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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人心的雙眼直直看向對方,惹得血煞憑空冒冷汗。 老板周身的氣勢,最近越來越強大了。和初見時的姿態簡直天差地別,難道說空的猜想是對的? 不久的將來,即便是boss,在出手之前,也得掂量掂量事情成敗率。 想到這里,血煞便覺氣血翻涌,生平第一次生出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喬小池是他的老板。 老板強大,他這個做屬下的也有面子,空也能跟著增光。 在空的日日夜夜熏陶之下,他總會這般想著。 不知不覺中,血煞由最初的冷血殺手轉變成喬小池的大迷弟頭一號。 沙發之上,周銘放下平板,側反過身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老板,能不能不要牽連到秦修錦?” 他和秦修錦是深交的好友,雖接觸不多,從頭到尾,一只手就能數過來。 也許是命運注定——陰差陽錯之下,自他救出被綁匪劫走的秦修錦之后,兩人一見如故,成為莫逆之交。 如今,秦家破產,樹倒猢猻散,秦父秦母潦倒困頓。 因是受一線天打壓,無人敢伸手幫助。 作為秦家唯一繼承人秦修錦,曾經星光璀璨的體面生活一去不復返,若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即便知曉自己的請求會惹的老板不滿,他依舊要說。 “老板,秦修錦是個真誠誠實可靠的朋友,不是壞人?!?/br> 喬小池不語,神色不變,就等這傻大個能想出什么妙語連珠的好詞來形容。 誰知,對方說完這么一句話之后,憋紅了臉,連個屁都放不出。 看著對方這般模樣,喬小池哈哈大笑。 血煞不懂,一手來回不斷地撓著順滑黑發。 難道他剛才說笑話了? 沒有! 老板為什么這么開心? 他的思想跟不上老板的啊,作為老板和銘哥的貼身保鏢,外加現在的助手,血煞有點難堪。 “血煞……” 等笑夠了,喬小池自不會一直藏著掖著賣關子,惹得對方焦急不已。 “只要秦修錦能夠一直保持本心,不被虛妄迷惑,他會一直好下去?!?/br> …… 秦修錦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 秦家受打壓,從二等世家變成身負千萬債務的平凡人家,這樣的落差實在太大。 meimei跑了,秦家父母一氣之下,重病纏身,臥病在床,過著朝不保夕,隨時斷氣的日子。 三重壓力仿若萬斤,毫不客氣地,重重壓在他那算不得堅硬的雙肩之上。 因著秦家關系,以往對他尊重有加,甚是看好的大導演制片編劇們避他如蛇蝎。 從一線當紅小生淪落為十八線小演員不過是一夕之隔。 對此,他不怨不怪。 所有人都會趨利避害,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東西。 他不恨秦父秦母,后兩者不過是被親情蒙蔽了雙眼。 他也不怨meimei秦妍,一個被父母寵壞了的孩子,能走多遠? 不過,他真的好累。 理解并且原諒了家人,可是——又有誰來理解他? 最近,他喜歡上了酒,每每心煩意亂之時,便會喝上不少。 不達爛醉如泥的狀態,誓不罷休。 在酒精刺激下,他總會產生一種幻覺: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那些雖有些微煩惱,卻能微笑以對的幸福日子。 那些只需要一心一意考慮如何將戲演好的輕便日子。 那些閑來無聊時,一睡便是一天的閑散日子。 經過馬不停蹄地趕場,被罵被刁難的艱難一天,心生負面情緒,他再次來到了酒吧。 念情酒吧是最近幾年風靡宣陵市,被上流人世所青睞的高檔酒吧。 酒店很霸氣,規矩很多,在得罪部分人的同時,也受到部分人的擁戴。 衣衫襤褸的客人,不接。 有打架斗毆史的客人,不接。 未成年的客人,不接。 以上大家倒是能夠理解,下面這一條規矩,部分人就恨得咬牙切齒。 長相丑陋的客人,不接。 就是這么任性,就是這么霸氣。 所有人都知道這酒吧背后之人是個外國人,可究竟姓什名啥,無人知曉。 即便在得罪那么多人的前提下,也無人敢來報復。 只因——酒吧的靠山是一線天。 一線天是什么檔次的存在? 聽聞現任總統受過一線天的恩惠,在見到一線天老板,也要禮讓三分。 既是如此,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往槍口撞? 讓人不解的是,這般“高檔”的酒吧,里面的酒價卻是“親民”,即便是一般白領也能喝的起。 秦修錦落魄,可耐不住他長得俊俏,輕易就能進入。 沒有讓人熱血沸騰的狂放音樂,更沒有讓人鼻孔冒血的成人表演。 進門,首先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綠色草坪做背景的墻面。 人們能夠聞到各種油畫的油漆味道,濃郁卻不讓人生厭。 這里的音樂夾雜著nongnong古典風味,所有人都身著正裝,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酒店正中間被設計成圓形舞池,周圍是七彩小燈做裝飾。 隨著音樂響起,小燈隨之發光發亮,五顏六色,甚是好看。 穿過密密麻麻卻不凌亂的人群,秦修錦尋了一處最邊角的位置,點了這個店里最便宜的酒。 左一杯右一杯,直到大腦微微眩暈,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來。 今晚又能做個好夢了。 剛站起,一不小心撞翻身旁人的酒杯,酒液灑在那人的深藍色禮服裙擺之上。 “抱歉!”他說完,就準備離開,卻是被一寬大手掌狠狠抓住。 “你是秦修錦?”出口的赫然是白子賢。 秦家和白家是世仇,二人生來就是對手。 以前,秦修錦一心撲在演藝事業上,而白子賢站腳在商業之上,二者自是沒有機會比拼一番。 如今見面