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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她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因為感受到你的生命受到危險,我是強行蘇醒的。你最好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掉這個老家伙。不久后,我可能還要進入休眠狀態?!?/br> 174一個都沒保住 紅玫無奈,被封印的時間太久,實力大減。且,這次休息的時間不夠長,還未恢復,便要再次損耗力量,對她來說,并非好事。 喬小池點頭。 現在的她,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在以詭異的速度快速復原,身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力量游走在全身,筋脈肌rou處處被電擊,所有好戰因子被激活。 她想這就是力量??! 她癡迷,想要更多。似是感應到她的心愿,紅玫再度輸出力量。紅光再度大閃,達到讓人無法直視的狀態。 老人心下大驚,直覺不好,想要收回手,卻為時已晚。 本應無往不勝的他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抓住雙手,重重砸向地面。金屬被貫穿,出現漏洞,水快速涌入。 老人掙扎爬起,還未完全站穩,又見紅光,他趕忙抓過最近處的空,擋在身前。 “沒用的東西!”老人心下嘆息看來自己最滿意的實驗品就要死去了。 “空!”血煞大驚,大呼“空,快反抗啊,快??!” 少女捂著頭,不停地搖擺,不曾開口。喬小池猛然回神,想要收回打出的紅光,已為時已晚。 不做她想,身動快如閃電,她沖向空。 她要將空救出來。 前后不過剎那時間,紅光打在三人身上。 “你瘋了!”紅玫很是不解,明明可以利用這一招,將這看上去很陰險的惡心男人殺了,為何還要為了一個被控制的實驗品受傷。 “我啊——不喜歡后悔!” “你——”紅枚靜靜看著面前的紅色花海,眸色深了又深。 喬小池這個女人是個“傻子”。 被紅光重創,喬小池掉落在地,與她一樣狀態的還有老人。 三人中,唯獨空,安然無恙。 “老板!”血煞紅了眼。 老板不用這么做,他也不會怪她的啊。 空好似意識到什么。放下手,看向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因打斗,一身破爛衣裳的喬小池,其右肩之上,是深可見骨的傷口。 她被救了! 腦海中,純白世界,血紅色不斷放大,各種聲音響徹起來。 “以后叫我池姐,你是血煞要保護的人?!?/br> “血煞如今是我的人,那么你便也是我的人。以后你若遇到任何事,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br> “池姐,你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漂亮的女人?!?/br> 她仰天大叫,痛苦異常。 “空——” 血煞被重傷,雙手雙腳并用,向前爬去,想要去抓痛苦哀嚎的女人,安慰她,鼓勵她。即便速度如此之慢,他不曾想過放棄。 空已經記起老板了,很快也會記起他,不是嗎? 他一定會守護好空,正如老板那樣。 老人不甘的笑聲響起,夾雜著nongnong得意。 “哈哈,想不到你竟然會救我的實驗品??磥砦疫€是高看了你?!?/br> 轉而,老人收了笑聲,狠厲地命令道“空,殺了她!將這個女人五馬分尸!” “不不不不……”空不住搖頭,內心拒絕。 笑面虎心生不滿,一掌重重打在痛苦少女身上,“果然是個實驗品,竟然屢次三番違背我的意愿,看來,你也是失敗品?!?/br> 對待失敗品,笑面虎從不心慈手軟。 既已不為我所用,寧愿殺之。 右手再出掌,老人狠狠打向少女的胸膛,他要一擊致命。 “住手!”喬小池大睜雙眼,自嘲難道說她做了這么大的退讓,終救不了空嗎? 不!不行! 內心嘶吼,可被重創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分毫。絕望就在眼前,快速侵蝕她的靈魂。 空,做回自己,守住自己,保護好自己啊。 手掌貫穿血rou的聲音傳來,繼而又是一道“刺啦”聲,老人神色嫌棄地抽出,“都是一群瘋子!不過是個實驗品,為何要救!” 空雙眼大睜,毫無焦距的瞳眸在劇烈顫抖。 “空,不要辜負我和老板的心意……記起來,你不是實驗品,而是我們的空啊……” 血煞緊緊抱住驚呆悲痛的少女,不松手。 他要做她的銅墻鐵壁! “血煞!”空破口而出,悲痛欲絕,緊緊回抱住強悍男人,“不不不……” 老人見狀,不死心,再起手,準備了結了空。后者已經完全擁有自我意識,不再是他手中的利器,而是他的敵人。 骨頭被捏碎的聲音傳來,老人那布滿褶子的右手自手腕處,以詭異的角度,下耷著??盏椭^,面色悲痛,一手緊緊禁錮著老人的手。 “是你殺了他!”這一刻,潔白的腦海被染上一片深紅。 本應純潔的少女,面上一層鮮紅,天真無暇不再,只剩滿心報復。 “你松手,是我創造了現在的你。我是你的主人,你不得違抗我的命令……” 老人聲音中夾雜著些微不可察的恐懼,正因是他創造了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看上去什么都不會,單純到極致的少女的恐怖之處。 不顧被折斷之手的疼痛,他快速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刺向對方。 少女不躲不藏,一臉純真笑容,似最純真的嬰孩。 被刺穿的傷口,只是瞬間功夫,恢復如初。老人放棄打殺,扶著斷掉的臂膀,踉蹌逃離。 空不動,雙眸微瞇,閃動著光芒,好似看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糖果。 她緩緩將血煞開始冰冷的尸體平放在地上,站起身來,一步一個腳印跟上。 她要殺了這個無情制造出她的強者。 “喬小池,我撐不下去了,好困?!奔t玫大腦混沌,甚是疲憊,“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br> 說罷,便切斷了和喬小池的聯系。 “還站的起來嗎?”女人喘氣聲傳來,正是司徒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