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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所以才沒跟他挑明,也所以對他交往的人百般看不順眼。這當然是玩笑話,他和羅東就是好朋友好哥們兒,只是因為瓷的不能再瓷,所以才會拿對方的事當自己的事。這個仿佛時光倒流的下午,葉濤和羅東都不太好過。葉濤這人想的遠比說的多,他所有的懶惰都體現在那張嘴上,可這時候卻沒法沉默是金。羅東倒是舌燦如簧,可對上葉濤就不那么靈了,他不想像個老媽子一樣叨叨起來沒完,卻不得不連說帶勸帶罵娘。磨煩到最后,葉濤累了,羅東也累了,兩人安靜下來歇氣,順帶拿眼刀剜對方,羅東那雙桃花眼是刀,葉濤是挨剜的一坨生rou。葉濤起身倒了兩杯水,拿給羅東的時候差點被一腳踹出去。葉濤那副怎么勸怎么罵都依然固我的擰種樣兒忒讓羅東搓火,羅大少腳都抬起來了,一瞧他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兒又撂下了,最終擰著眉毛罵了一句:“滾一邊兒去!再往上湊我neng死你!”葉濤被罵笑了:“我不就找了個床伴兒嗎?怎么跟殺了你全家似的?”“放屁!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你丫要是對他沒意思,你會給他滾上床?打死我都不信!”羅東砰地一聲放下了水杯,力道之大,差點讓杯子和茶幾玉石俱焚,“你要是真缺床伴兒我給你找,我他媽豁出去給你拉皮條了!你要什么樣兒的老子都給你找來,就他不行!你給我豎著耳朵聽清楚,就他周老二不行!”羅東自來就瞧不上周子騫,不熟的時候拿他當偽君子,熟了以后連偽君子都沒他的份了,在羅東眼里周子騫就是一披著人皮的狼,既jian詐又狠毒,肚子里除了陰謀算計就是狼心狗肺,就算你割自己的rou喂他,他都不帶感激你的,背地里還得罵你傻逼。你說就這么一塊料,跟他瞎攪合跟找死有區別嗎?葉濤捧著水杯沉默了一陣才道:“我在周家待了兩年多了,他家里什么情況,他以后要走什么樣的路,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東子,你放心吧,抽不起煙我不會學,就算學會了我也能戒?!?/br>羅東一怔,看著不復當年的好友,忽然有些恍如隔世。讀大學的時候,為了還債和賺生活費,葉濤一天要打三份工,清早天不亮就起來送牛奶,中午在校門口的小飯館幫忙,晚上再去夜市擺攤,賣些小姑娘用的發卡頭花兒。有天晚上羅東和幾個朋友去逛夜市,經過葉濤的攤子時跟他聊了幾句,看他困的幾乎站著都能睡著,羅東就把兜里的煙扔給他了,讓他困的頂不住的時候提提神。葉濤沒要,他說學會了就要多一份開銷。葉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得羅東怪不是滋味的,他把煙硬塞給葉濤,說你抽吧,你的煙哥包了。從那之后他就隔三差五的給葉濤煙,葉濤不要他就硬往葉濤兜里塞。就這樣過了多半年,葉濤攢了一大箱子煙,他到底還是沒去碰那些他消費不起的東西。如今,葉濤沒了健康的身體,沒了原來的身份,但葉濤還是那個葉濤,他還和從前一樣清醒,知道什么東西可以沾染,可以盡力爭取,也知道什么東西想都不該想。羅東所有的訓斥勸告都被堵了回去,半晌才擰著眉罵了一句:“回去跟那個傻逼說,別他媽跟狗劃地盤一樣逮哪往哪啃!”葉濤抬手摸了摸衣領,終于知道癥結在哪了,登時有些哭笑不得。周子騫是占有欲比較強,但他沒羅東說的這么缺心眼兒。他衣領下看著很像吻痕的紅印子和周子騫無關,而是蠓蟲咬的。周家窗前屋后都是花草,天氣一暖就會引來蚊蟲,昨天晚上他在院里散步被蠓蟲咬了一口,這東西比蚊子狠,咬完之后腫了山楂那么大一片,消了腫就是片透著血絲的紅印,看著好像新鮮的吻痕。知道一切都是蟲子惹得禍,葉濤也沒為弄清成拙懊惱。紙終究包不住火,羅東又是個心明眼亮的人精,他和周子騫那點事兒瞞不了羅東太久,羅東自己發現了還省著他為怎么張這個嘴費心了。只是不管是被發現還是主動交代,羅東都得惱上一場。葉濤尋思著如果周子騫這會兒出現,羅大少準保再炸一回,而且炸的更響。為了避免周子騫在羅東火氣最沖的時候撞上來,葉濤背著羅東給周叔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車來接自己和寶寶。周叔辦事穩妥又麻利,當下也沒多問,放下電話就去安排車了。只可惜葉濤打算的再好也架不住羅東不按他劃的道兒走,葉濤給周叔打電話的時候,羅東也給周子騫打了個電話,他謊稱葉濤不舒服,讓周子騫趕緊過來。羅東睨著從二樓下來的葉濤冷笑:你越想護著他,我越要給他點顏色瞧瞧,我讓他放著正道兒不走非他媽惡心人,羅爺惡心死他!一瞧他那副憋著犯壞的德行,葉濤微皺了皺眉:“你合計什么呢?”羅東冷嘲熱諷:“合計怎么讓你這個擰種撒嘴,把那口惡心人的蛤.蟆rou吐出來?!?/br>葉濤沒覺著那口“蛤.蟆rou”多惡心,倒是讓他說惡心了。第107章誅心之言周子騫人在公司,離羅東的住處本來就不算太遠,再加上擔心葉濤路上開的很快,不出半小時人就到了。葉濤跟周子騫之前約的是五點鐘來羅東家接他,他給周叔打電話的時候才三點多,時間還很寬裕,葉濤就想等周叔派的車到了之后再跟周子騫說不用來接了,免得他疑心病重自己跑來。殊不知他打的算盤早已經被知他秉性的羅東看穿,只一個謊就把周子騫提早誆來了。高檔住宅區的門禁比較嚴格,住戶進出要持卡,非住戶要做訪客登記,周子騫的車被攔在了門外,他這邊正和門衛交涉,謊稱下樓買煙的羅東就溜溜達達的出來了。“他沒事兒,正等著你家里來人接呢?!绷_東徑自上了周子騫的車,漫不經心的丟給旁邊的男人這樣一句話。滿心焦急的周子騫聞言愣了一愣,跟著蹙起了眉:“你想找我直說就行了,不用撒這樣的慌?!?/br>羅東扯起唇角笑了笑:“我怕你不敢來,東窗事發了,咱找個地方聊聊吧?!?/br>附近有家拳館,羅東在這里辦了張年卡,閑來無事就來活動活動拳腳,今天他把周子騫帶到了這里,所謂的聊聊是以拳腳相加的激烈方式展開的。羅東自幼生活在軍區大院,全家都是軍人,雖然他沒有依照他父親的意愿入伍從戎,但身體素質遠比普通人要好,而且他從小就匪氣重,年少輕狂那些年打架幾乎是家常便飯,打贏了就汲取經驗,輸了就跟他爺爺的警衛員求教,人家傳授給他的是格斗技巧,他研究的是怎么給丫的打的爬不起來。和實踐出真知的羅東相比,周子騫就是完全的學院派了,他從街頭遇襲之后就和專業的老師學習散打,起初是為了危急時刻保命,后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