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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長寒動作比她快一點,他手掌微燙地覆上宣寧臉頰,指腹輕柔地為她拭去眼睛里的淚水。 當長寒的雙手將她臉頰輕捧時,不管是長寒還是宣寧,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愣住。 太近了。 兩人臉頰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兩掌。 尤其是宣寧眸子里的淚水被擦去,她眸色澄澈,倒映的都是長寒的模樣。 她眼里,全部都是他。 長寒的心臟深處像有什么沖動沖破束縛,不斷在他心底叫囂著,理智與那股沖突的博弈,讓長寒眸中浮現些許霧色。 他想離得近些,更近點。 長寒身體呈現侵略之勢,拉近與宣寧的距離,臉頰下意識靠近宣寧,呼吸有些急促,身體的血液流速也在加快。 兩人臉頰的距離更近了,甚至能感知到彼此吐納的呼吸。 長寒呼灑的溫熱鼻息,其中蘊含的guntang熱意,仿佛要將宣寧融化,她睫羽輕顫,腦袋渾噩噩地想要拉開點距離。 然宣寧忘了,自己臉頰正被長寒輕捧著,根本退無可退。 “寧寧……” 長寒聲線沙啞低沉,帶著濃烈的情感,他將額頭貼近宣寧臉頰,輕蹭慢吻,青澀生疏又繾綣。 在身體里橫沖直撞的那股沖動因沒有得到發泄,讓長寒神色浮現痛苦,就連大腦神經都產生暴虐之意。 可想到自己觸碰的是誰,長寒連丁點力道都舍不得使用,一面因沖動得不到發泄而痛苦,一面又因宣寧身上的氣息縈繞在鼻翼,讓他神經極度舒爽。 哪怕痛苦,長寒卻舍不得放棄這種親密,他的心弦早已經被撩撥得情動。 長寒的一腔情意太過熾熱,宣寧那點理智對上他頃刻便潰不成軍。 長寒唇瓣輕柔廝磨著宣寧臉頰,一路沿下,輕吻在她白皙脖頸上時,宣寧身體猛然繃緊。 那股刺激兇猛而難熬,讓宣寧頭皮顫栗,下意識伸手推開長寒,低聲抗拒,“不要……” 長寒一張猶如謫仙的臉上,已經沾染薄紅與細汗,他眸中神色由理智與本能各占一半,稍顯朦朧。 宣寧的抗拒讓長寒費力壓抑著沖動,收起攻勢,他目光觸及宣寧眉眼間的痛苦,理智瞬間回籠。 “抱歉……”長寒強自摁耐心中瘋狂叫囂的沖動,他抬手用指腹輕撫宣寧皺起的眉頭,聲線沙啞地道歉。 宣寧身體軟得沒力氣,視線瞥見長寒沾著細汗的謫仙面容,她臉頰不爭氣地發燙,慌忙別開臉頰。 這等絕頂的男色攻勢,誰扛得住啊。 “我沒事了……”宣寧緩了幾息后,輕聲說道。 “嗯?!遍L寒舒了口氣,他已經把淵青茶清理掉,換成新的靈茶。 他端起一杯放在宣寧面前,目光注視著她,嗓音輕柔,“嘗嘗這類靈茶,味道不濃?!?/br> 宣寧心里帶著點尷尬默默端起茶杯,這次她抿的分量很少,就怕再遇上一嘴草腥味的情況。 誰知這靈茶入喉,與之前的草腥味截然不同,反倒帶著很淡很純正的茶香。 宣寧眸子一亮的變化,沒有逃過長寒的觀察,他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喜歡這個靈茶?” “嗯!”宣寧立即點頭,視線落在茶杯上,主動評價道:“這茶味香而不濃,卻也不會淡得無味,味道很不錯?!?/br> “要再嘗嘗其它靈茶嗎?說不定還有更合你心意的?!遍L寒記下這靈茶的品種,望向宣寧道。 “不了,總歸太繁瑣,這靈茶味道我很喜歡,就這個吧?!?/br> 宣寧連忙搖頭,她就品個茶,平時又不常喝,何必這么大張旗鼓。 尤其是現在這靈茶,她就挺喜歡的。 有幾分碧雪茶的清淺韻味。 兩人品茶結束,已經是傍晚,長寒表示明日還打算借閱武道典籍。 宣寧自是沒有意見,兩人站在水亭欄道上相互告別之后,一扭頭,臉色都有些異常。 長寒回想方才在水亭里的近距離接觸,心中既害羞又緊張,他平日自詡自制力可以,但水亭里,卻沒有忍住。 幸好寧寧沒有對他的失禮舉動產生厭惡,長寒抬頭看著暗沉的天空,長舒一口氣。 宣寧一邊走, 一邊思考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長寒明顯對她有意思,如果長寒在接下來的相處中,要與她進行更進一步的發展,她該怎么應對??! 總不能為探究至寒之氣,把自己給搭進去吧! 第438章 找尋 帝焰這些日子仍舊照常上朝,處理政務,看起來與平日無二。 但遠遠跟在他身邊伺候的皇庭總管,卻察覺到不對勁。 自從帝妃被遣返后,帝妃居住的那座大殿便空置下來,平日門庭緊閉。 可近幾日,時不時有打理天承殿的侍從上報,帝妃的那間寢殿,每逢清晨,殿門都是大開的。 疑似有人進入過帝妃的寢殿!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往小點說,天承殿里出了賊偷,而往大點說,這是妥妥的對帝妃不敬,對整個皇庭與帝君大不敬??! 而這兩種可能,都跟天承殿的總管脫不了干系,問責起來,他首當其沖。 總管為查出是誰半夜偷入帝妃寢殿,特意挑了個夜深的時辰,蹲守在附近。 結果賊偷沒等來,卻等到頭戴冕冠,一張俊美容顏平靜得猶如一潭死水的帝君。 總管眼睜睜看著帝君穿過寬敞的廊道,踏進帝妃曾住過的那間寢殿,背后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 幸好這次他是自己來蹲守的,要是帶上一堆侍衛大張旗鼓驚擾到帝君,那天火可不會留情。 上一任皇庭總管,正是被天火所焚。 所有人都知道帝君身邊極其危險,可一國之君,總歸要有人伺候的。 總管蹲守的第一天晚上發現帝君來過帝妃寢殿,次日白天他寬慰完侍從,當晚深夜,他本只是抱著碰運氣的想法,路過帝妃寢殿。 只見白天關得好好的殿門,又被人推開,哪怕沒有進入殿內,總管都能感知到那股灼熱的燙意。 帝君在里面。 總管也不覺得自己的行蹤帝君會不知道,他幾番猶豫,最終一咬牙,還是決定跪在殿外,嗓音微拔,恭敬問道:“帝君可是,想帝妃了?” 寢殿里,帝焰注視著那張空無一人的床榻,聽到殿外總管的詢問,他神色微怔。 想? 他只是不解之前對那女子的莫名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總管遲遲沒有等到帝君的回應,他也不在意。 不反駁,就是默認! “帝君若想念帝妃,也可將帝妃再召回皇庭,帝妃乃天諭欽選之人,對天火是有一定抵抗力的?!?/br> 總管恭敬出著主意。 天諭之說,來自一位精通天算的道師,當年帝君降生,還未展露恐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