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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影響。 之前炎火丹的煉制是借助業火的火息,如今宣寧打算多摻些火息。 加大劑量的炎火丹宣寧服用沒什么問題,但對于普通人而言,無疑是毒藥。 宣寧不眠不休煉制將近兩百粒方才作罷,她收起丹爐與丹藥,給自己服用一粒。 熾熱的燙意很快溢散在四肢百骸,驅散著體內的寒意。 宣寧手持青鋒劍把重新冰封的冰層破碎,從地洞里躍出來。 五行元素凝聚的護盾為她抵御狂風暴雪,冰系元素化作攻擊狀態在前面開路,風系元素則提升宣寧的趕路速度。 手持定位儀,宣寧在雪地里飛快前行。 趕路花去數個白天與黑夜。 在攀上寒山山峰的一個月整,宣寧終于踏入極地。 炎火丹正好失效,下一瞬,在有五行元素護盾的抵御下,宣寧眉梢、睫毛、甚至手中定位儀,均被冰封。 宣寧手臂冷得顫抖地拿出一粒炎火丹吞下,臉頰上覆蓋的冰層漸漸化作熱氣升騰,她又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原里,幾十年后的荊白意并不是從正路走過來的,她是借助傳送陣。 但那座傳送陣在哪,里記錄得語焉不詳,宣寧也不可能跟她待在一塊硬等幾十年。 “天碑臺……” 宣寧看著一片白茫茫,視野被壓制在一米之內的極地,她靈識探入業火紋,斟酌自己當前的業火儲備。 別看極地這些風雪囂張得緊,對上業火之后,全部都得退散。 但宣寧儲備的業火是戰略底蘊,輕易不得動用,誰知道會不會遇上更危險的情況。 在靈力沒有彈盡糧絕前,宣寧都不會用大規模動用業火。 眼下視野受限,宣寧拿出一束業火充當照明的工具。 即便只是一束業火,在這業火方圓五米內的風雪,皆被融化成水漬滴落在地。 宣寧的靈力消耗驟減。 借助這束業火開路,宣寧一邊在極地搜尋,一邊記錄自己踏出的每一步的方向與距離。 她走得不快,這業火持續三個時辰后,便有所削弱,融化范圍被壓制在兩米左右。 宣寧業火紋的業火還有將近九成,這樣一束份量的業火,多達上萬份。 她在心里評估著業火的消耗,覺得好幾年的時間,應當足矣讓她走遍整個極地。 極地是寒山最兇險的地區,但在業火的融化下與炎火丹的配合,反倒是宣寧自踏上寒山山峰以來,最舒爽的日子。 “極地的面積可真大?!毙麑幾笫帜弥粡埿?,右手握著定位儀,在黑夜里,業火亮起柔和的淡紅色光芒,為她擋風擋雪。 宣紙上是她這段時間來步行的路徑記錄,一連三天時間,目前她還沒有重合過自己踏過的路。 宣寧埋頭走著走著,忽然察覺到有一片陰影籠罩著她,她下意識抬頭,一座高不見頂的龐大石碑,正矗立在她面前。 “天碑臺???!”宣寧看到這塊恢宏的石碑,脫口而出,嗓音里不乏激動與復雜。 激動的是她終于見到天碑臺,至于復雜,或許是因為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是一件事關師尊長寒的重要大事。 天碑臺上記錄著很多宣寧看不懂的字跡,她對這些字跡沒什么興趣,如何進入上古遺跡才是當下最緊要的事情。 天碑臺應當就是進入遺跡的契機。 業火浮空在宣寧身側,她抬手試探性地觸碰眼前的天碑臺,冰冷而堅硬。 下一瞬,左臂的業火紋自行運轉,在天碑臺釋放的寒意將宣寧侵襲之前,火紅的業火與之對抗,隨著兩者猛烈火并,宣寧被兩者吞噬,意識遭到一股吸力的拉扯。 …… “怎么一個個笨手笨腳的?!?/br> “快些,快些,擾了帝君娶親的吉時,你們都得掉腦袋?!?/br> “酉時之前,務必將帝妃送去天承殿?!?/br> 宣寧腦袋有些暈乎,她聽著周圍嘈雜的聲音,下意識想伸展靈識探查,結果靈識竟然受限! 宣寧瞬間被嚇得精神起來,身體有所晃動。 “哎……帝妃,您可切莫亂動,這妝要是花了,帝君可不會再多看您一眼?!贝谛麑幧磉叺呐虖倪B忙扶著她。 宣寧:??? 什么帝君帝妃的? 不過天承殿,好耳熟??! 宣寧正要睜開一雙眸子,結果眼睛突然被蒙上輕紗,將她視線遮掩。 “帝君的驚世容顏,可不是婢等所能直視的,哪怕是帝妃,也得由帝君親自揭開蓋頭撩起輕紗,方能得到準許?!?/br> 一旁的女官絮絮叨叨。 宣寧礙于自己修為暫時被壓制,任由這些侍女擺弄,同時從她們吐露的言語中,試圖分析一些有用的信息。 目前已知她是被挑選的帝妃,準備嫁給帝君,帝君此人,容貌絕世,實力強橫,是整個皇朝里最強的人。 除此之外,再無其它有用情報。 “我,是誰?”宣寧發現自己還能開口說話,她嗓音清冷地問。 她很清楚,這里應當是一處遺跡,那么遺跡中的這些侍女與女官,很可能只是遵循著一段時期的行為剪影。 從清醒開始,宣寧就隱隱察覺不對勁,甚至還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如今她終于想起,之前她與賀淵明前往劍宗時,中途也曾被夢魘迷住。 那是,小皇帝的大荒朝夢境! 這里,也是大荒朝? 宣寧心里突然有一個不太妙,不太愿意面對承認的猜測。 “帝妃在說什么?您是上天欽選的帝妃,除了您,再也沒有其他女人配得上帝君?!迸傩χf。 宣寧心有點涼。 小皇帝是從業火里鉆出來的,他還是大荒朝的小帝君。 而師尊長寒,他也是上古時代的存在,甚至與反派是同一時期的君臣關系。 原本宣寧以為這處遺跡,只與師尊有關聯,至少原從沒提過此處乃大荒朝的遺跡,黑化反派更是沒有出現過。 但實際情況,遠遠比更復雜。 宣寧之前以為小皇帝是小帝君,反派是反派,現在看來,這三個身份,裝的都特么是一個靈魂??! 一想到自己后頸的業火契以及當初反派看著跳進流放禁制的她,那駭人的眼神,宣寧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如果帝君是小皇帝,宣寧其實也沒太多害怕的情緒,畢竟他是否存活在現世,還是未知數,這里只是一處遺跡。 但帝君是黑化反派的話,宣寧覺得自己早晚得因為業火契,跟他對上。 “唉……”雖然業火契讓宣寧頭疼,但遺跡這種東西,截取的是過去的事情,黑化反派應當不知曉其中發生的事情。 等等…… 宣寧突然想到一個更重要的事情,她跋山涉水來到這處遺跡,為的是解決師尊長寒的至寒之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