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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頹然靠在了椅背上。回了酒店,謝覽心里火燒火燎的,正打算去樓下的室內泳池游個泳消消火,就接到了個電話。電話是謝覽一老熟人打來的,那人知道謝覽最近在影視城,說是夜里有個圈兒里的聚會,就在影視城某會所,邀請謝覽去參加。謝覽正想散散心,于是就答應了。其實這邀約放以前,他都是婉拒的。他們那圈兒里頭有些聚會弄得忒糜爛了點兒,謝覽一開始參加過一兩次,受到了深深的驚嚇,過后就都敬謝不敏了。可這天他某根神經突然就搭錯了,覺得很不平衡,心說老子潔身自好,連個聚會都不參加的,你景梁丘跟人摟摟抱抱還挺理直氣壯,還敢吼他。謝覽本來還想著景梁丘要是回來得早,跟他服個軟,他就不去了??傻鹊饺章湮魃?,也還是一點兒人影兒沒見著。給小助理打電話一問,小助理說正對戲呢,謝覽問和誰,小助理就支支吾吾搪塞,逼急了沒辦法,才說是正跟女主角對戲。謝覽氣得直跳腳,把心一橫,就讓司機把自己送過去了。進了聚會那廳里,謝覽才有點后悔,一屋子都是些長腿大胸的漂亮姑娘,個個穿得跟沒穿似的。可來都來了,就這么撂臉走人也不合適。那老熟人見了謝覽,笑得見牙不見眼,跟謝覽哈拉了一會兒,又陪著他跟屋里一圈兒人打了個招呼,就把個長腿姑娘往他懷里塞,謝覽連連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好這口兒。那老熟人曖昧地一笑,拍了拍謝覽肩膀,說道,“哥哥知道你喜歡什么?!闭f著對謝覽身后招了招手,謝覽回頭一看,一個頭挺高的男生,穿著條黑色平角緊身內褲,一排腹肌碼得整整齊齊,對他笑得陽光燦爛。謝覽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那熱心過頭的老大哥推進了小房間,“這小伙子挺不錯,你們慢慢聊?!?/br>謝覽:“……”那小伙子倒挺放得開的,直接把平角內褲一脫,就要過來和謝覽深入交流。謝覽別開眼睛把人一推:“別,別,我家里有老婆的,不能這么玩兒!”那小伙有點兒懵,而后特別實誠地來了句:“那還給錢嗎?”謝覽一愣,而后被逗笑了:“給,當然給,一分不少你的。先把衣服穿上,你這樣兒,要是被我老婆逮住了,有八張嘴都說不清楚?!?/br>那小伙子一邊穿褲子一邊還教育他:“那您就不該來這地兒,我們窩在這么一小房間里頭,穿沒穿衣服都說不清?!?/br>謝覽哈哈一笑:“沒事兒,我老婆不知道我來這兒了,今兒哥哥我要放縱一把?!?/br>那小伙子似乎理解錯了放縱的意思,苦著臉抬頭:“那我到底脫不脫???”謝覽哈哈大笑,從旁邊那酒架子上拿過一瓶酒:“不脫,陪哥哥我喝點兒酒?!?/br>謝覽邊喝酒邊向那小伙子吐苦水,小伙子本以為是來陪|睡的,結果莫名其妙成了個情感垃圾桶,一邊陪喝酒還得一邊開導他。謝覽越喝心里越苦,喝一口就控訴一條景梁丘的罪行,什么狼心狗肺不知好歹啊,什么給他戴綠帽子還兇他啊。那小伙子聽得憤懣不已,把酒杯往桌上一墩,豪氣干云道:“他那么不識趣,你就該和他分了。不是我說啊,哥你條件這么好,什么樣的人找不到?干什么非得受那種鳥氣?!”謝覽垮著臉說:“不知道,反正就覺得他好得不行,沒見過比他更好的?!?/br>那小伙子也喝多了,拍著胸脯說:“哥你看我怎么樣,???我這人講義氣,保證不給你鬧幺蛾子?!?/br>謝覽喝得有點兒五迷三道了,看人都帶重影兒的,笑呵呵地湊過去摸了摸那小伙子的胸肌,而后撲他身上抱住他腦袋啃了一口。那小伙子也激動得不行,正打算脫褲子來戰呢,就見聽謝覽說了聲,“不行,味兒不對,不是……梁丘……”,說完直接就喝掛了,靠他身上睡了過去。那小伙子把謝覽抱上床去,邊給他脫鞋邊嘀咕:“怎么就味兒不對了,不都是兩只眼睛一張嘴么,你那老婆還能是麻辣蝦味兒的不成?”見他睡死了,知道自己今晚是做不成的了,于是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完了直接躺他旁邊睡了過去。謝覽第二天醒過來時,覺得整個腦子跟要炸開了似的,夜里發生了什么也記不太清,有點兒斷片兒。側頭看見一平角褲美男子,嚇了一跟頭,一掀被子發現自己衣冠齊整,才松了口氣。這口氣還沒徹底松下去,就看見自己手機上幾十個未接電話,全是公司那邊來的,打回去一聽,立馬就精神了。原來謝覽昨兒夜里沒拉窗簾,被狗仔給拍著了,連圖片帶視頻,被放在網上了,是今天的八卦頭條。謝覽頭大如斗,刷開娛樂新聞一看,就看見自己和一光著膀子的男子抱在一起激吻的大幅圖片。禍不單行,正頭疼呢,又收到一條信息,景梁丘發來的,言簡意賅,兩個字,分手。謝覽:“……”寶貝兒,你聽我解釋!給景梁丘打了十幾個電話,一開始是不接,后來是關機。這種時候也不好去片場找他,謝覽正處于風口浪尖呢,誰碰就得惹誰一身腥。打電話讓公司啟動危機公關,又是花|錢|刪|帖|,又是找營銷號轉移輿論導向,又是找水軍洗白,還把各路媒體拉了個微信群,給大伙兒發紅包求關照。公關那事兒處理得差不離了,又給小助理打了個電話,問他景梁丘現狀,得知他雖然臉色不大好,但還在正常拍戲,謝覽囑咐小助理密切關注景梁丘動向,有任何問題都要及時向他匯報。焦頭爛額忙完了,轉頭看那小伙子正用真摯的眼神看著他。謝覽:“怎么?”小伙子:“哥我要回家了,您現在給小費嗎?”謝覽:“……”拍了一疊錢給他,把那腦回路不太正常的小伙子打發走,謝覽愁得不行,心說景梁丘肯定氣瘋了,不然不會說要分手,只是那孩子涵養比較好,有脾氣也不會隨便沖旁人發。景梁丘跟謝覽不一樣,他不是隨便提分手的人。謝覽偶爾提一兩句當是撒嬌,景梁丘輕易不會提,但真提了,估計就是真動了心思。謝覽想來想去沒想出什么特別好的辦法,于是給秦松夜撥了個電話,找他支招。秦松夜聽完謝覽的講述,把盒飯放旁邊,一個人走到外頭小過道里開解他:“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和那小伙子不是沒干什么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