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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時候裝聾作啞,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懂的謹言慎行,不會口無遮攔,雖然他們之間還沒有建立起充分的信任,還不能讓小城幫他辦那些不能被周家人所知的事,但葉濤還是慶幸的,要知道小城是貼身照顧周云溪的人,自己有何異狀最先發現的很可能是小城。稍晚,一行人來到餐廳吃午飯,點完菜之后羅東去了衛生間,葉濤進來時他正站在洗手臺前洗手,羅東偏頭看著他,忍不住笑了下:“我怎么覺著有點像偷情?”說話間從頭到腳的打量葉濤,“還別說,周小少爺長的還真挺可口?!?/br>葉濤微垂著臉往手上抹洗手液,聞言沒什么情緒的回應:“原來我們一直沒能擦出火花是因為你心理變態,喜歡未成年的小男孩兒?!?/br>羅東笑罵:“去你大爺的!”葉濤沖掉手上的泡沫,拿起洗手臺上的小毛巾擦手,同時問起:“你帶秦哥來干什么?”“你見誰自己來度假?我總得帶個伴兒啊?!绷_大少幽幽的無病呻.吟,“我都優秀成這樣了,怎么就沒人往家搶呢?”葉濤淡淡的回他一句:“別急,早晚有人收了你這禍害?!?/br>兩人回到餐廳時已經開始上菜了,葉濤在周子騫旁邊的位子坐定,垂眸往桌下看,葉濤對寶寶比較放任,只要寶寶愿意,它可以像人一樣睡床上坐椅子,葉濤甚至會一邊吃飯一邊喂貓,起初周子騫自然是看不慣的,可他對自己的侄子更加放任,所以漸漸的就視而不見了。見葉濤看自己,寶寶低低的叫了一聲,那腔調就像在訴委屈,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寶寶深諳此道,自然懂得和寵它的葉濤撒嬌裝可憐比打動愛屋及烏的周子騫容易的多。可惜外面不比家里,寶寶的小計謀沒能得逞,周子騫夾了一筷子菜給葉濤,讓他專心吃飯,同時間桌下的腿腳則動了動,寶寶怕被他一腳踩在尾巴上,趕緊躲到了葉濤那邊,哀怨的閉上了嘴。葉濤有午睡的習慣,飯后不久周子騫就陪他回房間了,經營人脈固然重要,但他沒忘記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陪侄子。兩人住的是套房,房間在三樓,算不上非常寬敞,但布置的典雅舒適,寶寶習慣使然的跟進了套房,但很快又被丟了出去。“小城,給它洗個澡?!敝茏域q吩咐完就無情的關上了房門。小城彎腰抱起寶寶,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你是不是去馬棚玩兒了?一身馬糞味兒,難怪二少不要你?!?/br>寶寶“喵”了一聲,聽起來一點都不可愛,小城莫名覺得那聲“喵”的意思是:閉嘴!套房里只有一間臥室,葉濤只能和周子騫同床共枕,這在外人看來是有些奇怪的,畢竟周云溪已經是十六歲的少年人了,并不是離了人照顧就會尿床的小朋友,但在周家人看來這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周云溪雙親早亡,幾歲起就和叔叔一起生活,父母留給他的印象與影響也許還不及周子騫來的深刻,葉濤雖然沒有見過那時的周云溪,卻通過對周子騫的了解認知、行事作風解讀出不少關于周云溪的訊息。葉濤覺得周云溪應該是一個有些孤僻、有些驕縱、將自幼撫養他的小叔看作父母的小孩兒,他敬愛自己的小叔,依賴自己的小叔,雛鳥情節嚴重,而周子騫疼惜他,寵愛他,并不把他的過度依賴視為負擔,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在環境和親情的影響下不知不覺的造就了這種相處模式,并且已經深度的習以為常,周家人見多了叔侄倆人親昵也就不足為怪了。周云溪會不會因為一時沖動斷送了性命而后悔,應該會吧?畢竟他那么喜歡自己的小叔,沖動過后,冷靜下來,他肯定會舍不得離開周子騫,所以他因為這份執念留下來了?葉濤兀自思索著這種匪夷所思程度堪比自己死而復生的可能性,眼睛下意識的搜尋寶寶的身影,隨后又想起小家伙兒被周子騫扔給小城照顧了。周子騫披著一身濕潤的水汽推開的浴室的房門時,葉濤正望著房間一隅出神,他如今的這副皮囊生的極好,眉眼精致如畫,鼻骨英挺又不失秀美,白皙的皮膚上落著一顆有些奪目的朱砂痣,再加上年齡小的緣故,乍一看去漂亮的都有些雌雄莫辨。這副病弱而又美好的容貌本該是周子騫司空見慣的,可有那么一瞬他卻覺得十分陌生,那熟悉的眉目之間透著令他全然陌生的沉靜與淡漠,更奇特的是這并不惹人生厭,反而有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想博他一笑,想知道那張漂亮的面孔在褪去了淡漠與疏離之后會何等的秀麗動人。我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周子騫搖頭笑笑,擦拭著還在滴水的發尾來到了床邊:“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怎么還不換睡衣?”作者有話要說:15章有小幅改動,請見諒,再弱弱的問一句,對葉濤的形象描寫蘇么?第17章將心比心葉濤住的房間空調不敢開太低,臥室的溫度對于周子騫來說稍有點高,沖過澡之后他就沒穿上衣,葉濤不用細瞧也知道這邊風景獨好,周子騫身材頎長,肌rou勻停,腰腹的線條尤其漂亮,小腹偏左的位置紋了一朵蓮花,葉濤初見時有點詫異,他覺著刺青這種東西和周子騫這個人有點格格不入,而且蓮花本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周子騫身上這一朵卻濃墨重彩,張揚中透著幾分妖異,后來葉濤仔細看過才發現,那支顏色厚重很有立體感的蓮莖之下掩著一道傷疤,疤痕是怎么造成的不得而知,但可以看出不是輕傷造成的淺疤。“小叔,有事你就去忙吧,不用陪我睡午覺?!比~濤扣著睡衣的扣子道。“睡吧?!敝茏域q先躺到了床上,“一上午都沒閑著,我也想歇歇?!?/br>葉濤在周子騫旁邊躺了下來,其實他也沒有很困,只不過現在這副身子易疲倦,只不過坐幾個小時的車卻比勤工儉學時發一上午的傳單還要累似的,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也不知這一覺睡了多久,葉濤忽然感到胸口發悶,睜開眼睛就瞧見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確切的說是一條晃來晃去卻不是悠閑姿態的尾巴。葉濤頓覺不妙,連忙張口喝止,同時伸手去抓,可寶寶奇快無比,他嘴才張開蓄勢待發的寶寶就咻的一聲起跳了,柔韌的貓身在空中完全張開,而后結結實實的糊在了葉濤的臉上,四條小腿緊緊扒住葉濤的頭,乍看就像一張怪異的面具,收聲不及的葉濤吃了一嘴貓毛,趕忙把始作俑者趕開,抽身坐了起來。寶寶三蹦兩跳的躥到一邊,晃著尾巴道:“喵~”葉濤沒動怒,只是有些哭笑不得:“第幾次了?你以為我治不了你?別欺人太甚,再敢用這么幼稚的行為遷怒、報復,我就把你切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