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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濤歪歪扭扭的坐在椅子上,一臉菜色,鐘凱文問他咋了,文濤同志只是搖頭,問他有沒有從程潤那里問道什么,還是搖頭。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完全超乎文濤同志的預算,這玩意兒不能算是天災,但絕對是人禍,因為是鐘凱文讓他犧牲色相的。他倒是沒真的想和程潤發生什么,腦子想一下推倒程潤還是可以的吧,可是事發突然居然真的就那什么了,自己還是被壓的,簡直一失身成千古恨。大哥和二哥那邊都沒問出來,這段時候也一直沒什么事發生,凱文自己和程昕兩人甜甜蜜蜜的,索性就當做自己多心了,將這些疑神疑鬼的事情拋在腦后,很快他們就迎來了程榮結婚的日子。鐘凱文和文濤雙雙到場為新人主持婚禮,婚禮很熱鬧,凱文看到了程昕的父母,程大哥將凱文叫過去介紹給家長認識,程昕的父親在看見凱文后什么話也沒說,轉身就去一邊了。“我父親性子比較冷淡,他就這樣,你別介意?!背剃扛忉?,怕他會生氣。鐘凱文問道,“你爸爸知道我們的事了吧?!?/br>程昕點頭。“他怎么說?或者,希望你怎么做?”程昕搖頭,“沒說什么,最近他也不怎么愿意見我?!?/br>“罵你了說你了?”“沒?!背剃空f,“今天大哥結婚,應該高興的。其他的先別想,反正他也只是不理人而已?!闭f完,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凱文的領帶,難得看到凱文穿正裝,“今天除了新郎新娘外,就是你和文濤最忙了,一會兒絕對一群人拉著你們合影要簽名?!?/br>“要是能簽到你爸爸笑上一笑,就算斷手我也愿意啊?!?/br>程大哥和王薇薇出國度蜜月,臨走的時候跟凱文說,“雖然你比程昕小,但是他喜歡你,希望你別讓他難過?!?/br>凱文點頭保證絕對不會辜負程昕,程大哥沒說什么,在程榮走了后沒幾天,他才明白了大哥這句話真正的意思。程昕告訴他自己要出差幾天,凱文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出差而已,一般去個幾天不就回來了,“去哪兒?”“去個南方的二級城市,到那邊醫院做下交流?!?/br>“不會交流太久吧?!?/br>“不會?!?/br>但是程昕這段時候太乖了,鐘凱文于是問他,“是不是你要在哪里待很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所以你這段時間總是有心事的樣子?是怕我不支持你工作嗎?不會的,你安心忙你的好了,我怎么會拖你后腿。房子我會幫你打掃的,保證你回來干干凈凈的?!?/br>程昕聽他這么說,便笑道,“是啊,要兩個月呢,不知道你耐不耐得住寂寞?!?/br>“才兩個月而已,又不長?!辩妱P文拍胸脯,“我會守身如玉的。再說現在交通很方便,實在不行我可以請兩天假去看你。不是還能視頻什么的嗎?!彼肓讼?,問道,“你現在是副主任醫師,現在派你去別的醫院交流學習指導,是不是等于回來后能升職了啊,那要好好慶祝一下才好?!?/br>“好啊?!背剃恳琅f溫柔,“我們買菜回來一起做頓飯吃好不好?”“好?!?/br>凱文拿出買了很久但一直沒用過的立拍得,給兩人拍了張合影,程昕很小心的將照片夾在了本子里。問好了日子,凱文跟程昕說好,走的那天是要送的,誰知道那個說會來接自己跟自己吃夜宵的人,給自己發了個短信,說是臨時接到通知,日期提前了,所以走了。凱文看著短信氣不打一處來,偏偏自己還在上節目,根本不可能現在打電話過去問到底怎么回事,冷靜下來后明白過來八成一開始走的日子就是騙他的,有必要嗎?下了節目他扯掉耳麥趕緊出了直播間給程昕打電話,那邊能聽到火車轟隆隆的聲音,“干嘛這樣?你這樣我很難受啊?!?/br>程昕輕聲說道,“不想讓你來送,我會舍不得走?!?/br>總感覺程昕這一走并不是兩個月的時間,而是像兩年似的,除了交代他自己照顧自己,處處小心以外,凱文更想知道程昕究竟是去干嘛。掛了電話給程潤撥過去,程潤的電話關機,大哥的電話更不用說,在國外根本打不通。第二天程昕來電話說已經到了叫他不用擔心,可是能不擔心嗎?不過他也沒有在追問,既然程昕不愿意說,那就直接去醫院問好了。鐘凱文一大早就去了程昕所在的中醫院,排隊掛號的時候掛了程昕以前所在的亞健康科,掛號室的小護士告訴他程醫生的號沒有了,鐘凱文便問他為什么沒了,小護士說程醫生外派了。“外派?”凱文忙問,“派去哪兒了?”“這個我不清楚。要不要換別的醫生的?”鐘凱文站在那里腦子里一團亂,不是說是去別的醫院交流學習嗎,怎么變成外派了?他突然想到第一次來醫院的時候,他爸爸幫他掛的是骨科,“你好,掛骨科的程醫生?!?/br>他拿著掛號單跑到了樓上,坐在椅子上等著叫號的時候他打開手機的照片,里面好多照片是程昕睡著的時候他偷拍的,當然他也知道程昕趁自己睡著的時候也有偷拍自己,他都看過,甚至還在程昕睡覺的時候在一邊自拍搞怪。等他的名字出現的時候他進了診室看到了那個程二伯,也就是程潤的父親,想到當初程昕坐在這里給他看病,他就想笑。之后兩人在一起可謂是水到渠成,可是突然有點搞不明白這人到底怎么想的。出乎意料的,程二伯倒沒為難鐘凱文,他告訴凱文程昕是被外派走的,上面的意思,至于是哪個上面,凱文想想也明白。而且程昕并不是被外派到下面的二級城市,而是到了一個縣里,但至于具體是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鐘凱文這邊問著程昕是不是在縣里,程昕說是,但是叫凱文就別cao心了,來都來了還能咋地。凱文頭一次理解了火急火燎人像無頭蒼蠅一樣到底是個什么感覺,他也想知道自己問清楚了之后能怎么樣想怎么樣,可是他也不知如何打算,好吧,就算什么都不做,最起碼知道人在哪里,心里就踏實一些,總比現在,心總是掉著強。等他終于聯系上程潤已經是兩天后了,也是巧了,這幾天有外地三甲醫院的整形醫生到這邊來學習,程潤忙的焦頭爛額,又是開會又是研討會,還有一個車禍毀容的修復手術,所以基本沒怎么開機??墒浅剃烤唧w去了哪里,他這個當二哥的還真不太清楚,不過他答應凱文一定會問清楚,因為他也想知道。晚上的時候程潤打來電話,告訴凱文,程昕被外派到了南方一個縣下面的一個村衛生所里,那個地方凱文聽都沒聽過,一聽就知道環境很惡劣。“是程昕父親的意思嗎?”“肯定是的?!背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