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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剛回歸北堂家的少爺竟然喜歡這凡世女子了?” “你耳朵聾了?他的意思是這凡世女子不知羞恥地要靠近浩然少爺??上?,浩然少爺根本就不將她放在眼中?!?/br> “這女人竟然這么大膽子,感激與四大家族當家主母的位置?” “只要有可能,哪一個麻雀不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只可惜……”這人輕視一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實力和地位,夜膽敢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果然,我老婆說的不錯,凡世女人都是心思深沉的,就沒一個是吃素的?!?/br> “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是看不起凡世女人了?!?/br> “嗚嗚嗚!”這人正準備好好暢談一下關于自己對凡世俗女的看法,忽地再也張不開嘴。 “誰?究竟是誰?膽敢封我的嘴?” “我!”高傲女聲傳來,眾人循聲看去,但見南宮馨雙手抱胸,眼神不屑地看向這說話之人?!澳阌幸庖??” “沒沒沒——沒,我不敢?!闭f話之人噤了聲,再不敢說這是非。 336你若高高在上 “聽好了,我們延續同一個祖宗的血脈,即便因為進化出現分歧,但這不能否認他們是我們的同族。你們說話最好注意點,以后不要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了?!?/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看向裁判席上。 黑衣男人正低著頭,似是有所思。 難道說他正在思考自己所說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暗羽會認識到她的善良。 南宮馨被自己的想法驚喜,揚眉吐氣,沖著喬小池的方向,挑釁一笑。然—— 對方根本就沒有將她看在眼中,而是直至看向臺上的司徒靜。 心生憤怒,她威脅性地看向之前那說話之人。 臺上,司徒靜從頭到尾不曾說話。 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喬小池清晰地看到女人雙手十指縫隙之中的鮮紅。 “司徒靜……”她很痛吧。 喬小池心生酸澀,開始同情起這個無依無靠,從頭到尾給人留下多情印象的女子。 初見,只覺這女人妖艷不已,是所有男人夢中情人的標準形象。 后來,因著boss的追殺和命令,她率先勸和,表露出高高在上姿態,讓她不喜。 再見她,她說想要擺脫boss,想要回歸正常生活,做一個正場平凡人。 終身守一愛人,過幸福人生。然,事與愿違,司徒浩然被抓到異能界。一夜之間,身份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失去了摯愛,失去了記憶,卻執著地來尋一個真相。 如今,從他人口中聽到司徒浩然對她的不屑,她該如何悲痛。 關于過去的經歷,司徒靜不曾表露分毫。如今再看女人即便傷害自己,也不表現出真正情緒的女人模樣,她只覺心痛不已。 司徒靜,本應靜者伏草間,群才滿金閨。如今卻是獨坐一人,空悲歡,獨哭泣。 “宰了他?!眴绦〕卮蠼?,“想要知道一切真相,不要從別人口中得知,自己去追尋?!?/br> 司徒靜猛然回神,看向喬小池。臺上臺下,兩個女人,兩相對望,訴不盡的憂愁,話不完的過往,皆成最堅定的信任堡壘。 喬小池司徒靜,我不知道你的過去,我們曾經是敵人,但是我們將會是最好的朋友。 司徒靜喬小池,我不記得我的過去,我們也許是敵人,但是以后,我們將是最信任彼此的朋友。 北堂優眼神戲謔,“呵呵,凡世女人,想殺我……” 還未說完話,便不見對方身影是,速度之快警示仿若秋風落葉,毫無痕跡。 他趕忙幻化手臂,對準左側方向。 “反應太慢!”司徒靜冷眼,雙手分別拿一把看似最鋒利的短刀。 這是她在進入boss之后,私下苦煉而成。 那些個不分晝夜的日子,看不透的刀山火海,走不完的黑夜只露,將她的大腦神經京泵,讓她不敢放松分毫。 表面上,她經常換男朋友,且都是找已婚或者已經有女人的男人。 然而,鮮少人知,除了為了保持自己的容顏,不被疲憊拖垮之外,她更多地是在幫助那些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 一個有了女人的男人,還愿意去接受她,想必不是好的。 玩這樣的男人,她毫無心理壓力。 曾經,白子賢便是其中之一。 大部分人都看到她光鮮亮麗,絕情的一面,卻較少人看到她的用心良苦,以及背后的辛酸血淚。 欲要在boss中站穩腳跟,必須足夠強悍。若不然,便會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繼而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最后落得一個生死不知的下場。 她不想被拋棄,不想就此死去。 所以只能通過逼迫自己,變得更強,走到更高的位置,才會被高位之上的人看中。 最近,她恢復了一小部分記憶。 記憶中,有年少的她,還有年少時的司徒浩然。 她愛他,自他從那個禽獸繼父手中救下她之后,她的心就徹底為他沉淪了。只不過…… 尖銳刀劍刺進肌rou,疼痛喚回她的神思。 “你當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北堂優覺得自己被當眾落了面子,甚是憤怒,下手很重。 司徒靜卻好似不察,跳開,雙手輕輕撫上傷口之處,滴落鮮血的嘴角上揚,“死的是你!” 淡白色的光芒,修復著一寸寸肌膚。 在白光滋潤下,肌rou開始重新生長。只是轉眼,那刀傷竟是消失于無形。 全場嘩然。 “這女人的修復能力太強了,這樣的實力,我只看過四大世家之中的當家人能夠使出?!?/br> “這凡世之人現在都這么厲害了嗎?” “難道說是我們小看了凡世?” “哼,我看協會的那些人現在一定在偷著樂,終于出了一個厲害的人,實在是讓人不敢小看?!?/br> 議論紛紛,聲聲不絕。 喬小池等十位異子卻笑不出來,面色皆是凝重。 十人皆知司徒靜的瘋狂,通過最為極端的方法。 比如將自己傷得體無完膚,只剩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