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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真是冤枉,他哪里有和魔物簽訂契約?身上的紋路、眼底的紅紋不過是昨日傍晚,分家幾個子弟送上的丹藥造成的。那丹藥能在人危機關頭激發剩余修為潛力,但卻也會因此損傷身體,他被該死的鎖住了生魂,動彈不得,情急之下那丹藥的威力便被發揮了出來。他也不想的!眼見霍伏立刻跳出來栽贓他,他被鎖住魂魄無法說話,自然辯解不得,在旁人眼里就成了默認。等等……霍戒眼底精光一閃,頓時什么都明白了。美其名曰以防萬一給自己送藥的分家子弟,根本就是霍伏的陷阱!他冤!他冤??!一聲暴喝,張豐猛地吐出一口血,那生魂居然被霍戒自己硬扯了回去,陰魂反噬,張豐頓時一陣頭暈眼花,朦朧中感覺耳朵、鼻子、眼睛似乎也流出血來。真真是七竅流血不成?“張豐!”霍年情急之下,叫出他的本名,御劍飛到他面前,擋住他,“沒事嗎?!”“……沒事?!睆堌S穩住心神,接住霍年拋來的丹藥,服下后立刻舒服了不少,劇烈震蕩的魂魄也頓時歸位。霍戒被丹藥激發狂性,修為剎那暴漲,但對比起有魔物護身的霍向遠還是差了太多,霍向遠御劍飛來,立刻將他壓制住了。“你……”霍戒不敢置信,他不相信霍向遠居然藏了這么深。那頭令狐家的人坐不住了,管霍家是不是內亂,趁此機會,云舒立刻沖上前想要偷襲張小寶,霍年回頭擋住,眼底風雨欲來。“誰敢傷他分毫!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豐:“……”不,這句臺詞就算了吧,不要勉強說出來啊。羞恥度max。場面一時變為了混戰,令狐云舒與霍伏數次交手,因霍伏擋在其中她碰不到張小寶,狂暴下她用出了令狐一族新煉的丹藥,令狐眾人大驚,未來得及阻止,就見她捏碎丹藥,狂撒一氣,張豐早知這是什么立刻拉住霍年躲開,而被染上的霍家子弟,則頓時變為了綠瑩瑩的尸人。霍戒也沒能躲開,最后變為了被令狐云舒-cao-控的傀儡,激戰中張豐開了陰陽眼,再睜開眼整個世界都變了。滿地的陰魂、還有不斷從遠處聚集而來的魂魄和魔物,原來是因為這邊陰氣太重,變成了大型的磁場。張豐差點沒暈過去,這場面看著完全是修羅地獄。斷了手的渾身是血的陰魂趴扶在他腳邊,還有正在沖鋒陷陣的,或掉眼珠,或翻起了頭蓋骨……張豐膝蓋一軟,被霍年從背后摟了一把才沒跪下去。“怎么了?”“有、有、有鬼……”霍年:“……”雖然不合時宜,但霍年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同他預想的結局有點不同,但又微妙地有些相似。最終依然是他與張豐修為大漲,聯手壓制了魔物和陰魂,又將已被尸化的霍家子弟焚燒,霍戒也死在了熊熊大火之中。霍年面無表情,看著沖天而起的火光,再看遠處笑盈盈似乎甚是滿意的魔女娘親,以及運氣好,這次沒有被反噬而死的父親。心里有些復雜。霍戒與魔物簽訂契約的說法最終還是傳了出去,但同時,令狐一族煉尸丹的名聲也傳了出去,令人不齒。霍戒已被清理門戶,張小寶因修為大漲,馭鬼術更上一層樓而被霍向遠看好。雖與魔物簽訂契約能?;艏曳€坐玄門之首,但若能讓兒子不用付出靈魂的代價,豈不也是一樁好事?于是兩人的婚事居然出人意料的無人再阻攔,只是霍家還得想辦法給張小寶擦屁-股,讓他那馭鬼術有一個更光明正大,不會為人所詬病的理由。最好能為霍家所用,讓霍家自此走上不一樣的道路。不管長輩們有多少心思,如今,身穿大紅喜服,坐在洞房里的二人則是表情不一,各懷心事。“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張豐問。霍年搖頭:“或許要洞房之后?”張豐怒道:“你騙人!”“沒有,”霍年誠懇道,“現在只有洞房這一個結局?!?/br>張豐:“……”張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幾乎咬牙切齒,可他又沒有別的辦法,與霍年沉默對視許久后,自暴自棄地一扯衣擺,在床沿坐了下來。霍年:“……”霍年極其沒出息的硬了。張豐不與他喝交杯酒,霍年只得放棄,扳著他的肩膀有些緊張道:“你,你不要緊張?!?/br>張豐:“……”緊張的那個人好像不是我。霍年看著燭火下的這張臉,薄唇輕啟,像是最好的誘惑,想到二人剛穿過來時,他一個沒忍住吻過去的滋味……霍年動了動喉嚨。張豐:“……”霍年說:“我,我想吻你?!?/br>張豐抿了抿唇,沒說話。霍年當他默認,捏著他下巴緩緩低頭,二人呼吸交融,唇瓣快要碰觸到一起時,張豐突然抬手抵住他的胸口。“你真的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嗎?”霍年一愣。張豐嘆氣,放棄般地自己迎了上去,二人嘴唇相貼的瞬間,霍年渾身的血液都充向了下-半身。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霍年:“……”霍年:“……”霍年:“……”周圍一片漆黑,仿佛落入了黑洞之中。燭火、喜服和面前的人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霍年曾經寫過的洞房一萬字rou-文,如電影放映般,在腦海里匆匆閃過。激烈的喘-息,交纏的軀體,翻滾的被浪,性-感的求饒之聲。情到濃時被拉下的幔帳,張小寶的臉涌起迷人的潮-紅,眼角被逼出淚水,嘴里軟糯地道:“不要了,霍伏,不要了啊……”“饒了我……”“求你……”霍年:“……”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是比被逼著看自己親手寫的rou-文3d現場版更痛苦的事呢?都是報應。☆、第十二章張豐上一秒還穿著大紅喜袍坐在滿是“棗生桂子”的床鋪上,下一秒就坐在了喧嘩的教室里。正是下課時間,值日生在擦黑板,旁邊一個穿著校服的寸頭男生走過值日生身邊,抬手“刷啦”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