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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等相關的文書,都找出來。程璞并沒有多言,帶著庫房的管事,很快將梅輕寒要的東西找到了梅輕寒面前。梅輕寒將圖紙攤開,又翻開預算記錄和水壩建造的記錄。翻看了片刻后,對一旁的程璞道“程大人,清寒對工程并不是很了解,可否勞煩程大人為我解惑““王妃請講”程璞往前一步,離梅輕寒更近些,方便看圖紙“敢問大人,這水壩的建造,一方的預算約是多少”“每一方水壩,加上人力,預算約是一百五十兩,因時因地有很大的差異?!?/br>梅輕寒其實對水壩的建造有一定的了解,預算確實和程璞說的一樣,因時因地而有不同。又看了工部的預算和戶部最后撥下的銀兩,按照笤州水壩的面積,共是五萬三千七百兩,戶部也正好撥了這個數。只是,水壩還未建好,嚴昀便被發配,工程移交給了現在的笤州的知府,直到前年立弘七年才完工。刑部的記錄,嚴昀監造時,水壩地基剛剛平整完畢,采買了一部分材料,便被人舉報虧空款項一萬余兩。工部的記錄,嚴昀同樣只是平整地基,采買了一部分材料。梅輕寒把所有的記錄細細查了一遍,并未發現有何不妥,直至移交現任知府到水壩建成記錄嚴絲合縫。梅輕寒心中懷疑,是否是自己的猜測出了錯,問題并沒有出現在嚴昀的身上。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一趟,周天晚上可能不更,SORRY喜歡請說么么噠。☆、錙銖必報祁澈進門的時候,梅輕寒支著腮幫,坐在外間的桌子旁,眉頭緊鎖,嘴唇也緊緊抿在一起。“怎么,查的不順利?”祁澈解了披風,在梅輕寒身邊坐下,自己動手倒了杯茶。“嗯,刑部和工部,什么都沒查出”梅輕寒繼續緊鎖眉頭,祁澈伸手輕輕揉了揉他的眉頭道“若是那么容易查,這件案子早就被翻案了,或是嚴昀確實貪贓枉法,問題出在其他人身上”梅輕寒嘆了口氣,失望道“或許真是我想錯了,刺殺呂庭的原因,和這件案子無關,巧合罷了”“別想了,早些休息,明日呂大人出殯,你不過去看一看?”祁澈邊說便讓眉竹準備熱水沐浴,梅輕寒嗯了一聲,正準備起身,突然一驚,碰翻了凳子,接著提高聲音對外面道“衛蕁,將劉校尉和顧校尉叫來”“想到什么了?”祁澈看他激動的樣子,想他應該是發現了什么,柔聲道“別急,先和我說”梅輕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腦中不斷想著呂庭出殯和嚴昀在發配途中染病身故,也沒有理會祁澈的話。劉啟和顧川在門口輕輕敲了門,門開著,祁澈便點了點頭,兩人一起進了門,梅輕寒焦急對兩人道“顧大哥,煩你們現在去一趟嚴昀的家鄉,查一查當初是何人去報的喪,要快,別讓人搶了先”兩人看梅輕寒焦急的樣子,也沒敢多問,領命即刻出了王府,往嚴昀的家鄉去。梅輕寒安排好,才坐下喝了口茶,對祁澈道“今日刑部的記錄,并未記上,是誰為嚴昀回鄉報的喪。嚴昀途中身故,押送的官差便會帶回他首級上報朝廷,繼而會有人回鄉報喪,刑部整理這類案件時,報喪的人也會一并記上,可今日我并沒看到”祁澈身為王爺,懿獻的律條自然是清楚的,這確實是該記上,若是沒記,就是刑部失職,或是根本無人報喪。“對了,今日祭臺的事情查的如何”梅輕寒適才一直在想嚴昀的事情,現下有了頭緒,才想起祁澈去查祭臺的事情。祁澈本來回來的時候,便要與梅輕寒講祭臺的事情,看他緊鎖眉頭,一時忘了,梅輕寒一說,祁澈也搖搖頭“沒有查出任何不妥,都是最好的材料,建造也無任何問題”梅輕寒喝茶的動作頓了頓“這就奇怪,那呂淳是何意思”“無妨,衛玄不是暗中跟著,先看呂淳有沒有異動”“只能等了,明日呂大人出殯后,還要先將呂童送去別院,另外,我還要進一趟宮”“呂童我讓人送去別院”眉竹帶人提了水進來,梅輕寒起身坐到銅鏡前讓衛蕁拆頭發,想了想又道“我和趙銘烈送他過去吧,也方便安慰他一番”祁澈皺了皺眉,否決道“不行,別院離城有好幾里路,晚間回來不安全”“讓薛大哥同我們一道去“今日梅輕寒才去了刑部和工部,右相肯定已經知道他在查嚴昀的案件,這時候出城,即便祁澈自己跟去,他也不放心,何況只帶上薛云“不行,如今你已經與右相為敵,如何冒險”梅輕寒看祁澈的臉越來越冷,撇撇嘴道“那你多派一些人保護呂童”祁澈看梅輕寒松口,才緩和了臉色,起身準備沐浴。梅輕寒讓衛蕁和眉竹出去,自己起身為祁澈寬衣,一邊解腰帶一邊對祁澈道“我去過趙府,趙叔叔的意思是同意呂童和找銘烈的婚事,所以我想請皇上下旨賜婚,這樣呂夫人也無話可說,你覺得呢?”祁澈抬著手讓梅輕寒寬衣,從衣袖中抽出手臂,低聲回答“嗯,這件事得緩幾日,呂大人剛過世,現下賜婚不合適”“我并不是說現在,喪期有一年,只是提前說與你聽”“嗯”梅輕寒想了想又道“卞大人那里有沒有什么線索?”“沒,他似乎對嚴昀的事情并不知情,確實,他與嚴昀是同科沒錯,卻不是一起入的朝,晚了三年”“真讓人頭暈,洗澡去吧,另外,你派兩個人暗中盯著齊軒和齊潛”祁澈奇怪道“為何要盯著他們”前幾日不是還說齊軒是個可用的人,怎么就要暗中盯著。“我覺得齊潛不會選擇投靠皇上了”祁澈點點頭“待會我派人去”祁澈穿著褻褲,直接將梅輕寒抱起,走到浴桶旁,動手將梅輕寒的衣服脫盡,赤條條的放進水中,然后自己也脫了褻褲,跨進水中,將梅輕寒摟入懷中。一氣呵成的動作讓梅輕寒很是無奈,自從上次在浴池中得了好處,這人每日洗澡都不讓人安生。梅輕寒看他摟著自己閉上眼,在氤氳的霧氣中放緩呼吸,也只好搖搖頭,拿起浴桶邊上的帕子,沾了水為他擦身。“我每日要查案,晚上還要服侍你沐浴,我是不是還要拿一份侍女的月錢?”祁澈舒服的輕哼一聲,長手一伸,將人摟了壓在自己胸口“王府的月錢哪有那么好拿”,說著指指自己淡色的嘴唇,瞇著眼對梅輕寒勾了勾嘴角。梅輕寒嗤笑一聲“原來我沒進府前,眉竹和眉蘭還這樣服侍王爺,真是苦不堪言”有將臉貼到祁澈耳邊,低聲道“清寒一直覺得王爺剛正不阿,卻不知王爺原來如此好色”學著梅輕寒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