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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只要確保每天都把食盒里的食物端出來品嘗,便可以滿足侍女的要求。 “我知曉了,到時我會將空置的食盒放在主屋桌上,由姑娘帶回去?!?/br> 宣寧非常配合道。 侍女神色感激地向宣寧道謝,而后轉身離開,她一路走回平日侍女居住的區域,這才有所放松。 “芽兒,管家交代你的事情可辦好了?”相熟的姐妹見到芽兒,打著招呼。 “辦好了,我原還擔心那位武師詢問食盒的事情,想不到她并未多問,倒是意外順利?!毖績好佳坶_懷,笑著說。 偌大的右相府上,怎么可能只有兩個食盒,只不過管家之前特意叮囑過她,一定要讓宣武師每日都品用食膳。 至于如何讓宣武師每日食用,這就需要芽兒自己去動腦子,芽兒原以為這是個難事,結果卻格外順利。 小伙伴一聽,好奇道:“那位武師的實力如何?我聽侍衛那邊的人說,是個普通人呢?!?/br> “宣武師確實沒有修為,不過……看起來,是個有實力的人?!?/br> 芽兒認真回想與宣寧短暫的交流,她并未太過直白打量,只是用余光注意幾息。 宣寧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又嬌又颯,言行舉止相當得體,讓人相處得毫無壓力。 獨棟別院里。 宣寧原本準備去書屋的步伐,因食盒的耽擱,她轉身又折回主屋。 景觀叢里,一直透藍的冰兔探出小腦袋,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宣寧的背影,周圍縈繞著雀躍的情緒。 食盒里供裝納三菜一湯,還有一碗靈米,這些菜飯都是熱的,顆粒飽滿的白色靈米還冒著騰騰熱氣。 三碟靈膳的品相很是不錯,那瓷盞里裝著的菌菇骨頭湯,也飄逸著濃而不膩的菌菇鮮味。 宣寧好奇地捏著勺柄,略作混淆后,勺起濃湯,輕抿一口。 菌菇的鮮味,烹煮許久的骨頭香味…… 這濃湯里還放有其它不起眼的食材,緊緊鎖著菌菇與骨頭的美味,既好吃,還提供著極為明顯的藥性。 宣寧細細感知其中藥性,濃湯入喉,通經脈促血液,既能調理體質,還具備清理暗疾的作用。 “菌菇品階不高,這骨頭,應當是某種獸類骨頭,看來也無甚奇特……” 宣寧覺得這濃湯效果好得有些出奇,她又嘗了嘗另外三碟靈膳,味道與效果,均超出她的預期。 其中一碟靈膳還有提神醒腦,提高專注度的作用,尤其是它的味道也格外好吃。 “大荒朝不光在武技上較之修真界超前,就連食膳水準,也別具一格?!毙麑幵谛睦镟止?,她對食膳有點興趣,但眼下武道典籍都沒有吃透。 食膳只能暫且放置一旁。 宣寧把餐具收拾放進食盒里,留在桌上,等著明日正午婢女來收。 屋外的天色已經黑下來,宣寧不受影響地前往書房,看著沒有被人動過的書籍,她坐在原來位置上,按擺放順序拿起離自己最近的一本。 在宣寧認真研讀武道典籍期間,冰兔悄然躍上窗沿,安靜注視著宣寧。 宣寧這一看,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她看完一本之后,掐算時辰,才發現離中午婢女送食物來,不剩多久。 宣寧昨日沒有踏出過書房,婢女送來的靈膳她也沒動過,自然沒有空置的食盒。 “好困……” 宣寧晃了晃腦袋,輕聲嘟囔。 修士的精氣神比普通人要更加綿長,但多久不睡覺與精力消耗,是不同的概念。 宣寧研讀書籍期間,大腦一直在快速運作,沒有片刻的停歇,這才會如此犯困疲倦。 宣寧起身離開書屋,瞇著眼睛打量著上午刺眼的烈陽,她走在屋檐下,一路來到主屋里。 被挪動過位置的食盒擺放在主屋的桌上,宣寧走近桌子,身體軟若無骨地坐在凳上身體倚靠著桌子,伸手將食盒打開。 還帶著熱氣的食物被端出來,仍舊是三菜一湯,宣寧聞著這股香味,眼皮耷拉著在打架。 “吃完,吃完就睡覺……” 宣寧嘴里小聲嘟囔,她伸手靠近食盒,打算把里面的靈米端出來。 結果手搭在食盒上,宣寧一雙眸子下意識瞇了下,就難以再睜開,整個人趴在桌上,意識沉沉睡去。 長寒靜站在門口,看著連食物都沒來得及吃便睡著的宣寧,心中生出幾分無奈。 有上一次的經驗,這次長寒將人抱起來,倒是輕車熟路。 只是當宣寧臉頰貼近他胸膛時,長寒身體一僵,緊張的心臟險些蹦出來。 他視線微垂,注視著宣寧恬靜的睡顏,心神都像被吸去了,保持著微蹲的姿勢,久久未動。 沉睡中的宣寧眉頭下意識皺起,興許是不適應硬邦邦的胸膛,她臉頰蹭了蹭,下意識仰頭,溫熱的鼻息正好撒在長寒的喉結上。 這些吐息就像麻酥的微小電流,前仆后繼地刺激著長寒心底深處,勾著他那隱秘深藏,既覺羞恥卻又道不明的渴望。 長寒心神恍惚一瞬,沉睡中的宣寧因腦袋后仰,身體重心發生變化,她還坐在凳子上,卻因重心變化致使凳子受力不均。 ‘砰’地一聲,凳子因一邊重一邊輕而砸在地上罷工,宣寧也冷不防一屁股坐在地上,長寒這時回過神來,連忙將人抱在懷里。 “疼……” 宣寧睡眠被這出變故驚擾,她半睡半醒間,嗓音不自覺放輕放軟。 這輕軟的嗓音,聽在長寒耳中,就像羽毛拂過心臟,讓他心疼又有些自責,放輕嗓音注視著宣寧問:“哪里疼?” “臀,屁股疼?!毙麑庪[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問,意識在清醒與困意間來回拉鋸,她閉著眸子,循著本能說。 臀部。 長寒身體猛然僵住,那股不好意思的羞臊感,就像蔓延的大火,燒得他渾身發燙,尤其是耳廓與臉頰,很快便浮現害羞的緋紅。 長寒長長的睫羽輕顫,眼底流露出無措,他即便,即便不近女色,可,也是知道女子有些地方是不能碰的。 宣寧的理智很快便被困意擊敗,她又陷入沉睡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一句話給整個大荒朝位高權重,攝政十年的右相大人造成多大困擾。 長寒掙扎許久,最終還是羞恥蓋過理智,他額頭布著一層細汗,臉頰沾染些許薄紅,埋頭把宣寧攔腰抱起,徑直走向樓上的臥房。 床榻的舒適程度比地板與桌子要好得多,即便是在睡夢里。 宣寧眉眼本能地舒展,長寒注意到這個細微變化,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 長寒在床榻邊注視宣寧的睡顏許久,直到獨棟別院外有一道氣息走來,他才有所回神。 被管家安排來送食物的婢女看著沒關門的主屋,以及桌上剛端出來卻沒吃的食物,倒塌的凳椅,婢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