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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手腕上的繃帶,然后拿過蕭凌也手里的藥瓶,習慣性地自己涂,可在下一秒就被蕭凌也奪去了藥瓶。“瞧你一只手的,還想自己弄不成?”秦川愣了,因為這種事情他一直都是自己做的,從來沒有誰幫他處理過傷口,每次受傷都是自己涂藥,自己處理,從小他就是這么過來的,他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所以當蕭凌也擰開藥瓶蓋順勢要幫他上藥的時候,秦川真的愣了。看著蕭凌也用手指沾了藥膏,幫他一遍又一遍涂抹在傷口上,然后將繃帶小心翼翼地裹在手腕上,一層又一層細心地裹上去……秦川心里忽然涌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這又讓他想起晚飯前,蕭凌也在廚房里和張阿姨一起忙碌的身影。以前只是聽別人講和家人在一起,和愛人在一起生活怎么怎么樣,而秦川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樣的感受,他只知道“家族”,卻不曾體會過“家庭”,他無法感同身受。可現在,看著這間屋子里的一切,看著眼前的人,他覺得,他明白了。被蕭凌也這般溫柔的對待,秦川幸福感滿槽,甚至還想傷口恢復得慢一點,這樣凌也是不是每天都能為我包扎了呢?“好了!”包扎完,蕭凌也揚眉微笑,對自己的包扎技術很滿意。“……謝謝?!鼻卮ㄐ睦锖芨袆?。“跟我客氣啥?!笔捔枰彩掌鹚幤?,去洗了把手后,重新回到床上,“睡吧?!?/br>伸手攬住蕭凌也的腰,秦川真心覺得有他在的感覺真好。一會兒,攬在蕭凌也腰上的大手慢慢向屁股摸去,不安分地在那兩片富有彈性的臀瓣上揉捏起來。“啪!”蕭凌也一掌拍掉屁股上的yin手,義正言辭:“忘了有傷呢?老實點睡覺!”秦川:“……”媽的!這傷怎么還沒好呢?!……第二天早上,蕭凌也剛剛醒來,獨眼就打來了電話,說他要找的那個人已經抓住了。蕭凌也頓時雙眼一亮,心想速度夠快的,才一個晚上就逮著了?!霸趺醋プ〉??”獨眼答:“那小子本來就是酷玩電玩城里一打工的,阿豪說他昨天休息沒上班,昨晚上店關門后那小子居然摸黑溜進來,偷了錢柜里的一千兩百塊,被阿豪當場逮著了!”“他人現在在哪里?”獨眼告訴了地址。“我馬上就來?!睊熘?,蕭凌也又補說一句:“告訴那小子,他偷了多少錢,我就往他身上開多少個洞?!?/br>☆、Chapter47巧合?“打傷你的人抓住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秦川考慮了后,說:“我讓蘇西陪你去吧,我要盡快把去日本的那批人的底細都查清楚了?!?/br>比起自己的傷,秦川更重視蕭凌也的安危。“好吧?!?/br>轎車開至獨眼所說的地方,是以前一個舊倉庫,蕭凌也和蘇西下了車,倉庫看門的人為他們拉起卷門,兩人走進倉庫。獨眼和阿豪還有幾名手下就在里面,被抓的那個人兩手反綁著躺在地上。獨眼說:“關于撲克團的事我問過他,可這小子啥都不知道,連個屁都沒放出來!”蕭凌也想想也是。仔細看了那個青年,蕭凌也還是覺得眼熟,記憶深處肯定在哪里見過他,蕭凌也對自己所見的記憶力向來自信,這是他多年學美術畫人像所鍛煉出來的能力。而青年一見到蕭凌也,嚇得臉都白了,扭著身體爬過去為自己求情:“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是JOKER命令我襲擊你的!我們都沒法反抗他,我是被逼的??!”蕭凌也問:“難道偷錢的事也是JOKER命令你干的?”青年愣了。“為什么偷錢?”蕭凌也掏出一把槍,開始往槍里裝子彈。青年見狀頓時嚇得兩腿發抖,什么都說:“我、我沒錢,全部賭博輸掉了,還欠了別人一大筆錢,JOKER命令襲擊你的事也失敗了,我不僅沒拿到獎金,還被你看見了長相,酷玩電玩城的工作是沒法做了,可我又不甘心就這么空手走人,心想反正不干了,順便卷些錢再走,所以才……我以為不會這么快……”“你以為只被我看了一眼,不會這么快查到是你?你是瞧不起我嗎?”裝彈完畢,蕭凌也拿槍對準了他:“我說過,你偷了多少錢,我就往你身上開多少個洞的,一千兩百塊是吧?”一旁,有幾個手下見了蕭凌也的架勢紛紛一愣,誒?那句話難道不是開玩笑的嗎?“求你了,別殺我!你要我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錢也全部還給你了我一分沒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了……”他拼命在地上磕頭求饒,可他不知道,蕭凌也不會放過他的理由根本不是錢。忽然間,蕭凌也雙目一亮,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青年的身影……蕭凌也想起他來了,在三年多前,不夜城的那場商會上。捏緊了槍把,蕭凌也的雙眸變得冷酷:“我問你,除了酷玩電玩城和撲克團,你是不是還在不夜城里打過工?”青年的眼神慌亂起來,一臉心虛地把頭垂低了:“沒有……”“砰——”槍口對著青年的右肩膀就是一槍。突如其來的槍聲和青年撕心裂肺的慘叫震驚了在場所有人。“沒有?想清楚了再回答?!睒尶谟洲D到青年的左肩膀上。“嗚啊啊……有、有??!我做過服務生……嗚嗚……饒命啊……”“服務生就能隨便在客人的酒里下藥嗎?”“不、不是我!是羅少,是他叫我做的……每次他都給我錢和藥,說我只要把藥放酒里就行了……”“砰——”蕭凌也在他左肩膀上又是一槍。哭喊聲當場又叫起來。蕭凌也此刻非常憤怒,他咬牙切齒,地上這個正在哭嚎的青年,不僅傷害了秦川,更是當年那場商會上給他下藥的那個服務生!蕭凌也怎么會忘記,那一晚羅安澤微笑無害地接近他,然后有一名服務生端來了香檳,其中一杯正是下了藥的……地上,青年嘶啞低喘著聲音求饒,鮮紅的血染紅了地板,可蕭凌也視若無睹,一腳踩住他的左腿,無情的槍口又對準了他的左腳板:“說,羅安澤還讓你做過什么缺德事?”青年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求饒。又是無情的一槍,瞬間打穿青年的左腳板,倉庫里慘烈的哭嚎聲不絕于耳。蕭凌也故意錯開他的要害,不會要他的命,卻讓他痛不欲生,接著第四槍,打穿了他的右腳板。“啊……啊……我說……我什么都說啊……求你別開槍了……別再傷害我了啊……”青年哭得快喊不出聲音來,可為了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