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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傾國先走一步了。來生永不相見,望自珍重?!?/br>說罷,身子往后一仰,玉領針落入秦素婉手中,整個人像是一只白蝴蝶,飄飄蕩蕩墮入了幽深的寒潭。“你——”她沉了,沒有半分掙扎。秦素婉緊盯著水面,水花處很快寂然無瀾,平靜得像是根本不曾吞沒過什么人間難得的殊色一般。腳邊咕嚕嚕一個小瓶子滾過來,秦素婉鬼使神差俯下身去。小瓶子一點沒碎,里面少量的藥水,正泛著奪目的光彩。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沒想給娘親專門一章,但是劇情需要她的這段才能完整圓回來咳咳。就是這樣喵對了明天繼續卡文更另一篇~后來肥來第50章總監不易做母神家。獨孤前輩其實是唐門的長子,臥槽!玉傾國這么扭曲,唐風流這么變態……結果獨孤寂那么慘,都是被自己的親爹親媽坑害的?!不惜攪亂整個江湖、賠上親兒子半輩子的幸福也要互相捅刀子爭風吃醋。都有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覺悟了,你倆怎么不干脆早早結婚隱居起來,一生不要禍害他人?這劇情好黑!大母神你好黑!姜慎行皺著眉又向下卷了卷鼠標,卻發現文檔已經到底了。“后面的呢?”“后面的我還沒寫完?!背捎鍘退麚Q上一杯熱騰騰的牛奶咖啡,“不過你放心,不剩多少了?!?/br>“所以玉傾國真就這么死了?不會再有反轉?”“不會了,她的戲份已經殺青。作為‘紅顏禍水’的人設來說,薄命是必須的?!?/br>“……”姜慎行有些滋味陳雜。“紅顏薄命”……其實在他看來玉傾國明明有機會。無論是跟江盎還是宮亦飛,她一生都有數次機會可以挽救自己免于沉淪。卻沉溺愛恨翻覆,最后萬劫不復。實在可悲、可恨,也可憐。“但她就這樣死了,‘唐風流被害者保護協會’的宮家主和江前輩他們又要怎么辦???哎,你、你笑什么?”姜慎行下意識旋轉座椅往墻角擠了擠。大母神的笑容……總有點變態變態、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稱呼他們宮‘家主’和江盎‘前輩’的樣子很有趣。不過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他們兩個,他們倆完全可以自產自銷?!?/br>啥叫自產自銷?姜慎行沒聽明白,只覺得肩膀上被母神重重一拍。立即汗毛倒豎如臨大敵,卻發現對方只是貼心地在給他按揉肩膀。“你剛才保持同一個姿勢盯著電腦看了幾個小時了,眼睛累了吧?走,帶你吃飯去。我家樓下有家螺螄粉可好吃了,還是想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姜慎行雖然確實挺餓的,卻強忍著不為所動。“大神,后面的劇情你打算什么時候寫?能不能至少先寫幾行?”帶輪子的小皮椅被“刷”地往旁邊一滾。大母神搬了個凳子在電腦前坐下,修長手指刷刷刷在文檔敲下幾行字。【地點:蒼寒堡。唐風流陰謀進行到一半,唐門門主唐謹言辦完事回到蒼寒堡?!?/br>【因為唐謹言的設定是100%無敵且幸運S,直接導致天降冰雹砸死霄小,唐風流、秦瑯直接被雷劈死,蝕骨劍被雷劈斷,自此所有壞人陰謀破產?!?/br>【從此宮渡和良宵、宮亦飛同江盎等人帶著挖出的寶藏幸福地重振燕北宮家。江庭赭復興蒼寒堡,連同唐門成為江湖第一大門派?!?/br>【唐略言帶獨孤寂兩人一貓住在旁邊的桃花塢,大家有空經常一起喝酒?!?/br>【HE,完結?!?/br>“好了!”一秒文檔保存,“走,吃飯去吧!”姜慎行:“……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大神,這樣完結真的就可以嗎?”姜慎行面帶疑惑,同時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大母神推薦名不虛傳,這家螺螄粉聞著真的好香好香!“不然你還要我怎樣?你說,我上樓寫?!?/br>姜慎行倒是也說不出還能要他怎樣。畢竟對方是那個爛尾帝大母神,前車之坑如山如海,他能愿意這樣草草HE完結,其實就已經算很不錯的了!如果……唐編的那個世界真的能如母神所寫的那樣發展。雖然說有點轉折過硬,但……只要大家都能幸福,也就夠了吧。只是……“說起來,唐編三次元這邊要怎么辦???總不能就那么一直在醫院里躺著裝植物人吧?大母神幫他掰開筷子,倒上茶水:“不然我上樓去把結局改了,改成他掛掉,然后回到三次元?”“……”這、這也不好吧!“總得有取舍,不可能兩全其美。他再怎么說,也不可能做到把靈魂分裂到兩個世界吧?很困只能選一個世界‘死掉’才行了?!?/br>熱騰騰的螺螄粉上來了,紅油飄著香氣四溢。姜慎行被燙得嘶嘶直哭,母神馬上又幫他叫了冰汽水。“說起來,呼呼——好燙,大神你還一直都挺愿意相信我的?!?/br>母神皺眉不解。“我說有書中世界,還說我去過。那么荒唐的話你身為作者居然一點都沒有懷疑,也沒覺得我神經有病?!?/br>“我本來就相信這個世界充滿了各種不可解釋的未知?!?/br>成渝動作優雅嫻熟地夾起姜慎行最愛吃的酸筍,放進姜慎行碗里:“何況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相信?!?/br>騰騰霧氣氤氳,染白了母神的黑色平光鏡。他于是摘下眼鏡放在一邊,竟然憑空褪去了那種變態變態的感覺,換成了一張十分正直、干凈、完全禁欲系的端正的臉。看過來的眼神,帶了點寵溺。姜慎行突然覺得母神這個樣子有點眼熟,總覺得好像人生中許多個場合,好像曾經都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不止是之前同學的婚宴。他記得這張臉更年輕、更稚嫩時候的樣子。“母神,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喃喃問出這么一句,母神笑笑:“我們從初中開始一直都是隔壁班的,你說呢?”“初中”“隔壁班”。兩個關鍵詞如雷貫耳炸響腦殼,姜慎行背后的冷汗毛毛地冒出來了。他想起母神的日記上寫過,曾在天臺看到暗戀對象在徒手吃西瓜。當時他還笑,有個哥們兒居然跟他一樣那么彪!跟、他、一、樣、彪!試問還有誰能跟他一樣彪?初中三年,他在天臺徒手劈西瓜、徒手劈榴蓮、徒手劈菠蘿蜜、徒手啃鹵豬蹄、徒手撕整只奧爾良烤雞……卻從來沒見過有同類出沒!“大神,”弱弱問,“那個……咱們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