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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特地為你鑄造的,魔王大人?!?/br>然后又用鞋尖沿著他的胸膛描繪著他肌理的的形狀,又繞過了他的分身,隔著一塊脆弱的棉布用鞋尖頂著那處敏感的軟rou,邪笑著說:“魔王大人,你滿意我給你的禮物嗎?”“魔王大人,簡直無力吐槽了,”王小風心想,“這一定是本西方玄幻?!?/br>然而那用粗糙尖銳的鞋尖侵犯著他身體的人并未停止自己的折磨,對方變本加厲地用鞋子挑開了那礙事的棉布,在下體的敏感處輕輕一碰,那處竟自己吐出了yin靡的花液,引來了身下人的一聲嚶嚀。“臥槽——”王小風心中更加驚恐了,“我下面那里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多了一個洞!這個世界怎么了?我不活了嗚嗚嗚……”作惡的男人可懶得去理會魔王大人內心的千回百轉,直接他嘴里默默地吟唱著一出咒語,對方的下半身便被迫抬了起來,整個下體都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誰也想不到,原來高高在上的魔王維德,身體里居然有這么處sao浪的地方?!蹦腥松斐霰鶝龅氖种?,撥開花唇,在花xue處上方的rou蒂出用力一揉搓。“啊……我……啊啊……不要了……”“魔王大人,我給你的這份禮物,你還喜歡嗎?”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魔王突然被這樣強烈地刺激著陰蒂,酥麻的快感從那小小的一點擴散至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戰粟,花xue泌出了透明的yin液,那未經人事的花xue口甚至因為這刺激不停地收縮著。魔王大人脹成紫紅色的粗大rou根也站立了起來,guitou頂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然而他所有的神經都聚集在多出來的那處女xue上,只感覺敏感的rou蒂被不斷刺激著使得他就想不管不管地大聲浪叫,花xue抽搐著想要被更粗長的物體滿足,完全不顧自己下體大開正對著男人的臉是怎樣一副sao媚模樣。男人看著魔王大人這副陷入情欲的yin蕩樣子,臉上笑意更深,用兩根手指插入魔王濕滑的yindao。未經人事的yindao雖然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水,卻仍舊緊致地抗拒著入侵的手指。而男人也不心急,彎曲著手指刺激著花xue內敏感的軟rou,還惡趣味地用指甲搔刮著,又讓身下的魔王忍不住地扭著屁股發抖,卻反而將自己的yinxue往對方的手里送去。“唔……啊……不要……別弄……”魔王大人浪叫著,嘴上抗拒著對方的動作,身體卻誠實地向男人打開,貪吃的花xue甚至開始收縮擠壓著男人的手指。“不要?”男人反問道,竟又放入了一根手指,前后抽動了起來,那指jian花xue水聲聽得魔王大人面紅耳赤,“我看你這sao逼吃得挺開心的嘛?”“啊啊……嗚……”魔王大人竟然被欺負得發出了哭腔,卻得不到對方的憐憫,反而迎來了更惡劣的蹂躪。待到濕滑的yindao已經能輕易容納男人的四根手指之后,男人又吟唱起一串咒語,監禁室內便憑空出現了一張床,將魔王大人平躺著放置在床上,雙手禁錮在床頭。男人抬起魔王的雙腿盤在自己的勁瘦的腰上,掀開白袍,露出了猙獰的分身,直挺挺地對著魔王的陰阜。對方先是用巨大的guitou研磨著藏在花唇下的sao蒂,每磨蹭一下便會引來身下那人一陣低吟。男人的成就感更甚,粗大的rou莖摩擦著魔王大人已經泥濘一片的花xue,每一條筋絡都貼合著對方柔嫩的花唇。男人目光直盯著魔王大人,野獸般的侵略感讓魔王竟逃避著對方的直視,也就錯過了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復雜情緒。他將巨大的guitou往對方的花xue擠入了一個頂端,聲音低沉而性感:“維德,你好好看清楚,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br>“啊啊啊——”話畢,便狠狠地沖進脆弱的花xue,yindao一下子被粗大的rou莖劈開,處女膜也被對方的roubang戳破,處子之血混合著yin水從花xue內擠了出來。魔王只覺得痛感過于劇烈,眼角滑下了生理性的淚水。深陷劇痛的他也未注意到,身上那男人愛憐地用舌頭輕輕拭去他的淚,輕吻著他的眼睛。作者有話說:一個惡趣味的4p番外第一個出場的是流氓攻人格,我發現我對這個人格真的是偏愛=-=這個人格是個大祭司下個出場的不出意外是娘炮攻人格其實女性第一次啪啪啪不一定會流血的,處女膜這東西也很玄乎。不過rou文純粹為了爽,我也不糾結這么多了☆、魔王維德的噩夢﹒二粗大的物什強行打開通往未知領域的密道。一開始魔王大人滿腦子只有下體幾乎被撕裂的痛覺。毫無攻擊力的花徑痙攣著,負隅頑抗著,推拒著第一次占領它的侵入者。盡管魔王已經被封印了法力,但他的身體已經在魔域內被陰暗詭秘的魔氣侵蝕了數百年。然而正在侵犯他的男人,卻是楓林大陸上唯一的大祭司,因為有著近乎百分百純凈的光明之力而被選為了大陸上的光明大祭司。因此,正邪不兩立,黑白不相容。而被純凈的光明之力洗禮著全身的大祭司,與生俱來的圣潔力量與魔王的魔氣,實際上是相克的。魔王只感覺下體連接處的位置仿佛達到了沸點,炙熱的力量燒得他無處遁形。他被這痛苦折磨得忘卻了自己是誰,如今身處何方,被對方綁在床頭的雙手猛烈掙扎著,鎖鏈互相碰撞,嘶啞的嗓子發出了絕望的低吼。而大祭司雙眼微動,不知心中在想著什么。他的額頭滴著汗液,前額金色的碎發已經濕成了一縷一縷,顯然也是忍耐得十分辛苦。“…………”王小風聽不懂祭司在絮絮叨叨些什么,只是抬頭看著對方,雙唇翕動,唇間流溢出來的吟唱仿佛是世間最優美動人的無詞歌,輕柔地安撫著他心靈深處的躁動。他只覺下體連接處的難耐熾熱也被這樂聲撫平了,化為了一陣又一陣的sao動。念完咒語的祭司唇色已經泛白,不再是過往如玫瑰般艷麗的紅。但是祭司那粗大的陽物仍舊是勃起地,直挺挺地插在魔王大人yin浪的水xue里。魔王感覺下面的女xuesao癢異常,花xue深處不停地泛濫著花液,澆灌著能給予他無上快樂的陽具,竟開始忍不住地扭動著rou臀,將那女xue往對方猙獰的roubang上送去。祭司被魔王這動情的反應勾得心中無名火起,他明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對方的yinxue泛起春潮,卻又將魔王的雙腿分得更開,捏著對方白皙的rou臀,手上在那yin浪的屁股上拍下了一個個紅印。他顛倒黑白,對魔王說道:“sao貨,沒想到你這么sao,這么點時間就開始欠男人jiba捅了嗎?”“嗚嗚……你動一動……sao貨的saoxue好癢……快來捅捅我……”“真是個婊子?!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