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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爹一模一樣……這鍋,目測得背。“我問你!那唐風流他……如今還活著么?”“活著?!遍L命NPC。貌似直到十幾年后結局,都還活得好好的。“可惡,好人不久命,惡人活千年!天地不仁!那個唐門小子,你還愣著看吾輩干嘛?快點去救宮家主吧,再發呆人下去要死啦!”“……”……所以,翻篇了?一句“對不起”就算沒事兒了?“哎小姜,你在挖什么呢?”真的!一句“不共戴天”之后,那劍靈已經悠閑地晃蕩到姜慎行身旁圍觀他挖寶去了。江盎前輩!你這心態……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暮色淺淺,風霧薄薄。風中夾雜著雨水的腥冷。唐深本想著城中六大門派齊聚、一路又有各門派高手把持,無論如何也該有一場惡戰。但其實整條路上卻一片死寂,見不著一個人影、聽不到半點人聲。車馬越走,越是叫人心生疑慮。“這不正常?!?/br>“不正常?吾輩倒覺得正常得很!”劍靈江盎不屑地撇嘴,“那群所謂‘正道’既知宮家小少爺如今跟吾尊主在一起,做完劫掠人家的虧心事難道不跑,難道在城里等著人來復仇么?”唐深卻皺眉搖了搖頭。六大門派十年間三次“誅魔”,即便是面著對手執魔劍蝕骨、如地獄修羅般發狂的獨孤寂,也沒有一次是輕易認慫作鳥獸散的。……日頭落山、視物不清,風中雨絲不斷。燕北城城門大開。城下一片稀散的火光、尸骨。眾人面面相覷,目中皆是驚疑。細細查看,六大門派之人互相身上插著對方的武器暗器,竟像是自相殘殺而亡。再往城中而去,更是尸山血海、豺狗聲聲,一片陰森森的慘然光景。“哈,哈哈哈……哈哈哈……”殘破的笑聲,一個斷了腿的道士身上濕透、黏膩著亂血靠在破墻角喃喃自語,眼中凈是瘋狂神色。“好美,她好美……”繼續又狂笑幾聲、竟歪頭噴血而亡。遠處一陣兵器交鳴傳來,眾人循聲追去,月下遠遠竟看到一個老和尚同一個中年男子打得不可開交。看雙方衣著打扮都不像凡俗,應該皆是六大門派里面頗有實力的長老級人物。“臭禿驢不知羞!一把年紀了,竟還見色起意!”“道長又有資格說老衲?你自妻妾成群,今日見那美人,又起了色心。若是老衲孑然一身若都沒份,道長你難道就有份?”“你!枉你身為佛門中人!六根不凈,還好意思帶一群小禿驢念經步道!”“呵,道長你我皆心知肚明,若是能跟那等美人春宵一度,叫你拋家棄子、叫老衲舍了半生修為還俗都值!”哎喲,聽他們口口聲聲“美人”“美人”的,似乎是在爭風吃醋。是什么樣厲害的美人?竟能惹得老和尚和老道士都打了起來!江盎聽得饒有興趣。他當年雖死于美人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如今卻仍不知悔改。正遐想中,忽然懷中之人一顫,輕咳幾聲喃喃道:“莫不是……莫不是他們摘了她的面紗、看了她的臉?!”江盎懷中之人,正是宮家家主宮亦飛。這宮亦飛因為擔心妻子,盡管重傷難行,也無論如何都不肯依唐深的吩咐在車馬里休息等待。無奈之下,眾人只得帶他一起來了這燕北城。“我妻子她……生得十分美貌?!?/br>“有人說她太過明艷、惑亂人心,因而她自嫁了我,便鮮少出門,在家中也時長都戴著面紗,下人都極少過她的模樣?!?/br>“嗤——”“嗤——”兩聲,宮亦飛說話間,那月下爭斗的和尚和長老竟已對劍穿胸,雙雙噴血倒地而亡。江盎更是好奇萬分了。聽宮亦飛所言,這位宮夫人難道還是什么人間絕色不成?會不會……比當年騙了自己的絕代佳人玉傾國還要美?“可是,你家宮渡都已經十五六了吧?宮家夫人按照常理……”宮渡乃是宮亦飛夫婦成婚多年才生下的命根子。按這樣算來,宮夫人怎么也該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四十多的美女,再美又能有多美?哦,對了!忘記了宮家的后山有座“不老寒潭”!經常沐浴聽聞可以容顏永駐!怪不得這宮家主看著也就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看著全然不像宮渡他爹,倒像他大哥。……“嘻嘻嘻”幾聲輕笑,從月上高高的房檐傳來。一只紅蔻小手,掐著白皙如玉的頸子。苗銀的叮當聲傳來,裸足踏在滿是清霜的瓦片之上。月下,一個苗疆少女正挾持著一名腰身婀娜的白衣美人。……“娘——”宮渡怒吼一聲,抽劍就要上前。卻見那苗疆女子單手一抖,手背上赫然一只毒蝎:“別動!你們誰敢過來,我馬上便毒殺了這女人!”唐深愣愣看著那女子。夜風幽幽,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他還從來不曾有一秒如此震驚!那個被宮渡稱作“娘”的女人——何止是“絕色美人”可以形容?枉他一個美術生,從小各種看畫、刷模特兒,萬紫千紅國內外什么樣的畫布美人、什么款的絕色女星沒見過?但其中怕是沒有一個能和眼前的這名女子比。眼若醉月,墨發生香。五官柔白掩蓋了月色輝光,簡直是艷光絕倫,叫人心旌動搖?!疤煜碌谝幻廊恕钡念^銜,若給此女,定受之無愧。而所謂“傾國傾城”,她也已然做到了——那么多名門正道的江湖高手,竟只為她一個內訌爭搶,落得七零八落、橫尸燕北。轉頭去看直男姜慎行。這人適才對著滿城尸山血海都還吃得下山楂條。此刻也眼直直地“嘩啦”一聲,整個零食包掉在了地上。懷中一重,竟是江盎把宮家家主整個人拋過了來。劍靈自己,則瞬間化作了一陣黑紅色的風——“傾國~~~傾國美~人~兒~!”圣蝎壇主阿古夏可謂是沒有面子到了極點——毒蝎距離挾在懷中的女人不過半寸而已,可一瞬間,那女子竟憑空不見了蹤影。再一看,她已經被一名周身黑紅色火光的銀發男子抱著,施施然落回了地面。“傾國傾國!真沒想到!三十年不見,你還和過去一樣美~~~!”劍靈活蹦亂跳,摟過宮夫人的腰隨即在人家臉上大咧咧親了一口。宮夫人則愣愣望著對面男子,一雙美目全是驚恐,活似見了鬼。但,這可不就是見了鬼?“你、你放肆!給我放開她!”宮渡他爹可謂瞬間醋意沖天,不顧重傷的身子掙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