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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葉濤聞言一愣,那孩子昨天可是負氣走的,就算他固執的不肯放棄,受完打擊也得消停些日子,怎么今天又來了?小城傳完話就回了外屋,和等候的周云陽道:“少爺起來了,洗把臉就出來,您再等等吧?!闭f話間伸手摸了摸桌上的涼杯,感覺里面的酸梅湯不怎么涼了,就給葉濤倒了一杯,又笑著對周云陽說,“天兒太熱了,才擱這么一會兒就溫暾了,您喝這個不解暑,我去加點冰塊?!?/br>小城素來細心,極有眼力見兒,他看出兩位少爺有事要說,自己在這不方便,不等人開口知會就尋了個由頭出去了。今兒不是單純的熱,還非常悶,窗外的花草紋絲不動,連點熱風都沒的吹,葉濤這屋空調不敢開,風扇不敢用,全靠心靜自然涼,可周云陽心里裝著事兒,壓根靜不下心來,再加上年輕人火力壯,頭發根兒都往出冒汗,周云陽皺著眉抖了抖領口,耳朵一直聽著里屋的動靜兒。葉濤從浴室出來,自己找了件薄一點的上衣換上,這才從里屋出來。茶桌前周云陽循聲回頭,對上葉濤的視線,展眉一笑:“吵醒你了?”“沒有?!比~濤在他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杯子呷了一口酸梅湯,面色波瀾不興,絲毫看不出倆人昨天才鬧的不歡而散。周云陽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弟弟,他甚至懷疑過那次溺水是不是嗆壞了他的腦子,以至于讓他性情大變,沉斂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他就安靜的坐在那里,不是惺惺作態,不是故作泰然,沒有刻意的冷淡疏遠,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整個人就像一潭靜水,周云陽懷疑即使自己拔出刀來架在脖子上以死相逼,他都不會為之動容,周云陽既頭疼又無力,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哄人。“昨天我又犯渾了,你別放在心上,我就是……”對上葉濤平靜無波的視線,周云陽頓時覺得連解釋自己什么失控發火的必要都沒有,話音頓了頓,再度退讓妥協,“你不想提以前的事我們就不提,以后都不提了?!?/br>“不是我不想提,而是沒有提的必要,揪著過去不放容易傷和氣?!比~濤只想劃清界限,無意激發矛盾。“你不生氣就好,我就怕你更氣我?!敝茉脐柮銖姷男α讼?,然后說起了來意。作者有話要說:這周的任務是1.5W,存稿越來越少,我的心情就跟可勁的敗那為數不多的一點家底一樣糾結。第27章一時失神“昨天我和爺爺通電話來著,爺爺讓咱們去徽州過暑假,如果你身體吃得消的話也許還會帶咱們去冰城避暑,就算不去冰城也比悶在家里自在,只不過……”周云陽露出了難色,“你也知道小叔一向不喜歡我們走太近,如果我和他說他多半不會答應,麻煩爺爺去說也不太好?!?/br>出行對于籠中鳥般的周云溪而言是種很難抗拒的誘惑,如果聽到這個消息的人是從前的周云溪,勢必滿心歡喜的攬下說服小叔的任務,不惜撒嬌耍賴也要求得小叔應允,可聽到這個消息的是葉濤,又是在這種關口,他很難不去懷疑周云陽別有用心,倒也不是說這孩子有什么壞心思,但借此機會哄得戀人回心轉意的心思是很可能有的,周子騫工作忙,陪兩個侄子去徽州的可能性很小,而周云陽很忌憚周子騫,周子騫不在,他會少很多顧慮。“我去和小叔說?!比~濤略微猶豫了下就應了下來。周云陽暗自松了口氣,他昨天過來就為說這事兒,會發生爭執是一時沖動導致的意外,昨天走后沒多久他就后悔了,兩人的關系已經疏遠成了這樣,他怎么還敢火上澆油?幸好云溪終究貪玩。沒等到日薄西山天就黑下來了,密布的云彩烏壓壓的罩住了京城的上空,雷聲滾滾而至,似在醞釀一場暴雨。寶寶硬把活潑好動的哥哥jiejie趕進了貓舍,兩只小貓不明就里,就想往外跑,寶寶四爪并用的抱著哥哥,嘴里叼著jiejie的尾巴,死活不讓出去,心說:誰知道豆兒媽什么物種?萬一它是妖怪那咱仨就是小妖怪,被雷劈了怎么辦?寶寶那邊口爪并用的避雷劫,小城在葉濤的屋子里搗鼓那臺能給空氣加氧的凈化器,葉濤則坐在房前的廊子下等雨,降雨前的低氣壓會讓心肺功能不佳的人胸口發悶,坐臥不寧,這要換成以前的周小少爺,沒準兒又要心煩意燥看誰都像藥碗那么面目可憎了。雷電顯了通神威之后,大雨終于落下來了,京城車多人多,交通壓力很大,趕上雨天尤為更甚,周子騫下午沒進公司,僥幸避開了最擁堵的路段,到家時間和平時差不多。葉濤在兩人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把老爺子讓他和周云陽去徽州的事說了,周子騫當時沒表態,飯后給父親打了電話,以云溪年后才病了一場,兩地奔波恐怕會吃不消為由婉言拒絕。“怎么又病了?”周顯仁并不意外,無奈卻是免不了的,他對長子寄予厚望,長子卻英年早逝,對嫡孫愛屋及烏,那孩子體弱多病,有心放在身邊照料,又擔心他體質太弱,染上自己的肺病。“換季的時候著涼了,拖拖拉拉的養了些日子,怕您擔心就沒告訴您?!敝茏域q自始至終也沒和父親提過侄子尋短一事,這事不止不光彩,也容易招惹事端,知情者全都被下了封口令,全當小少爺是失足跌下水的,就連他父親早年請的老傭人也沒敢露一點口風過去。“那算了,好好養著吧,春節再來也一樣?!敝茱@人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周子騫放下電話去看葉濤,見他沉著小臉兒,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不高興了?”葉濤坐在他身旁吃果脯,聞言瞥他一眼:“不高興,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而且我也怕你跟爺爺告我狀?!?/br>“你還知道怕?”周子騫失笑,伸手一攬把葉濤抱進了懷里,過近的距離讓葉濤口鼻間的草藥味撲到了周子騫鼻端。葉濤微微的掙了掙:“我剛喝完藥,胃有點脹?!?/br>“別動?!敝茏域q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一手覆在他胃部輕輕揉搓,幾下就揉出一個氣嗝兒,那聲音細小輕微,就像海底的蚌殼在吐泡泡,可涌上來的卻是一股很沖的藥氣。葉濤咬了一口拿在手里的桃脯,用來壓制嘴里的苦味。周子騫好笑道:“還吃?到底脹不脹?”葉濤懶于解釋,兀自嚼著果脯。周子騫以為他為不能去徽州玩不高興,于是哄他:“周末帶你去玉器行好不好?”葉濤這才抬眼看他:“這是您先前許下的,就算我是條鯰魚您也不能指望拿一條泥鰍讓我咬兩回鉤兒?!?/br>周子騫被這個比喻逗笑了:“那要幾條泥鰍?”“咬鉤兒是迫不得已,我更想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