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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地貿然出口。 她和南宮馨不同,是帶著腦子生活的。 “支持你,幫你殺了喬小池!”男人的語氣淡淡,夾雜著淺淺擔憂。 “為什么?”南宮琴終是忍受不住內心的疑惑。 在初代所下達的命令中,一定要活捉喬小池。而面前這人卻要喬小池死,她不明白了。 初代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給你一個必須殺了她的理由——”爵的聲音夾雜著nongnong嘲諷之意?!八褪悄銈儺惸芙缫恢痹谡业漠惸苤?。如何——” 感受到女人的驚訝,男人絲毫不介意自己所說的話多么警報。 “而且還是初代想要護住的女人。如果你不殺了她,那么這一輩子,你都不可能得到暗羽的愛?!?/br> 南宮親雙目倏地冷沉下來。 “你這次前來,是代表初代,還是你自己——” “你猜猜看?!?/br> “為什么?”南宮琴終究年輕氣盛了一點,控制不住內心的好奇,“難道你就不怕初代——” “砰!” 重物砸碎床榻的聲音傳來,南宮琴那剛治好沒多久的傷口鮮血崩裂,恢復成最初,受傷最重的模樣。 她咬緊牙關,不發一聲,隱忍著,堅強著,誓要將自己最強悍的一面表露出來。 她絕對不能讓初代的人看不起她。 “你問的太多了。接下來,你只需要按我所說的去做就好,我會幫你坐上南宮府家主的位置,得到你想要的男人,前提——你得乖乖聽話?!?/br> 476包袱 家主和暗羽,都是她想要的。 誘惑的條件太過豐富,南宮琴找不到一個可以拒絕的理由。 互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突然有一天,行徑發生了變化,交叉在一起,擊撞出一曲最為悲壯的陰謀之花。 躺在床上的喬小池猛地睜開雙眼,看向窗外,那最陰暗的角落。 枝椏之上,站著兩只烏鴉,孤單單,苦零零,好似離群的大雁。 她的眸色深了又深,雙手緊緊抓住床沿,這才勉強控制住內心的憤怒。 爵——那個家伙就在這里。 “親愛的,你怎么了,怎么一臉仇視我的樣子?”邁克叫苦不迭。 “我真不知道家主會這么對你啊。親愛的,我發誓,家主一直都很和藹很善良,從不主動打人,這真不是我的錯啊?!?/br> 烏鴉忽而散開了去,喬小池這才松了一口氣,緊抓床沿的手松開,語氣輕輕。 “你以為一個和藹慈祥溫和的女人可以鎮住其他三大家族,以女人的身份,讓南宮家以利于四大家族之首?邁克,說出來,你相信?” 邁克啞然,“可你是她的女兒啊,她對自己的養女南宮馨都那么好,沒理由對你那么差啊?!?/br> “邁克——”喬小池無力扶額,“連我都知道這基因檢測的結果,是你做了手腳的原因。你以為那個老狐貍會不知道?” 邁克又是啞言,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方向,又指了指喬小池,最后指了指門外,南宮語所居住的院子方向,結結巴巴開口。 “親親親親——親愛的——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的意思是,家主她早就知道了?”她的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可可可可——可為什么?” 為什么沒有當場戳破? 邁克真心不懂這些上位者們的想法,永遠那么深沉,讓人無法深究。 就和上位之后的東野卿一樣,誰能知道現在的東野家主曾是一個人人不看好,甚至于背東方容和親弟弟欺負的傻子呢? 肖碧辰何嘗不是? 以前的他本就深沉,自被腿上肖家家主的位置之后,更加深沉,讓她有時候和南寧辨的清他所說的話,究竟孰真孰假。 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肖碧辰之所以接受自己,無非是被自己叨擾的煩不勝煩。 不過—— 邁克堅信只要有毅力,提出磨成針這樣的傳說絕對可以發生在她的身上。 等完成凡世得到異能界的認可之后,她就搬家,住到肖府,昨兒個上門夫人,天天纏著肖碧辰。 她就不信日久生情,不能發生在她身上。 對于邁克的疑惑,喬小池并沒有解釋。 她輕笑著看著邁克,“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是她們的親人,你絕對不會受到威脅的。至于我,也不會。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在,我在,你安好,我絕對不差?!?/br> 邁克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對方還未痊愈的手腕處的青紫。 “算了吧。你總是這樣,只說喜,從不說憂。不過沒關系,如果哪一天你覺得待在這里不舒服,或者想要離開,你大可跟我說一下。我一定會偷偷打好包袱,將這里好吃的都給你裝好,之后我們一起逃?!?/br> 她一手握拳,輕輕錘了捶心口,“你永遠是我最親愛的?!?/br> “算了吧!”喬小池不滿,看了看對方左瞟右瞟的雙眼,“我只是你口頭上親愛的,至于你心中的,我就不跟肖碧辰搶了!” 一聽這話,一向心大的邁克竟是紅了臉,低著頭,繼而雙手捂臉,嬌羞跑開。 喬小池覺的挺有意思,輕笑出聲。 沒了邁克的叨擾聲,室內再次陷入沉寂,喬小池躺會去,雙眼一眨不眨,看向頭頂之上的彩虹花朵。 突然想到秦妍的公主式裝飾風格的房間了。 這里不是潔白,而是以粉紅色位主基調,到處都是數不盡的花朵,連帶著床帳頂端都點綴著滿滿的花朵。 隨處冒著粉紅泡泡。 受到環境和邁克的影響,喬小池的腦海中,忽而出現暗羽的身影。 現在的他究竟怎么樣了呢? 會不會已經蘇醒,在到處找她? 亦或者還是處于昏睡之中,找不到出路? 是否會夢到她? 總之,她正在想他。很想他的懷抱,他的溫暖,他那小心意義,春風拂面卻又nongnong深情的吻。 “大爺啊,你若是敢再不醒來,我就甩了你!”她說著氣話,忽而“噗嗤”笑出聲。 這么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不過是用來發泄自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