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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算了,算了——不說了!”繼而再度躥進女人的識海中?!俺粞绢^,這神劍和你有緣,你拿起來看看?!?/br> 喬小池點頭。 手還未碰上劍鞘,那長劍竟以神速跳到她的手心之上,懸空直立。 白光再度亮了幾分,喬小池好似聽到一個少女興奮不已的聲音。 “割破手指!” 不做思考,她抽出長劍,帶出一片銀色光芒。繼而伸出食指,擦在劍刃風力之處。 “嘀嗒”聲響,紅血低落,濺在劍尖之上。白光大綻,以喬小池為中心,四散開來,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白茫茫一片,好似白霧。喬小池呆呆地坐在床上,再看手心之上,哪里能見那神劍? 似有所感,她忽地抬起頭,看向正前方。但見一顆似星辰閃爍的光點上下跳動。 那般璀璨耀眼,似她前進道路上的指路明燈。 伸出右手,輕輕點在其上,光芒更加大綻,晃了她的眼。 “拂曉!長養薰風拂曉吹,漸開荷芰落薔薇?!?/br> 淡淡聲響,縈繞在耳邊,經久不衰。留在她的腦海,隨著她的血液流淌,直至刻在苦頭之上。 拂曉,劍之名。 良久,白霧漸漸散去,視線再度清新起來。不知何時,暗羽再度站在眼前,神色震驚地看著喬小池。 “你——回來了?” 喬小池尷尬,看了看看平躺在雙膝之上的長劍,撓了撓頭,笑道“謝謝你送我的長劍……” 男人并不動作,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喬小池——膝上長劍。半響之后,這才回答“我將劍忘記在這里了?!?/br> 喬小池…… 這理由有點出乎意料。 她輕哦一聲,看了看那長劍,心生不舍,卻又不得不忍痛割愛。 “你這劍挺有意思,我好像聽到它讓我割破手指的聲音了?!?/br> “是‘她’,不是‘它’!”男人神情甚是嚴肅。 “什么?”很明顯,喬小池并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有誰會將一把劍和性別聯系在一起? 實屬天方夜譚。 “以后,她就是你的了?!彼噶酥改情L劍,“雖說將師兄用過的長劍轉手送給你,我很不甘心???,她好像選中了你……” 男人那甚是為難的表情看的喬小池嘴角直抽。 既然這大爺如此不情不愿,為何還要送劍? 再者在這現代社會,除了說失蹤就失蹤的暗羽,誰會光明正大地抱著一把劍,出現在公眾視野? “臭丫頭,這把劍是神劍。你已經和她契約,你可以將她放入識海,我幫你看著?!?/br> “這也可以?”女人很驚訝。 “說你這個女人沒文化,沒知識,那都是抬舉了你……”天書再度開啟嘰嘰喳喳模式,喬小池面帶笑容,愉快地屏蔽了前者。 “這劍,我怎么藏起來?”她很好奇竟然這把神劍可以隱藏在識海之中,那么來自修真世界的暗羽為何要那般招搖? 若不是周銘將這麻煩處理的好,這大爺怕是進局子都不下十幾趟了。 “直接在心中默念進入識海就好?!?/br> “那你怎么不將劍藏起?” “習慣抱著,有安全感?!?/br> 喬小池撲哧一笑,由這面前大爺說出“安全感”三字,怎么就那般“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的感覺呢? 喬小池照做,果見那長劍瞬間化為一道銀光,閃進她的額心,消失于人眼前。 額心之上,一把長劍紋路一閃而逝。 如此詭異之事,讓喬小池興奮不已。她已經能夠看到未來的俠女仗劍走天涯的光明不失熱血的未來。 181到手的就是我的 得了劍的某女好似得了亢奮癥一般,拿劍到處揮砍。好在她曾學過一些劍術,那使劍的姿勢倒也不難看。 眼見喬小池再度呼喚出拂曉,暗羽站在她身后,神色甚是復雜地看著身前那癲狂女人。 但見她雙手叉腰,豪放大笑,大有一股指點江山的架勢——她看起來心神蕩漾,心情很不錯。 平靜的心之海洋,蕩起點點漣漪,難以平靜。 男人懷中的黑劍微微顫抖,似是在興奮,在欣慰,在恭喜。 暗羽一手輕輕摁了摁劍柄,輕哧“別鬧,月影——” 黑劍安靜下來,躺在男人懷中,一動不動,似是熟睡的人兒。 “母親,你說的都是真的。幸好,我來到了這里,幸好,我沒有錯過……” 輕柔聲音回蕩在空了的房間之內,隨著最后一縷黑霧消散,男人徹底消失。至于喬小池…… 剛剛跑回來的狼人四兄弟發出震天悲鳴聲,“池姐,你為什么要砍我們?” 柔順長發被大狼剪成齊肩中發的三狼捂著自己的狼爪子,怒目而視癲狂女人。 “抱歉抱歉,我以為有鬼,一不小心就……” 三狼葉軒…… 這女人編理由能不能走點心? “小池老板……”光頭大狼葉磊右手豎于胸前,標準的和尚姿態,“阿彌陀佛,你這就不對了,就算三狼長的像鬼,你也不應該砍他,而是直接拿法器收了他。如果沒有法器,那么就用劍砍上幾次,而不是一次?!?/br> “大哥說的對,我看這個娘炮弟弟不順眼很久了。小池姐,你再來幾劍?!笔莞邆€二狼葉落幸災樂禍。 平頭四狼葉昂不愿被忽視,特意蹭到喬小池眼前,舉起右爪,揮了揮?!靶〕乩习?,你累不累啊,若是累的話,就由我來幫你教訓四狼?!?/br> 喬小池一手豎于身前,“不,我正準備找個對手,練練我的劍——”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一圈,“你們要不要跟我打一下啊?” 十分鐘后,位于一線天較遠的密林深處。 紅裙女子抬頭挺胸,氣勢凌人,神色諱莫如深,緊緊盯著前方已化為狼人形狀的四兄弟。 “喔喔喔喔——”三個狼弟弟們剛準備仰天長嚎,給自己增加點氣勢,便被大狼葉磊狠狠打了一個暴栗,“你不是真正的狼,叫什么叫!” 三個狼弟弟委屈,像二狼投去求助的眼神。后者視若無睹,終是平頭四郎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