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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覺得自己的睡姿不太對勁。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眼前模糊不清,卻好像有個人的輪廓。霍敦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帥氣可愛卻又搞笑的臉。帥氣是他本身的輪廓立體,每個部位都似乎完美無缺;可愛是他的表情是那么安詳那么單純;搞笑則是因為這張臉上貼了一張大大的紗布。這張臉現在殺了他他都能一口叫出名字來。霍敦嚇了一跳,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去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完不完好,低頭發現兩個人一個睡在被子里一個躺在被子上卷著被子睡。兩個人一晚上根本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啊,有點可惜。等等!為什么我會覺得有點可惜!什么鬼!我們可愛的霍敦同志再次陷入了自暴自棄的漩渦無法自拔,整個人都要縮到被子里去。而元源似乎是累了,始終都沒有醒來,呼吸安靜地聽不見,只有睫毛的顫抖顯示著這個男人還活著。從被子里探出頭來,霍敦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元源,驀地想起了最初他說過的那句話。“我倒是很想看你哭的樣子……會不會很像小兔子?”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霍敦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溫和。到底是誰像小兔子啊。咚咚咚。“……啊……別吵這個人頭是我的……”咚咚咚。“嘖!再……等一下……我馬上就能……砍死他……唉?我的刀呢我的……”咚咚咚。“啊什么鬼……不要搶我buff啊……”滴里里里滴里里滴里里里里!滴里里里滴里里滴里里里里!春天在小朋友的眼睛里!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啊啊啊啊啊啊啊??!”常越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枕頭邊的那個手機,手機上還在不斷地重復著爆炸音量的廣場舞版春天在哪里。一雙修長而青白的手抓著那手機,見他坐起身子,緩緩地關掉音樂,收了回去。常越被嚇得臉色青紫,顫顫巍巍抬起手指著許盛陽道:“你你你,你干什么???!”許盛陽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起來,打掃衛生?!?/br>“哈?!”常越的臉色比吃了*還難看,“許盛陽,我們不是說好了自己負責自己那一部分嗎?!現在我打不打掃衛生跟你沒關系了吧!”微微挑了挑眉毛,許盛陽的神情非常微妙,道:“……分割協定?!?/br>“分割協定?!……”常越重復了一遍,似乎這才想起來,抬頭掃了一眼許盛陽的位置,連忙叫到連忙道:“對??!還有三八線協議啊……許盛陽你越線了!”許盛陽看著常越,仿佛在看一個可憐的人。頭一次,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笑得常越后背一冷。“哦?”許盛陽笑道:“你的襪子昨天就已經越線了。越線的人的懲罰你還記得嗎?”常越聽見此話一驚,滿臉不可思議,連滾帶爬到了床邊,果真見到自己昨晚上晚歸,累的半死不活干脆就隨手一丟的臭襪子,正端端正正地壓著那根絕望的紅色直線。咕嘟一聲,咽了口水。常越抬頭看著許盛陽:“……那個……特殊情況……”許盛陽轉身回了自己那半邊,順便用鞋底將常越的臭襪子踢了回來,聲音冷酷毫不留情。“首先越線的那個人,負責一個月的衛生;并且這一個月叫另外那個人叫爸爸……最后一條是你自己定的,請你務必遵守?!?/br>“許盛陽!許……許……”常越伸出手,聲音有些焦急,但看到許盛陽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瞬間明白了什么,狠狠咬了咬牙,聲音顯得非常生硬:“許……爸爸……”許盛陽驀地停住了步伐,速度快地讓常越想要上前去掐死他。許盛陽轉頭,眼鏡邊噌地閃過寒光。“嗯”常越的臉皮都在不停地抽動,因為咬牙切齒帶著聲音都有些奇怪:“咱們……再商量商量……?”許盛陽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你剛剛說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淡淡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道:“等你把這兒打掃到我滿意再說吧?!?/br>常越還想再爭取一下,但是看到許盛陽已經默默地塞上了耳塞,眉頭抽搐了幾下,無奈地捂住了額頭。畢竟許盛陽帶上耳塞前說的話,就是,絕對的圣旨。沒有半毛錢的余地。塌著一張臉,拖著沉重的步伐,常越不斷地在心中重復著周樊樊經常說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一邊向門外的洗漱間走去。以至于周樊樊和余巖在出發去看霍敦的時候看見了非常令人絕望的一幕。常越,那個肌rou狂魔常越,居然拿著掃把,拿著拖把,拿著抹布,在仔仔細細地,打!掃!衛!生!。當兩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寢室門口,甚至還看到常越端著一大盆子自己的臟衣服,沖向了洗衣房。“余余余……余巖……”周樊樊的聲音略微有點顫抖,“剛剛那個……是……常越嗎?”“好像……是的……啊……”余巖此時也說不清楚話,聲音仿佛被拉長了無數倍。周樊樊猶如一只嚇呆了的猩猩一樣在門口站了兩分鐘,然后一下子把住門框,聲音有些難以抑制地恐懼:“許盛陽……你你你……你對常越做了什么?!”許盛陽本來是帶了耳塞的,但是周樊樊的聲音穿透力實在是太大了,許盛陽微微蹙了蹙眉頭,聲音冷淡:“你最好不要進來?!?/br>“哈?”周樊樊沒聽懂,看著許盛陽繼續轉頭去做自己的事,又不敢開口問。此時常越已經回來了,轉頭看著周樊樊,聲音有些不善:“你要干嘛?!”余巖看著常越一張老媽子臉,驚恐地問到:“常越……你跟許盛陽簽了賣身契了嗎?”常越的臉色陰沉地能夠滴水,聲音充斥著快要爆炸的情緒:“……滾!誰跟他簽賣身契……你們不要給我踩進去我警告你們!”周樊樊被常越提著領子丟了出來,一臉絕望地看著那可以當做鏡子地板。許盛陽的聲音淡淡地響起:“被子上不要有褶皺?!?/br>常越跪伏在地上,臉黑到快要哭出來:“……知道了……”“嗯?”“……爸……爸爸……”爸爸二字一出,世界都徹底安靜了。然后傳來了許盛陽淡淡的聲音:“嗯,乖?!?/br>世界更加安靜了。余巖和周樊樊落荒而逃的時候,周樊樊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老大,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善良的大好人??!霍敦迷迷糊糊再次醒來,這才發現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