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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來得及下肚,突見秦修錦慌慌張張跑進來。 他一向沉穩,頗具周銘幾分風采??扇缃?,他這般倒是讓人驚訝。 “你怎么了,難道說一線天來了什么大人物,讓你不知所措,膽戰心驚,才會慌亂成這樣?” 秦修錦驚愕,面露佩服之色,隨即點頭。 “什么大人物?”將糕點放進嘴里,還未來的及咀嚼,頓覺酸澀味夾雜著nongnong苦味。 快速吐出,這糕點加了醋還是檸檬? 哦,對了,好像是科德爾斯做的。通過這糕點,她很清楚他現在的情緒如何。 “什么大人物?”她喝口水,漱了漱嘴,淡淡問。什么大人物會比祥叔這個原本一線天老板大? “總統來了!” 喬小池猛地吐出一口水,咳嗽好幾聲,“那趕緊的將總統大人請進來啊?!?/br> 這可是祥叔的至交,的確算是個大人物。 喬小池左思右想,讓秦修錦去接,有所不妥,慌忙叫住后者。 “站住,讓我去!” 風卷,人消失! 秦修錦笑笑,淡步跟了上去。至于一直充當隱形人角色的空彎下腰來,準確無誤地撿起地上的碎糕點屑,面上微笑。 哪怕只能幫上一點點忙,她也覺的幸福。 空的心思,喬小池懂,并不戳破。 從前者那雙毫無焦距,透著微微死寂的雙眸,她知曉唯有她,是她殘留在世的唯一執著。這執著若是被破壞,便也是她生命的終結。 秦修錦將兩人的一切看在眼中,埋在心里。 如此也好! 人活著總得有一個支撐下去的理由。 神速出門,正巧對上剛走出電梯的黑發中年男人。 他西裝革履,氣宇軒昂,精神抖擻,雙眼之中釋放著永不磨滅的希望之光。 見記憶中的女人走出,笑開了花,雙手大張,迎了上去。 喬小池感動。 自從祥叔離開之后,總統很忙,不是受邀去各國訪問,便是舉辦各種國宴。為了國家,他甚至無兒無女,半生戎馬,孤單大半生。 和祥叔一樣,總統是個標準的美大叔。 只不過這美大叔…… “臭丫頭!”喜笑顏開的臉配上責備神色,能將表情和心情分的如此分明的人,當屬總統第一人。 外交事業,交在總統手中,未來絕對光明。 “你說說你,一不小心將我的研究所給毀了。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總統先生一手擰上女人的耳朵,就如年少時一般。 “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還能安心坐在這里,吃香喝辣,什么都不cao心,你這簡直是想氣死我啊……” 總統很應景地喘幾口氣。 “范叔,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喬小池一臉憋屈,撅著嘴,大大雙眸氤氳著清透水潤,讓人見之,不舍責罵。 總統姓范,人稱政治“范”,對此,范叔不僅不生氣,反而大方地在網絡上公開表示對這個稱號的喜好。 這外號的起源地正是一線天,至于發起人——年少時的喬小池。 眼見絕美女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裝聾作啞的決絕模樣,范叔就覺得頭疼不已。 祥叔那個駱駝祥子,究竟從那個旮沓角落里找出來這么一個惹是生非,還能一臉懵逼,好似只有她是受害者的鬼精靈的? 實在是太氣人。 打,不舍得。 罵,開不了口。 隱隱查到其中蛛絲馬跡的他立刻消除掉那些線索,推遲所有行程,趕到這里來,就為了看看這臭丫頭究竟怎么樣了。 如果那些政治領頭人物知道他這小祖宗的所作所為,怕是連他的皮都能扒下來。 “你啊你啊……”說著說著,舉起女人的手,在原地轉了一圈,確認對方沒事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范叔,究竟怎么回事?”她繼續追問。 作為一個被“冤枉”的好人,她覺的這么問,并無不妥。若是不問,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我們進去談吧!” 總統出行,勢必會受到重重保護,千萬防備。無數保鏢被留在了門外,與之相伴的還有狼人四兄弟,秦修錦,以及空。 保鏢們個個眼戴黑色墨鏡,身形挺直,好似巍峨不動的大山,看任何人都一副高高在上姿態。 可在對上狼人四兄弟那忽閃銳利的眸光之時,總覺地自己好似被野獸盯上,不覺渾身打了一個大大寒顫。 光頭大狼好奇這些人雙腿為何要發抖呢? 瘦高個二狼雙眼發光,死死盯著其中一人手腕之上那足夠閃瞎人眼的鉆石手表。 平頭四狼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看向其中一個看似最威武雄壯的保鏢。 好想撕碎他的衣服。 中發三郎看中其中一人右耳之上,大紅色,閃閃發光的耳釘。 空和秦修錦視若無睹。 邁克扭著身子,捏著蘭花指,姿態高昂地走來,未靠近,便被一群黑衣保鏢攔住去路。 “狼崽子們,給我打!” 有人開了頭,一片哄亂,室外打的熱火朝天。 室內,喬小池當作沒聽到,笑容比那天邊太陽還要燦爛惹眼。 “臭丫頭,你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臉皮最厚,裝傻程度最強的?!?/br> “多謝夸獎!” 天書…… 這女人究竟哪里來的臉覺的這是夸獎之詞? 面對外面的打斗,范叔閉耳不聞,面色輕松,隨手拿過桌上,做型精美,色香味俱全的糕點,輕輕放在嘴中。 結果…… 185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 可想而知,那又酸又苦的味道徹底震撼了他的味蕾。 范叔盡數吐出口,趕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這才舒緩了口腔中的酸苦味道。 “小池啊,你這里的廚子可以換一個了?!?/br> 喬小池點頭。 “小池啊,你看看范叔我,最近是不是更老了?”說罷,他指了指自己鬢前幾縷白發,面色幽怨,神情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