,現在他真是半點也忍受不了和心愛之人分開。自己寫的rou-文像嘲諷一樣打在他臉上,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現場版張寅和霍商的監-禁py,張寅的呻-吟聲和*激烈碰撞的聲音讓他無法抑制地起了反應,可生理反應是一碼事,內心的陌生又是另一碼事了。畢竟那張臉是心愛之人的模樣:泛紅的面容,因頻繁高-潮而涌起的生理性眼淚,身體被擺布的姿勢等等一切細節本就是他的yy之作,看到這樣的畫面如何能不起反應?可他現在卻已經將自己yy的角色和張豐徹底分開了。張豐已經活靈活現地代替了他腦內的種種假設,變成了再也無法替代的存在,而代替張豐的張寅,自然成為了一個陌生人。除了臉,他一點也不像張豐,當然了,無論是霍商、霍誠還是霍伏,也都不是真實的自己。唯一相同的,不過是那顆想要始終愛著對方,保護著對方的心罷了。難道這才是自己會穿了的原因?難道老天爺是為了讓他看清自己的這份心思?看清自己有多么愚蠢嗎?眼前,隨著霍商一聲低吼,張寅身子劇烈震顫了一下,劇烈的喘息中,二人逐漸平復了情緒,安安靜靜地抱在一起,誰也沒先說話。畫面漸漸地消失了,漆黑的四周像再次緩緩拉開大戲的帷幕,夜色褪去,光亮重新占滿了視野。耳邊的聲音從低到高,一切又重新變得真實起來。小提琴協奏的舒緩輕松音樂,明亮寬大的宴會廳里觥籌交錯,看起來光鮮亮麗的人群,有人頻頻朝霍年看來,見霍年回視便躬身行禮,露出敬畏的淺笑。“霍少,”一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端著紅酒杯走到霍年左邊,嘴里調笑道,“咱們的大忙人霍大少爺,怎么有時間來參加聚會?”另一個穿著軍-隊制服的男人也端著酒杯走到霍年右邊,與方才的年輕人左右夾擊霍年,道,“你不是說你不來嗎?這下可好,所有未婚男女的注意力都放在你這里了,我們這是又沒戲了?”“都說綠葉配紅花,”西裝男子嘆氣,一臉憂郁地扶了扶額頭,“站在霍少身邊,我們永遠都是那綠葉,只有陪襯的資格?!?/br>霍年看看二人穿著,又看看周圍,不遠處還有人一邊往他們這邊瞄一邊興奮地竊竊私語著。霍年腦子里滑過幾個類似的劇情設定,最終鎖定在了其中一個上頭。怎么好巧不巧,偏偏是這個故事?霍年皺了皺眉,心里一時有些擔憂,面上卻半點不顯,微微一笑:“你應該慶幸,你還有陪襯的資格?!?/br>西裝男一愣,驀地長大了嘴巴,端著酒杯與那制服男面面相覷。霍年已經快步離開了。西裝男震驚道:“我擦?剛才那是誰?是霍少?”制服男喝了一口酒,壓了壓驚:“如果你是說橙明帝國第一軍魂世家,如今兼任內閣府首席軍事法庭執行官霍明英的長子,那個傳說中五歲就能和sss級稀有機甲同步,十一歲就從最高機甲學院滿分畢業,十五歲在國內機甲比賽中戰無敵手,十八歲進入皇帝陛下親衛軍團,十九歲升任軍團少校的,我認識的那個不茍言笑,討厭參加聚會,討厭別人跟他套近乎,開不起玩笑的那個木頭臉霍子蘇的話,是他?!?/br>西裝男一臉莫名其妙:“我認識他這么久以來,還第一次聽到他跟人開玩笑吧?”“他那不是開玩笑,”制服男同情道,“他只是在說實話?!?/br>不過就算是實話,尋常的霍子蘇也不會就這樣說出來,大概天才都是難以讓人理解的,他很少與同齡人在一起聊天談笑,除開工作,誰也無法順利地靠近他。他仿佛自動自發地在自己與他人之間架起了一道屏障,由于他本身力量太強大,眾人大多膜拜都來不及,更不會因此指責對方不夠親民了。西裝男摸了摸下巴:“難道他喝醉了?”霍年沒喝醉,他只是想通了,他不會再將自己偽裝成任何人,他要做原本的自己,與原本的張豐在一起,在霍商的身體里時他就想通了,張豐一直扮演的都是他自己,而他卻樂于沉浸在自己yy的故事里,不由將自己當做了別人,將別人當做了他。這無疑對誰都是最大的不敬,張豐卻從未因此怪過自己,反而還很配合自己。在霍商與張豐互動時,霍年才懂了那種嫉妒和不甘的感覺,明明他可以做自己去追求張豐,為何到頭來卻是在借助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劇情甚至自己設定的人物角色?所以他不會再偽裝自己,雖然如此一來,一開始整個故事結局就改變了走向,但沒有關系,只要他和張豐在一起,無論什么結局他們都一定能通關。他應該要有這個自信,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張豐,張豐并非一個需要人隨時保護的弱者。將酒杯放在桌上,婉拒了湊過來問候的男男女女,他目光急速地在宴會廳里尋找著。張豐應該也在這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帝國啟明星霍子蘇和名不見經傳的小小機甲師張應第一次初遇,就是在這里。張應是被皇室邀請前來參加晚宴的,這一次的晚宴上有許多著名的科學家、機甲專家、軍隊高級官員、皇室成員以及富甲一方的有名商人。在場的人論身份那都是說得起話的,真要比個孰高孰低出來,也不過是看利益往哪邊站而已。科學家、機甲專家的研究項目需要帝國的扶持;而帝國的錢有大半來自有名有望的商人;商人也可以贊助研究項目來盈利;軍隊高官、皇室成員又與學者、帝國和商人都有密不可分的聯系。正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因此在場的人是誰也不能輕易得罪的。張應在這里頭是一個特例,他沒有背景也沒有權利,家人不過是普通的工人,全家老小擠在貧民窟里,除了父母辛苦的工作,就指著他給人修機甲貼補一些家用。張應從小腦子聰明,學什么都快,尤其在機甲上十分有天賦,可謂是無師自通。慢慢地他在貧民窟里開始小有名氣,霍子蘇十五歲征戰國內所有大大小小機甲比賽的時候,他還在滿頭大汗,一身機油的給人換零件,挑戰更高難度的機甲修理;霍子蘇擔任少校的時候,他被一大型機甲修理公司看中,高薪聘請過去,因接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