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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田園生活完全不搭杠的小貓咪??!他過慣的小日子是被葉叔叔疼著寵著,每天打打游戲,嗑嗑貓草,頓頓有魚有蝦,壓根不稀罕什么田園生活。可恨的是季青游是個貌若仙人的老妖怪,心地一點都不美,逼迫他修行還不算,還把小有所成定在了口吐人言那一格,不會說話就不許他回來,偷摸回來就給他扔出去,更可恨的是他還是笑著扔的!寶寶恨透他了,無奈每一次反抗換來的都是強勢鎮壓,說多了都是眼淚??!(ノへ ̄、)寶寶拉著一張臉進了門,先瞪了笑微微的老妖怪一眼,然后換上惹人疼的小眼神兒撲進葉濤懷里,哭唧唧的撒嬌:葉叔叔我回來了。葉濤拍了拍自家娃的后背,提醒道:“跟季叔叔打招呼?!?/br>寶寶回頭看向季青游,小臉兇巴巴:喵老妖怪好!季青游笑吟吟的一頷首,似是聽不懂貓叫聲中的惡意。寶寶把小腦袋重新拱進葉濤的肩窩里,柔聲柔氣的喵嗚。試圖幫寶寶蒙混過關的海余站在門檻兒前,過去怕被師傅教訓,又不好走開。葉先生看過來,他才往前邁了兩小步,在沒了手機和電腦交流只能靠翻譯的一人一貓旁邊,平鋪直敘:“寶寶聽單師兄說您著涼了,問您好點沒有,還咳嗽么?”季青游悠悠道:“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國寶也;口不能言,身能行之,國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國用也;口言善,身行惡,國妖也;口不能言,身不能行……萊菔,你說此為何物?”海余諵諵訥訥,眼尾余光暼見師傅眉梢兒輕挑,嚇得一縮脖子,脫口道:“廢物?!?/br>寶寶頓時炸了,小老虎一樣瞪著季青游怒叫:“喵你夠了!”話音落地,偌大的花廳靜了,靜的落針可聞。半晌,寶寶抖著嗓子發出一個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聲音:“喵葉叔叔……”作者有話要說:讓寶寶在這個文里開口我壓力好大??!很怕因為劇情越來越懸乎被罵被嫌棄,但是我真的好心疼寶寶,不僅想讓他開口,我還想他早點化形。怎么辦?以為自己要脫韁的作者好像已經脫韁了!━((*′д`)爻(′д`*))━!!!!PS:即,季青游唱的是紅娘的一個選段,唱詞有改動,有興趣的可以搜來聽聽。國粹還是挺好聽的。第174章前塵舊事寶寶還沒從小有所成的喜悅中回過神兒來,季青游就再一次將他掃地出門了,這回還多給他配了一個看守。海余用布袋子背(困)著寶寶,邊趕路邊哄勸:“寶寶乖,別慪氣了。師傅是為你好,他說你非池中之物,不能因這一星半點的長進自滿,日后更該用心修行,唯有游出淺灘,才有望扶搖直上?!?/br>舊布袋子看著不很深,可寶寶怎么也爬不出去,只能兩爪兒扒著邊緣吹胡子瞪眼:“甭給我戴高帽兒灌迷魂湯,我早就看出來了,他擺明是容不下我。什么扶搖直上,就憑我這人不人貓不貓的德行,除了上樹上房,我還能上到哪兒去?!”海余一本正經的說:“待得云雨,乘雷上天?!?/br>寶寶氣的直哆嗦,胡子一抖一抖的吐槽:“別等打雷下雨了,你直接給我買把竄天猴吧,讓老板送個打火機,我咻的一聲就上去了,還能炸成一片煙花?!?/br>海余忍俊不禁:“寶寶,你太可愛了?!?/br>笑毛線???你個沒心沒肺的蘿卜頭兒!寶寶踢踢踹踹的掙扎:“喵放我出去,你回家氣你師傅去吧,我用不起你!”海余自然不會聽他的,師傅命他和離群索居常住后山的七師兄助寶寶修行,七師兄那般孤僻都不得不接納寶寶,他更不能違抗師命了。季青游的宅邸,前院忙忙碌碌,內院幽深清凈。葉濤和季青游坐在石榴樹下,人手一杯清茶,石桌上擺開棋局。常與高手對弈,葉濤的棋藝也長進不小,只是當下他心不在此,所持白子已是強弩之末。季青游撩起袍袖,將杯中的冷茶潑了,蓄上熱的,笑說:“你這凡事都悶在心里的性子倒和那時一般模樣?!?/br>“追根究底很有可能究出煩惱,再者,你不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或許是不能,或許是不便。我要是沒眼色的追根問底,豈不是逼著你搪塞我?”葉濤將兩顆白子放在棋盤邊緣,投子認輸,而后抬眸看向對面的舊友,“和寶寶的‘底細’相比,我更在意誰真正關心他,知道你所做的是為他好我就放心了?!?/br>“還真是一模一樣啊?!奔厩嘤涡@,“那時我被你救下帶回別宅養傷,你也是什么也不問,起初我還當名震邊陲的季將軍只有在沙場上英明神武,見了美色就昏頭了?!?/br>季青游口中的時代葉濤不了解,但想也知道軍人的警惕性肯定比普通人要高。一介武官,且位高權重,怎么會把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放在身邊?除非他暗地里查過,知道對方不存在威脅。不過,再一打量風華絕代的季先生,葉濤又覺得,那位將軍也不無色令智昏的可能。卻聽季青游說:“哪知道你救下我的時候我就露相了,只是我昏睡不醒,不曉得被人看穿了本相。待我醒來之后,你見我滿心感激,心知我絕不會加害于你,懶得聽我編故事,索性什么也不問了?!?/br>“可笑的是,我還當你喜歡我才帶我回府,自作多情的思忖著,這么俊的人,心地又好,陪你一甲子也是件樂事?!奔厩嘤握f著搖了搖頭,“結果你把我帶回去不到半月就走了,一去就是一年。我不遠萬里的找去,喬裝成北地名醫混進兵營,你可倒好,先是因為受傷睡的渾渾噩噩,好不容易盼著你醒了,一瞧我睡在榻上,二話不說就給我踢下去了,那力道哪里像負傷在身的人?”雖然聽季青游說這些就像聽別人的故事,可細說起來多少還是有些尷尬。葉濤不好搭話,便安靜的微垂下眉眼吃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只得退而求其次,說起來,和你結拜時還真有些傷心呢?!奔厩嘤尾粺o遺憾的嘆了一聲,暼見葉濤淡漠的臉滑過一絲尷尬,復又輕哂寬慰,“你也不必為此不安,我那時的年紀和萊菔相仿,還是孩子心性,就算你有情我有意,我也不見得真如自己所想那般陪你一甲子,等你英雄遲暮,年老色衰,我就移情別戀了也說不定呢?!?/br>也不知是因為那些舊時歲月印在葉濤命里,還是因為季青游描述的活靈活現,那天夜里,葉濤做了一個相關的夢,夢中鐵馬金戈,兩軍交戰沙場,戰馬踏著倒下的戰旗兵丁的尸骸在沙場上馳騁,凄厲的哀嚎聲悲愴了天地。葉濤自夢中驚醒,頭上沁著冷汗,凌亂的呼吸聲在萬籟俱寂的深夜里忽輕忽重。夢中種種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